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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忠良第一次看到秦綰卿,卻是第一次與她近距離相處。
只覺她異常好看,彷佛從畫中走出來的絕色美人——不,她甚至比畫中美人還要美上好多倍。
一時之間,他看呆了,搖扇的白衣女子還笑容滿面的回看他,看得他一顆心撲通亂跳,整張臉漲得通紅。
“耿將軍,綰卿這廂有禮了。”
“呃……”他傻傻的看著她,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敖禎看到這情況,氣得咬牙切齒。
這該死的耿忠良,先前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女子難登大雅之掌,結果才一會兒工夫,三魂七魄便全被人家給勾走了。
但最該死的還是秦綰卿,明明知道自己的容貌絕色,居然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出來給他招蜂引蝶。
“綰卿無意偷聽耿將軍肺腑之言,但耿將軍剛剛的那番話,綰卿卻覺得似乎有些偏頗。”
耿忠良繼續發傻,紅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綰卿雖然入朝較晚,但對於耿將軍的父親,耿元徵老元帥當年的豐功偉業卻也是略有耳聞。”
不理會他的呆愣,她繼續道:“耿元帥當年堪稱是我大晟的戰神,但九年前與東蜀的淮安一戰,身為三軍統帥的耿老元帥為何會失敗,耿將軍事後曾仔細研究過嗎?”
一聽她提到自己父親的生平憾事,耿忠良總算回過神。
“家父一向用兵神猛,可淮安一戰,卻令我大晟損失慘重,全都是因為受地勢所迫,再加上糧草不足,天時地利都十分不利於我大晟,所以淮安一戰才以失敗告終。”
“耿將軍覺得是天時地利有問題,可綰卿卻覺得是耿老元帥在用人上有了些差錯。”
聽到這裡,耿忠良有些不高興了,“家父一向善於用人。”
秦綰卿搖了搖扇子,微微一笑,“請問耿將軍,你覺得身為將士,最先懂得的應該是什麼?”
“自然是保家衛國,浴血奮戰。”
“憑什麼?”
“身為大晟子民,這是每一個將士們的使命。”他答得理所當然。
秦綰卿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誰是帶著使命出生的,也沒有誰一生下來就註定要上戰場流血奮戰的。身為軍隊的統帥,首先要學會的就是籠絡軍心,籠絡得好,上下齊心;若是不好,人心渙散,再好的戰法也使不出來,相信耿將軍研究兵法多年,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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