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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又在太子面前太過隨意,先帝當時就有了猜忌,見倆人年歲漸長,尤其是晉王看著紈劣,可天資聰明果斷剛決,原本就同太子一般是長了天子相的。
時間一久先帝生怕晉王生出異心來,母后皇太后也跟先帝是一般的想法,生怕同室操戈的事兒會在本朝出現,簡直就跟防賊一樣的防著晉王。
小小年紀就因為兄弟倆人玩水事穿錯了鞋子,特意罰晉王去道觀裡靜思了三年。
雖然因為糟心的先帝,兄弟倆人有過一段隔閡,可永康帝對這個弟弟反倒多了一份愧疚。
見了面不用多說什麼,倆人就知道對方的想法,尤其是最近黽地地處偏僻,當地民風彪悍,雖然是本朝的藩屬國,可因海患侵擾幾次上書求援。
可真當援兵過去後,那邊的藩王又幾次三番的跟派去的統領不合,這一鬧都鬧了一年有餘,每次光這種摺子上的官司就不知道打了多少,天高皇帝遠,藩王跟統領這一鬧往往又貽誤了戰機,永康帝便想到了這個弟弟。
晉王哪裡會不知道這些,他最近時間沒少看那些鄉野趣聞,一是解悶,二一個也是猜著自家哥哥要找他商議這事兒。
只是晉王心裡明白,一個混賬王爺總比一個勵精圖治的王爺要好,大家雖然都說他荒唐,可要是哪天他不荒唐了,才有的人愁呢。
這邊倆兄弟明明都知道對方所思所想,卻還要繃著面子的把話說周全了,你一言我一句,簡直就跟下棋一般,你來我往的誰也不願意把話點破。
這邊打著啞謎,那邊林慧娘還在找機會跑呢,自從昨天從柴房出來後,她就一直在找機會跑。
可是大晚上的,王府裡面鬆散是鬆散,可是要想跑出去個大活人卻是不容易的,院牆高,左右還有巡夜的人,她怕被人發現,索性又找了地方躲起來,想著等早上天亮了早找機會跑。
哪知道第二天王府警戒的反倒比之前還要嚴密了,簡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這在之前可是絕對沒有過的事兒。
林慧娘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跑掉的事兒敗露了,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人過來抓她,倒是伺候的丫鬟們來來去去的一副很忙的樣子。
林慧娘心裡狐疑的很,她特意藏在花園的假山內,等了半天都沒再見到有人過來,她終於是長出口氣,自以為是安全了呢。
她趕緊的從假山裡出來,她身上還穿著丫鬟的衣服,她強自鎮定著,把頭髮往下梳了梳,低著頭,想著王府裡的人大概還不知道她已經跑了呢,她正好可以裝著若無其事的混出去。
哪知道就該著倒黴,要是以往的王府她差不多就能跑了,可此時有永康帝在呢,垂花門那早有專門的人把守著,老遠見了慧娘過來,立刻就有人上前盤問道:“喂,姑娘,你是怎麼進去的?”
這種地方只有永康帝跟王爺在,裡面的太監丫鬟都是從他們眼皮子低下檢查過了才放過去的,可這個丫鬟倆人都沒有印象。
這話一說,旁邊的護衛也跟著留意了,林慧娘原本還離得那些人有兩三步遠呢,她一聽這個話腳下就是一頓,嘴裡強裝著鎮定的回道:“我是被派去茶爐房取茶的。”
這個話放在平時絕對沒有問題,偏偏就是今天說錯了。
“取茶?”其中一個看門的就凝住了眉頭,“可剛才已經有人送過茶了。”
說話間已經有個眼尖的一眼就認出了林慧娘,當下那人就開口喊道:“哎,這丫頭不是王爺身邊伺候的那個嗎,我怎麼記得昨天讓王爺下令關柴房了呢?”
林慧娘暗道一聲不妙,轉身就要往花園裡跑,幾個人隨後就追。
林慧娘瘋了一樣,拿出當年百米衝刺的力氣,一口氣就跑到了花園的池子邊。
在花廳的王爺忽然聽到吵鬧聲,永康帝原本是站在視窗的,他往外瞟了一眼,就見外面亂糟糟的正有三四個人追著一個穿綠衫的女人跑,只是距離太遠,看不大清楚。
很快的那女人就被按倒在地上,被七手八腳的捆了起來。
不一會兒置事的太監便走了進來,走到晉王耳邊,俯首回道:“王爺,昨晚關柴房的小娘子,剛跑出來了,現又被抓了回去。”
說完就是一副等著示下的樣子,剛才那麼一鬧多半是驚了聖駕,這種事兒可大可小,要真追究起來昨晚跟柴房有關聯的那些人沒一個能活的。
晉王聽後表情卻是沒變。
倒是永康帝忽然來了興趣,總覺著這事兒出的蹊蹺,他跟晉王原本就是雙胞胎,不管晉王怎麼做出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在那瞬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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