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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人底細如何,如今蘇暮誣陷自己乃是殺死信陵公子的兇手,大梁大梁七異又是聳容欲信,一旦動起手來,無機再辯,那時群起攻之,自己便有三頭六臂,亦是難免不落下手。
唐舉心中如此盤算,任他如何嘲諷,唐舉都是不動聲色,淡淡說道:“多謝郎中官爺抬舉老朽,老朽卻是如何當得起啊?”蘇暮見機乘勢說道:“郎中官爺此話不錯,魏國信陵公子便是死於此人手下!”說著目激唐舉厲聲說道:“難道你不承認,還要抵賴不成?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丈夫行得正,做得直,做了便是做了,沒做便是沒做,有何不敢承認的!難道你們鬼谷門人都是敢做不敢當的縮頭龜不成?”她此言產得聲色懼厲,令人駁無可駁。
唐舉只是立在當地,手柱骨杖,低首斜睨蘇暮,喉中暗暗冷笑,光乘羽本來目視唐舉,此刻聽到蘇暮說唐舉乃是殺死魏國信陵公子的兇手,又是長眉一凜,驚了一下,隨即轉過目光望著蘇暮光乘羽卻是低首竊笑。
馬速等大梁七異既見唐舉不答,立在當地,立時便要相信,卻突然聽阿修說道:“哎呀!你們雲雨宮的弟子才都是一個一個敢做不敢說的烏龜呢!烏龜,烏龜,死烏龜,臭烏龜!”阿修伸手在臉上羞著蘇暮,她此言一出,頓時引起唐舉的注意,此刻他立於堂屋中心,回首望著阿修,心中不住忖思這個小丫頭怎麼突然替我鬼谷說話?
馬速還以為阿修欲為唐舉開脫罪責,可是他心中想到:無論阿修與唐舉是什麼關係,而且即使阿修與蒙毅曾經幫助過他們,他們為信陵公子報仇的大義卻是不能因之而廢。蘇暮聽了阿修的話,頓時氣得面紅耳赤,怒道:“小丫頭?你是什麼人?我罵的是鬼谷門人,卻又幹你何事?”阿修辯道:“就幹我事!就幹我事!實話告訴你吧!鬼谷子便是我的師父!你罵我鬼谷門人,便是罵我!所以不許你罵。”
第十二回 狹路塵逢 血影奪鏑爭鋒(5)
阿修此言一出,大梁七異,唐舉,光乘羽都把目光注於阿修一人身上,都很吃了一驚。唐舉心中想道:師父何時又收了這個小丫頭作徒弟了,他心中疑惑不解。其實唐舉藝成出谷之時,阿修尚不在鬼谷之中,所以唐舉才不認識阿修。
蘇暮聽了,心中好氣,本來自己只想將眾怨推在唐舉身上,以便動起手來,趁他寡不敵眾之時,趁機奪劍,是以故意將鬼谷門人一併罵了,誰料竟然還有一名鬼谷門人也在當場。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蘇暮心中暗暗生悔,她見阿修不過是個小丫頭而已,不願因她挑動別的風波,是以索性不去理會阿修,單單說道:“唐舉!你還不趕快把如何殺死信陵公子之事一五一十交待出來。”她心中知道信陵公子並非唐舉所殺,所以這麼說只是為了激他一下,徹底坐實此事,好叫大梁七異深信不疑。
此言果然奏效!馬速聽畢此言,再也深信不移,心中想到信陵公子必為唐舉所殺,只是唐舉乃是鬼谷高徒,使用的手段必然十分高明,便連朱二哥的眼睛都蠻過去了!此人真是恁的陰險歹毒!霎那之間,大梁七異當年如何結識信陵公子;公子又是如何待如上賓,言聽計從,尊寵甚榮;“隱俠”侯老先生又是如何盡力竭力為公子出謀劃計,盜取虎符,救下危趙;侯老先生又是如何自刎以殉公子之行;二哥朱亥又是如何因為要殺呂不韋以報公子之仇才被長信侯投入虎圈,致為亂虎所食,慘烈犧牲等種種場面情景,一齊湧向腦中,出現於自己眼前,他與公子是明主忠臣的關係,他與侯先生是亦師亦友的關係,他與二哥朱亥的關係,更是沒的說了,那是出生入死的患難兄弟,眼前公子正被此人所殺,二哥朱亥也是間接因他而死,所有仇恨加在一起宛如一把烈火一般登時點燃了馬速的五內。
但見他額上乍朱,由朱至紅,由紅到彤,愈燃愈熾,馬速再也按捺不住,體內鄧陵墨家赤煉炎功自動催動,越積越厚,蓄勢待發,只聽他突然暴吼一聲,聲震屋脊,足下一登,上來便是自己的絕技“青雲萍步”,但他身影優忽,二步便是不知怎的跨到唐舉背後,伸出通紅炎掌便向唐舉背脊拍去。
此舉行事之快,皆在轉目之間,不想馬速已然攻向唐舉,唐舉見他炎掌襲來,也不轉身,絲毫不懼於他,口中說道:“馬三俠,你的赤煉炎功練得遠遠不是火侯,墨家的本事你學得倒不是很精啊!”馬速見他也不回格,屹然不動,心中大奇,突然聽到一個蒼老而又低沉的聲音說道:“馬速!住手!”
馬速掌到中途,截然而止,驀地收了回來,轉過身來高聲問道:“是誰?”剛才那個聲音又是蒼老,又是低沉,宛如從地下發出一般,可是眾人聽得都是清清楚楚,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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