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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奇怪呢,就聽喬楠說道:“這是方翰,起初我們以為他跑了,後來才知道他根本沒跑。”
我一下就給驚住了,因為方翰還是我曾經的老闆呢,原來早死了啊?
就聽喬楠繼續說道:“一是他知道自己得了愛滋也活不久了,二一個大概也是因為這個柳恆吧。”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們的事,尤其是從這個可信度極高的喬楠口裡聽到,我就想多瞭解一些,忍不住問道:“方翰得了那個?”
喬楠這個時候也沒說什麼,只是平靜的看我一眼。
我才猛的想起,我似乎大概還跟那個柳恆沾了點不好的名聲,我這麼傻乎乎的問出去,不是露餡了嗎。
喬楠倒沒說什麼,之後又對我講了點方翰柳恆他們的事,我才知道原來這個愛滋還是柳恆傳染給方翰的,目的就是想跟方翰同歸於盡,倆人後來起爭執的時候,大概是方翰失了手把柳恆給推了下去。
我心說都這樣了,這個方翰死了死了,還把自己的墓按在柳恆身邊,這是種什麼神經病啊。
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在那感慨了幾句,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
在這個地方還真就容易讓人肅靜起來。
我跟喬楠一句話都不說了,就那麼靜靜的站著。
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腦袋是不是抽了,我就冷不丁的問了喬楠一句:“你相信人死後還有魂嗎?”
喬楠聽後反而笑了:“這恰好是我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我相信所有不能被證實的東西。”
我沒想到他回答的比我想要的回答都好,就在那不再猶豫了,索性什麼都一股腦的對他說了出來,怎麼遇到柳恆的,又怎麼被柳恆一路騙著做這做的。
喬楠什麼都不說的聽著。
我說的很快,以為他至少會反駁我幾句,或者懷疑點什麼,結果他直到聽完後才長長出了口氣,在那居然還給了我個輕鬆後的笑臉。
我都傻了,心說一般人聽我說這麼一通就算不覺著我是神經病,也至少得消化消化吧。
喬楠那倒是很快就給了我答案,他告訴我說:“我早覺著奇怪了,那時候遇到你,我就開始研究你的資料,從小學一直研究到你上班,那時候我就在想了,這麼一個簡單不需要理解的人,怎麼就能摻和進這樣的事裡,還能認識柳恆那樣的人……”
說完喬楠還又看了我一眼,“我從那時候起就一直在好奇,甚至用開槍的方式嚇唬你,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可你還是那個樣,我那時候還在想呢,你一定是個特別會偽裝的人,結果那麼長時間了,你還是那個樣,我就在想難道我真的看走眼了。”
說到這喬楠停頓了下,似乎是有什麼要說的樣子,最後還是沒說出口,只是對我抱歉的笑了笑,含糊的說:“後來為了能再見到你,我還做了點大概不是很地道的事。”
我聽了就好奇的問他到底做什麼了。
結果丫啥也不說,只是對我笑。
笑的我都毛了,不過柳恆那件事算是掀過去了,長久以為我誰都不敢說,說了就怕被人當神經病的一件事還真就有人毫不懷疑的就給相信了。
就是出了公墓後,喬楠很快接了個電話,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
就是喬楠結完電話後臉色就很凝重。
我忙問他怎麼了。
喬楠也沒對我細說,只是告訴我說小白要來。
一聽小白要來,我也跟著緊張,小白那些罵我的簡訊我還沒來得及刪呢,我忙問喬楠小白要來幹嗎。
喬楠不是很高興的嘀咕道:“誰知道他那腦袋是什麼迴路的。”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跟喬楠也就是剛回我那,小白的大隊人馬就來了。
他排場還是不小,我家的樓下停了一水的京牌車。
弄的我們樓上的人都好奇起來,紛紛從樓上往下看。
小白那頭髮也不編辮子了,散開著,坐在車裡等我們。
我老遠一看見,就覺著牙棒子都疼,忙跟喬楠商量說,能不能讓他把小白領走,我可太怕我媽看見這號人物了。
喬楠也為難,聽我求他,就低聲對我解釋說:“我可不敢領這麼個人,你還是看著安排吧。”
這不要我命嗎。
我忙三步並走兩步的走上去。
其實我們還沒靠近呢,小白那已經看見我們了,我走近的時候,這小子眼珠子都紅透了,在那咬著嘴巴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雖然心虛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