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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長老,別來無恙。”柳嫣然臉色平靜如常,聲音輕柔道。
楊凡應道:“秘境兇險,幸好有媚兒從旁相助,這才能逢凶化吉。”
柳嫣然幽幽一嘆,瞥了身旁的女兒一眼,發現她臉色通紅,垂首嬌羞不以。搖頭道:“這丫頭把事情都告訴我了,近日來多虧了你的照顧,否則這丫頭早就屍骨無存了。”自己的女兒有幾斤幾兩,身為人母的柳嫣然又豈能不知。更何況方才柳媚兒說出的話,讓她糾結非常,心中不斷想像那些場景,如果不是楊凡拼死相護,怕是多幾條命都不夠填的。
“楊長老,這份情老身記在心裡,以後如果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還請直言無妨。”
楊凡淡淡一笑道:“晚輩與媚兒一見如故,只是舉手之勞罷了,更何況咱們是患難之交,守望相助,談不上誰欠誰的人情。”
柳嫣然頷首暗贊不以,深藍島的勢力能讓絕大多數修士奉媚不以,眼前之人可以聞而不動,察而不驚,又多次拒絕了冰嵐閣的邀請之意,實在是非常難得。
她只是輕輕一笑,便不再多言。
“老酒鬼,事到如今你還藏頭露尾的,就不怕媚兒笑話你!”
楊凡臉色有些古怪,只是瞥了一眼裡面的那間廳堂,嘴浮起一絲笑意。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鍾渠臉色通紅,神情尷尬非常的走進這間內堂,訕笑道:“這、你怎麼也跑這來了……”
柳嫣然走上前去嗔道:“老不死的東西,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見到媚兒就無語可說?是誰不死不休的在我冰嵐閣山門前擺開陣勢,叫囂著要一把火將冰嵐閣燒成灰燼?啞巴了,不說話了?”
一向是風風火火,直腸子性格的鐘渠,這裡都不知道兩隻手放哪裡合適,只是不斷的抓耳撓腮,吭吭哧哧說不出話來。
楊詩筠和楊洪還是首次見到他這個樣子,這還是那個面對化神期修士都敢放手一搏的鐘爺爺嗎?
楊凡面色古怪道:“這個,二位前輩,晚輩想起還有點事,先要去處理一番,就先告辭了。”說完,拉著兩個徒弟就向外走去。
路過柳媚兒身旁時,輕聲說了一句:“別耽擱太久,只有半日不到就是最後的期限了。”
柳媚兒乖巧的點了點頭,甜甜一笑道:“知道了大哥,你就放心吧。”
等三人出來之後,楊詩筠便拉著他的手好奇問道:“師父,爺爺這是怎麼了,他變得好奇怪。”
楊凡笑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些事情咱們就別瞎參合了,總之今天是鍾老一家團圓的日子,得償所願了。”
在殿宇的內部,鍾渠被柳嫣然拿話擠兌的不行,一直也沒正常的說句話出來。柳嫣然也是竅笑不以,她也是生平第一次見到這個冤家如此神情。九幽魔君的事情她也聽女兒說過,在聽到這廝與化神期的九幽魔君開戰時心都要碎了,後來才知道被楊凡救下,人也沒有什麼大礙,心裡才安定下來。別看她口氣硬得厲害,畢竟是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如果鍾渠真有個三長兩短,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柳媚兒也不是傻子,聽自己孃親的口氣便知道,她與這個素未謀面的火靈門長老關係非常,可是隱隱約約感覺很不對勁,因為從來對男子不假顏色的孃親,怎會用這種語氣來擠兌他人。
鍾渠被逼得實在沒有法子,便牛脾氣頂上,吼道:“夠了!當初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倆,可卓佩婷那老孃們能對了,當年要不是她想侵吞火靈門,老子能幹出拋妻棄女的屁事來!”
說完,用飽含真誠的眼神望向柳媚兒,長長嘆了口氣道:“媚兒,是爹的不對,是爹對不起你們,希望你能原諒爹爹,我也有自己的難處。”
柳媚兒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痴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飽含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口中喃喃道:“爹爹?你是我爹爹?”說完,不由自主的移步走向柳嫣然,聲音急促顫抖地問道:“娘,鍾前輩他真是我爹爹嗎?娘,你說話啊,這是真的嗎?”
從她懂事開始,就知道了爹孃這個詞語,她不知道別人的爹爹是誰,可是爹爹這個詞語在她眼中,就只是一個稱呼。常常聽起師門裡的人談論家裡的事,那些個姐妹有的時候會想家的時候,總是黯然淚下。她也知道了爹爹是孃親的愛人,會抱著自己玩耍,非常疼愛自己,也是家庭的保護傘,可以撐起一片天空。
可是,她問過孃親自己的爹爹是誰。孃親的回答讓她非常失望,說是自己沒有爹只有娘,如果再問下去,柳嫣然就會推三阻四,或是說她爹早就死了,要不然就說在非常遠的地方。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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