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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屁都不說,成天擺活自己被人給玩弄了,原來方大老闆玩你那麼下本啊,又給你開買賣又給你投資的。”
我說了好幾句,那個柳恆也不急也不惱,只在那慢慢的開口:“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是很好過,可他為我做的那些並不那麼單純……”
我一聽就覺著裡面是不是有事,可這個柳恆屬葫蘆的,說話只說一半。
我就有點著急忙讓他繼續,可柳恆說什麼都不肯說了,還告訴我說,哪怕是分開了,哪怕翰翰對他做最多的壞事,他也不能對不起翰翰。
我聽了都氣的恨不得拍自己腦袋。
不過也沒辦法。
雖然這天過的比較鬱悶,腳還給扎個口子,可大概是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倒不是那麼疼了,我又穿了個寬鬆點的鞋子,湊合著打算去上班。
再上班的時候,我就有意的問了問同事,知道不知道那個跳樓人的事。
結果聊了還沒兩句呢,就有人不讓說了,還告訴我說,因為偷著議論這個,樓裡真有讓人開除的了。
不管真的假的吧,為這麼兩句閒話丟了工作,誰都不想啊。
也就沒人敢說什麼了。
於是我就有點鬱悶。
可鬱悶是鬱悶,對我來說這下都是小事,我現在的主要重心還是在我姐的事上,其他的都無所謂。
我在左思右想實在找不出別的辦法的情況下,給那黃毛打了個電話。
結果電話一接通就聽見一個睡迷糊的聲音在那頭嚷嚷:“才幾點啊,讓不讓人睡了?”
我忙說我是你上次在紅夜遇到的那個,你最近有空的話就出來一下吧。
好小子,居然在聽了我的話後,還在那愣了半天,估計是給忘了,最後才想起來,忙答應著還跟我約了時間地點。
非要去那個肯德基見面。
我就知道這黃毛沒按好心,果然到了那,人就點了個全家桶,抱在懷裡一手一塊雞的那麼吃,吃了一嘴的油。
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這個月早就他媽赤貧了,現在的錢都是借我姐的,也算是羊毛出在陽羊身上。
我還把那個井然跟我姐的照片順出來,給這黃毛看了看。
黃毛倒不急著看照片,非要介紹下自己,說他叫什麼良小注,是外地人開始的時候是跟網友見面才來的,後來讓人騙財騙色給騙一精光,就落戶到這了,打算重頭開始。
我說:“你愛叫良小注還是良大騙子都跟我沒關係,你只要把活給我幹好就行。”
我還把照片又給他推過去點。
結果這良小注壓根就不看,邊舔手指邊問我叫什麼名。
我有點不想告訴他,可不說估計我姐問起我怎麼認識這孩子的,就容易露餡,我想了下索性也就給他說了,我說我叫王啟文,別的你也不用知道。
良小注聽了就點了點頭,問我啥時候動手。
關於怎麼幹我還真有點不好說,畢竟這個關係到我姐一生的幸福呢。
還是良小注敢說敢幹,讓我啥都別顧慮,到時候他裝成那個井然的低下小情人,給他攪和了就成,具體的也別商量了,見機行事就成。
我想也對,太刻意了反而顯得假了,就沒特意安排什麼,只說好了,等見了那人一定咬死了那人是同志,不能松嘴。
良小注笑的跟花似的那麼對我說:“放心吧,我屬狗的,只要你給塊骨頭我啥都肯幹。”
剩下的時間我就跟良小注又聊了些有的沒的。
也是該著的,我媽特中意那個姓井的,週日的時候非要叫我姐把那人給叫來吃飯。
還提前準備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我一看這個,不趁此時還待何日啊,忙給良小注打去電話。
良小注最近正等飯口呢,聽我說有活幹,忙著就跑來了。
他反正也知道我在哪住,來的還挺快的。
也就跟那個井然是前後腳。
那個井然還挺人模狗樣的,來我家的時候還提了兩瓶子老酒,估計是我姐告訴他的,可惜我爸還在單位呢。
我見了這人也不顯出什麼來,就在那熱情的招呼他,邊招呼他邊心說,有你好瞧的。
我這麼想著呢,我腦袋頂的那個柳恆就開口了,說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我說有什麼不好的,只要能保護我姐不上當就成。
就在這個時候良小注就找上來了。
敲門敲的跟討債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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