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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良小注這麼說的時候,心裡忒不是滋味,雖然我跟良小注沒有哥們義氣那套,可讓人這麼紅嘴白牙的來一句,還是有點添堵。
良小注說完那個後,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很快良小注就讓人給帶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良小注有點不敢看我。
我心裡堵是堵,可做人多少也得講理,憑心而論,就跟我剛埋怨柳恆似的,良小注招誰惹誰了,頂多也就蹭了我點飯,哪至於摻和進這些事裡去,這麼一想,我也就沒法生這小子的氣了。
我見事已經如此,也就表現出特配合的樣子,在那跟那些人說:“那孩子什麼都不知道,他也就是我請來幫忙的……”
結果標槍對我給良小注開脫的話一點不感興趣,只問我那個地方是做什麼用的,在哪歸誰用。
我忙老實回答說:“那個地方是柳恆偷著租的,具體裡面還有什麼東西,我沒細看過,你們要去那的話,現在就能過去。”
我一說完,標槍就忙著進屋給那個白臉彙報去了。
結果標槍再出來的時候,那個白臉的也跟著出來了。
這些人行動非常迅速,很快就分工好了。
有人專門負責看守良小注,我則被標槍帶著要去柳恆那個地方。
依舊是來時的那個破面包。
白臉的小子先上去的。
我手還被銬著呢,上車的時候動作就不是那麼協調,因為抬腿太猛,頭還磕在了車頂上。
坐在裡側的白臉小子見了,就對標槍說了聲,意思是讓標槍把我的手銬給開啟了。
標槍聽後明顯有點顧慮,可最後還是給我開啟了。
我手一被鬆開,整個人也就不那麼繃著了。
坐在車座上的時候,我就儘量伸展開胳膊腿的,讓自己舒服點。
白臉小子表情始終都是那樣不冷也不熱。
車子直到開到市區後,我才開始告訴他們怎麼走。
我說的時候故意多留了個心眼,就想車子在市中心多開點,我能逃跑的機會就多點,結果大晚上的,路上安靜的連個車都少見。
我估計我這點小心思很快就被他們給發現了,中間標槍冷冰冰的提醒了我一句,讓我想清楚再指路。
反倒是那個白臉的,無所謂的說:“多轉轉也好,散散心。”
說話的聲調沒任何不對的地方,甚至這人的表情都是好好的,可我聽了就是覺著陰陽怪氣的那麼讓人滲的慌,我忙不敢亂說了,找了最近的路指給他們。
車子很快就到了柳恆那,只是那些衚衕特別窄,他們這麵包車開不進去,就先把車停在了衚衕口。
標槍跟白臉下了車後,我才下去。
我特別期盼那個愛管閒事的老太太能出來,可大半夜的真就連個人影都沒有。
而且這次比我跟良小注來的時候還要順利,良小注開鎖還得用個鐵絲卷卷弄個造型才捅鎖眼呢,這些人倒好,直接上了萬能鑰匙了,上去就給開啟了。
一看開了,我忙進去打頭陣,邊進去邊在腦子裡問柳恆,有什麼是能讓人看的不能讓人看的,趕緊給我說了,別到時候再整出點別的來,我可就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結果柳恆在那給我來了句,他那的東西都是不能見人的。
我也是實在沒詞了,原本還挺積極的在那給人開路呢,聽了柳恆這話後,我就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那麼一下子蹲在了院子裡,鬱悶無比的對標槍他們說:“就是這了,你們愛幹啥幹啥吧。”
白臉小子聽了就對標槍使了個眼色,就進屋一個一個的去看了。
標槍就在外面盯著我了。
那白臉小子看的極快,用萬能鑰匙開了鎖後,都是進去掃上幾眼就出來,就連主屋都沒超過十秒去,就是到了那個髒亂無比的偏屋的時候,這小子忽然給慢了下來。
進去後過了足有半分鐘才出來,出來後再看我的表情就不一樣了。
我心裡就是一咯噔,心說不能吧,難道市長那啥的完了要上省長的了?
不過這個白臉的看是看我了,可什麼也沒說,甚至都沒叫我過去,只是要了標槍帶著的一把手電後,就又進了偏屋。
我終歸是放心不下,就在那又逼問了柳恆一句:“你那偏屋裡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沒想到柳恆這次比我還急,在那急乎乎的說道:“你不要問了,等下他出來的時候,不管他拿的什麼,你一定要把那個東西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