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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這次標槍可警覺多了,沒讓我坐,而是讓我蹲在車中間。
這個車雖是麵包,可空間也沒多大,我再這麼一蹲,車再那麼一顛簸,實在是難受,我還不如直接坐車上呢。
我就想坐下,結果我屁 股還沒貼上車底呢,那標槍抬腿就給了我一下,踢的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忙老實的在那乖乖的蹲著。
因為姿勢實在難以拿捏,我只好給自己找個事來做,標槍我是不敢招惹了,我就偷眼看那白臉小子。
就見那人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我看他們一時間沒再審我的意思,忙趁這個空擋追問柳恆還有別的沒有。
柳恆就開始不講信用了,一個勁的給我闡述他那個歪理,說我知道太多了對我沒少處如何如何的。
我說你大爺的,早你幹嗎去了,現在不能讓我知道了,我躲的了嗎我?
我正罵著柳恆呢,那小白臉就開口了。
一張嘴就是一串的資料。
我的生平,甚至我小學在哪畢業,就連我都不記得班主任姓名,他都說了出來。
我震驚的簡直都沒法說了。
不過隨後我就釋然了,這人能那麼短的時間就找到我們,肯定調我的檔案就跟玩似的。
只是不明白他說這個是為什麼,難道他覺出我在騙他了?
第 14 章
我正這麼想的時候,那小白臉就開口了,依舊是那個氣定神閒的樣子,就跟把我捏手心裡一樣。
可恨的是,我還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聽他說:“那你知道柳恆是怎麼死的了?”
可真是問到點子上了,我估計就連我腦袋上的柳恆都沸騰了。
果然我就聽我腦袋上的柳恆在那特別激動的喊:“快問他快問他!!”
我嘆了口氣,心說我倒是想給你問,問題是你也不看看現在的情勢。
我他媽還蹲在車上呢。
可話說到這了,我問一句倒是順理成章,我就順口問道:“我不清楚,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沒想到這白臉小子一看我問還真給我回答了。
他立刻就拿了放車上的那個筆記本,這個本子是他來時候就拿上車的。
現在他拿了那個本子飛快的開啟,然後把螢幕對著我。
裡面是一段複製的監控錄影,畫質非常一般,尤其是動作快的地方,幾乎是模糊一團。
饒是這樣,還是能夠看清楚裡面那人正是柳恆。
雖然之前已經看過動態的柳恆,可光屁 股和穿衣服的畢竟還是有點不一樣。
再說跟豔照門似的那些我也沒敢多下眼,此時才算是正經的看到動態的柳恆。
在柳恆家看柳恆照片的時候,我就已經覺著這個柳恆好看的不象個男人了,此時看影象裡的那個柳恆,更是一股子水墨畫的味,文鄒鄒的似乎還挺有派的。
監控片斷顯示著,柳恆自從從後門進去,只要附近有人,就會小跑著過來,不是幫他開門就是有幫他按電梯什麼的。
甚至他路過的時候,還會特別小心的退讓幾步。
只是這下場景跟我平時看見的都不太一樣,我們保安室裡的那些監控,我都看的不愛看了。
哪個地方該是對著哪的,我都是門清。
可這些畫面是怎麼看怎麼不對,雖然依舊是盛世裡面,可鏡頭明顯擺放的位置不一樣,有些就連我們都檢測不到的地方,人都給弄上監控了。
我心裡一陣的納悶。
我倒是知道我們公司專門留了個後門給那些高層上下用,只是在那看門的就跟我們不一樣了,那都是屬於嫡系派的,跟我們這種合同工招聘來的不是一回事。
此時再聯想我們那方大老闆的底細,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看來我們那大公司有貓膩啊。
怪不得我一直在前門看門,唯獨對這個柳恆沒啥印象呢,現在看來這小子每次都是從後門進啊。
只是盛世那麼大的企業,裡面的監控錄影,尤其是後門的那些,能隨便讓人搞到嗎?
這個可跟從政府機關掉檔案不一樣了。
我心裡就直嘀咕。
我頭上的柳恆估計比我還驚訝呢,在那看見那影象就來了一句,“這人是誰?他怎麼做到的?”
我比柳恆還好奇呢。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瞪大眼睛看看這個柳恆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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