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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在一起。”
辛圓缺很是迷茫的看了陳易一眼,陳易就呵呵笑了,收回了手,“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我如果可以在你身邊的時候,我都會在。”
不說絕對,不說一定,可一個如果,更顯真誠。
辛圓缺緩緩點頭,正準備開口說謝謝,陳易就開口,堵回了她的話,“不要說謝謝。”
她怔了一下,又點頭,想了想,還是說,“陳易,你是我交過最好的朋友。”
“雖然我本意不是這樣,但還是挺滿足的,因為我知道,辛圓缺肯定第一次對別人說這樣的話。”
陳易笑容從始至終就沒變過,此時還是淡淡的掛在唇角,連著他的人一起融進背後的雪景。
讓辛圓缺想起這一幕就覺得,有這樣一個人,在你身邊的時候,或許不如你心頭那個人那樣耀眼,就如這一片茫茫的什麼都看不清的雪天。可無論何時,你受傷了,需要了,仔細一看,他一直都在最貼近你的地方,瞭解你,關心你,甚至為了不讓你為難而換上保護色,融入背景躲起來。
她是幸運的。
以往無數次痛苦時,為了不讓自己自怨自艾,辛圓缺經常這樣想來鼓勵自己堅強的熬過苦難。
可這一刻,這種感覺又是如此深刻,還帶有與往常不同的脈脈溫情。
這無比豐富的一天,在辛圓缺晚上的輾轉難眠中度過。
往前邁一步,順了自己的心意,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這對辛圓缺來說是莫名的誘惑。
她想或許是遺傳,肖雪早熟,因此她在過早到來的愛情面前,也這樣蠢蠢欲動。
可是,無數次她都覺得,顧聿衡代表著誘惑,正站在懸崖當口,她這一步,如果邁的過大,可能就是墜落懸崖,粉身碎骨。
也因此,辛圓缺無數次帶著白天的甜蜜入夢,卻又在夜晚驚醒。
她覺得她或許該給顧聿衡坦白,可是要怎麼開口?
說你爸爸讓我來接近你,代替那些你不允許接近你的私家偵探,探聽你的訊息,再回去一一轉達?
然後再深一步,說,其實你媽媽的不幸福,我媽媽有一定的責任,因為我媽媽是你爸爸一直深愛卻沒有得到手的女人?
雖然辛圓缺一直認為顧天行沒有得到她媽媽後的放縱不過是個不負責任的藉口,可誰能確定顧聿衡會不會也這樣想?
那說出口後,會不會現有的一切也都全部失去,不復存在?
畢竟顧聿衡是這樣的恨顧天行啊,而恨的源頭,都來自於顧天行對他母親的背叛……
他們是串在一條線上的,而這條線,在顧聿衡看來,會不會是迫害他的繩索?
好在,在辛圓缺無比矛盾的時候,顧聿衡卻沒有逼她。他們沒有確定關係,也沒有什麼肢體接觸,只是比以前親密了不少,甚至可以打打鬧鬧,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只是有一次,顧聿衡在辛圓缺不輕易展露的幽默下敗退時,笑容一點點沉寂,看著她感慨,“同桌,同桌,難道我們永遠都是同桌麼……”
辛圓缺聽出了這句話後面的意思,心頭一悸,卻還是淺笑著將話題帶過了。
一天比一天快樂,就一天比一天貪心;一天比一天擔心,就一天比一天害怕。
她實在怕現在籌碼還不夠,顧聿衡知道真相後就會掉頭而去。
想到這,圓缺內心就噓聲連連,哦,她是多麼有心計的女人。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從指間滑過,轉眼就到了聖誕前夕。
i市的雪11月末尾停住了後,在聖誕節前,終是不負眾望的再次飄飄灑灑,各個媒體都在報道這次白色聖誕,間歇為各路商家做軟廣告,宣傳豐富多彩的聖誕活動。
辛圓缺以前對聖誕節沒什麼感覺,一是因為以前疲於生計,忙完學習還要幫當時在當裁縫的肖雪縫縫補補,哪有閒情顧這些浪漫而不能當飯吃的西方節日;二是公辦學校不允許辦,學生中有慶祝的也折騰不出什麼,最多連著元旦一起悄悄塞張賀卡了事。可到了這邊,每個人臉上早早的都掛上了笑容,有些還極其曖昧。她就幾次在廁所聽到女生聊天要給自己的男朋友或者暗戀物件送些什麼……
她想,要送顧聿衡什麼麼?
顧聿衡又需要什麼呢?
她倒是會打毛線,而且打的極好,不會像那些女生那樣苦惱圍巾打出來稀稀疏疏或者歪歪斜斜。可她要打一條圍巾送給顧聿衡嗎?
顧聿衡從早上起就注意到了,辛圓缺今天一直在暗暗打量他,是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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