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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師父就是最好的人，別人只要和師父作對，那就是十惡不赦的傢伙。

“姑姑，你怎麼能說孫殿成是好人呢！他可壞了，你都不知道啊，這老壞蛋曾經也是火靈門的人，他……”

楊詩筠把當年孫殿成作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抖露出來，再把鍾渠四處追殺他的事也直言不諱，讓柳媚兒聽著羞愧不以。

她臉色通紅，垂著頭輕聲道：“大哥，對不起。我……”

楊凡頭也不回道：“沒關係，就算孫殿成他是個正人君子，我依然會這樣做。世界上的人與事並沒有絕對的好和壞，對與錯，只有本性使然。狼吃羊，你能說它是錯了嗎？它不過是為了生存而以，如果要讓一隻兇狠的狼放過嘴邊的肉，那麼它的下場只能是餓死。所以，狼吃羊並沒有錯，要怪只能怪羊的實力不濟，無法逃脫狼吻。”

這句話他曾經也對兩個徒弟說過，弱肉強食用在修仙界裡再恰當不過。可柳媚兒接受的教導卻沒有這一項，只有正邪之分，沒有生存法則，如此新穎的話題倒是讓她心靈遭受到重擊，一時間楞在那兒久久不動。

楊凡遠遠的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焰，額頭上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楊洪走到他的身旁好奇問道：“師父，他那個小鼎裡的火焰是什麼，我怎麼感覺有股從心靈上的威壓？”

“哦？”楊凡詫異的望了望徒弟，反問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威壓，你給我說說。”

楊洪沉思了一會，喃喃道：“就像……就像……對了！就像是您的黑龍一般，是龍威！對，就是龍威！”

楊凡眼睛一亮，嘴角高高的揚起，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楊詩筠也問道：“師父，那股子龍威是什麼東西，是龍的吐息嗎？”

“如果我所料不錯，這股火焰應該是上古神獸三魂七魄中的火魂。”

“啊？龍魂？”兩個小傢伙異口同聲道：“他有龍魂，怎會打不過爺爺？”

楊凡不屑道：“老匹夫手裡的不過是殘魂而，鍾老的火鳳凰可是一隻完整的上古神獸。火鳳凰是一種非常神奇的神獸，它並沒有神魂，肉體和靈魂是完全共同的存在。試問一隻幾乎全盛時期的火鳳對陣一縷殘魂，誰勝誰敗豈不是一目瞭然。”說完，他扭頭接著望向場中，不住頷首道：“看來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