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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這個枝頭躍到另一個枝頭,帶起漫天的雪花,飄飄灑灑,整個世界像是隻有他們兩人,終於,奚塵逸抱著她輕飄飄的停在了一棵樹上,轉身看向他們來時的路,漫天的雪花還在飛揚,沿著他們滑過的痕跡,緩緩落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愛”字。
菱裳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黑眸中是飄揚的雪花,和那個巨大的“愛”字,心中滿滿的感動。風輕輕的吹來,吹落了幾片雪花落在髮絲上,如瀑的墨髮摻了晶瑩的雪花,像是黑夜的天空繁星點點,美麗至極。
“娘子,喜歡嗎?”低沉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際,菱裳轉頭,靜靜的看著滿眼溫柔的男子,心中是說不出的甜蜜。
隨即像是想到什麼,菱裳勾住他的脖頸,惱怒一口咬在他的頸間,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她擔心,他可知她有多害怕。
“噝!”奚塵逸吸了口氣,眸中閃過一絲痛意,苦笑著任她咬著,輕輕拍著她的背,似是想要將她的憤怒揮去:“娘子莫生氣,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
嚐到血腥味,菱裳冷靜下來,看到咬出血的傷口,菱裳又心疼起來,含住傷口,輕輕舔著。
奚塵逸身子一僵,無奈的苦笑著避開她的唇,緊緊的抱著她,嘆口氣道:“娘子,為夫不是柳下惠,你若再如此,為夫不敢保證不在此地做壞事。”
菱裳勾唇笑了笑,忽道:“夫君,影樓是殺手組織?”
奚塵逸放開她,並未詫異,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也是,也不是,應該說這次來的是影樓其中的一個分部—影殺。會做一些殺手的生意。”
菱裳挑眉:“那還有其他的?”
奚塵逸也不瞞她:“還有其他三個分部,影脈,影信,影線。分別是生意,傳信,暗線。”
隨即好笑的看向菱裳:“娘子還有何疑惑,為夫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菱裳默默橫了他一眼,隨即抱著他的腰,倚在他身上:“你帶我下去!”
菱裳難得的依靠著他,激起了他的保護欲,看了看天色,似乎也該回去了,緊了緊手臂,奚塵逸抱著菱裳躍下樹頂,隨即拉著她往來路回去。
兩人走過的雪地,留下兩雙並排的腳印,一雙大的,一雙小的,從腳下一直延續到走過的很遠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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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過後,奚塵逸穿戴妥當,出了小門,卻意外的沒有發現菱裳的蹤影,頓時皺起了眉頭。
似乎今日的她…
推開門,便見雪梅之下,她靜靜的負手而立,似是正在出神的看著那滿院的臘梅,此時的她,只著薄衫,黑亮的髮絲此時鬆鬆的披散著,帶著飄逸,帶了些慵懶。遠遠看上去,就連她似乎也變成了那一樹樹開的正豔的臘梅。
奚塵逸靜靜的看著她,最終還是率先開口,低沉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庭院中更顯清晰:“娘子,夜涼了,回屋可好?”
似是他的聲音太過突兀,菱裳這才回過神來,轉過頭,看向他,見他髮絲還滴著水珠,衣衫已被印溼了好大一片,而他像是沒感覺到冷一般,眉頭皺了皺,走到他身邊,將他推進門內:“為何不將頭髮擦乾,如此會得風寒。”
說完將他拉到軟榻上躺好,拿了乾布為他擦著頭髮。
透過遠處的鏡子,奚塵逸看著眉眼溫柔的菱裳,心中柔情似水。
擦拭了許久,依舊不見菱裳停下,奚塵逸嘆口氣,拉住菱裳的手:“娘子,不要再擦了,已經好了!”
說完,側身,拉過菱裳,讓她躺在身邊,感覺到那冰冷的體溫,奚塵逸眉頭皺了起來,拉過一旁的毯子,蓋住兩人,嘆口氣,將她擁進懷中,卻什麼有沒說,只是溫柔的撫摸著她柔軟的髮絲。
他知道,自從自己問她是誰,來自何方之後,她便一直心不在焉,說是好奇也罷,說是疑惑也罷,原本,他只是想要知道,想要了解自己的娘子,她所說的小時候的生活,以及她那身冷酷的氣息,無一不在說明著她的生活,無一不在讓他心疼。
只是,現在他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問了這個問題,他愛她,不管她是誰,不管她來自何方,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她不會離開他,與他白頭偕老,生生相伴。
菱裳抱著他,鼻端嗅到的是熟悉的男子淡淡溫暖的青草味,心中忽然安定下來,又似什麼東西,輕輕地放下,頭埋在他的胸口,清冷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夫君,我不是溫末兒!”
“嗯!”奚塵逸應了聲,依舊淡然至極。
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菱裳呼口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