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煙塵。
“師兄!”我提高音量朗聲叫他。
本想給他個驚喜,可沒想到驚喜沒給成,到是著實嚇了他一跳。聽到我的喊聲,他渾身一顫,手中的藥草散落了一地。
“我當是誰呢,這麼大聲,嚇了我一跳,你瞧瞧,剛配好的一幅藥全打翻了!”他回身看見是我,立刻埋怨起來,同時蹲下身子收拾起地上的草藥。
“叫你師兄的除了我還有誰啊!”我笑著回道,同時回身把敏格格迎進來,“師兄,快看看還有誰來了!”
蕭烈尋聲抬頭,瞅見站在我身旁的敏格格,愣了一下,臉竟然刷的變紅了。
“敏……格格!”愣了半晌,他低聲叫道。
敏格格是個小姑娘,見著人害羞到還說得過去,可蕭烈好歹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露出這幅表情也太奇怪了!於是,我瞪了他一眼!被我這麼一瞪,蕭烈立刻回過神來。忙扔下藥草趕過來請安。
“好了,不用了。”他的腰還沒彎下去,敏格格就制止了,“這是在外面,又不是府裡,沒有那麼多規矩!起來吧。”
蕭烈應了一聲,直起身子,立在一旁,看了看我,似乎要說什麼,但張了張嘴還是閉上了。敏格格瞟瞟蕭烈又瞟瞟我,此刻竟也沒了話。
看來打破沉默的任務又交給了我,我清了清嗓子,說道:“師兄!格格這次來,是想讓你看看這貓的傷勢!”
“嗯,雪齊兒受傷也有二十多天了,這些天它不愛動也不愛吃,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敏兒接著我的話茬說道。
“哦,是嗎,那讓我看看吧!”蕭烈靦腆的點點頭,從敏兒手裡接過了貓。
我站在一邊冷眼旁觀,這二人,一個平日嘰嘰喳喳活潑的很,一個向來振振有詞從不服輸。怎麼僅僅一面之緣,再碰上時兩人就都轉了性,扭捏起來。這當中肯定有古怪,而這古怪多半跟這貓脫不了關係,我斜眼看看老老實實趴在桌子上的貓,心裡拿定主意,一定要把這事兒搞清楚。
一說到治病救人的事,蕭烈便恢復了常態,他小心的解下包在貓腿上的白布,仔細看了看傷口後說道:“格格你看,貓的傷實際上已經好了,只是這布不透氣,纏得又緊,傷口有些感染了!”
“噢,那怎麼辦,我可是用最上好的綢布給它包紮的!”敏兒蹙著眉摸摸雪齊兒的頭,一臉心疼。
蕭烈笑著站起身來:“格格,貴重的東西不一定是最好的,綢緞由絲織成,工序繁多,工藝考究,織出來嚴絲合縫,密不透風。穿在身上極佳,可在醫藥上卻是下下之選!”他說著拉開櫃子的一個抽屜,取出一卷像紗布似的東西,“在這裡,綾羅綢緞都比不上我手裡的這個!”
“這是什麼布?”敏格格拿過他手裡的布仔細端詳起來。
“這麼軟……以前沒見過……”她一邊摸著一邊評價道。我聽她這麼說,心裡好奇也湊過去看。
“有點像醫用紗布!”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康熙年間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醫用紗布,他們用來包紮的是一種薄棉布,雖然也是軟軟的,但吸水性卻比紗布差了很多。
蕭烈意會的看了我一眼,笑道:“這不是紗布,就是普通的棉布,只不過之前,我用幾位藥材把棉線煮了,這樣紡出來的棉布就鬆軟了很多,吸水性也提高了不少。”我又一次伸手摸了摸那布,還真是軟軟柔柔的,乍一看跟紗布差不多。這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發明吧,我當下有些佩服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
“紗布是什麼布?”聽完我們的對話,敏格格突然抬頭問道。
這情形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我和蕭烈相視一笑。
“紗布是棉布的一種,質地柔軟,適用於包紮傷口。格格手裡的布就和紗布很相似。”蕭烈頓了頓,沒再作更多的解釋,而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到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小心的塗抹在貓的傷口上,不知是刺激了傷口還是怎麼了,那貓‘喵’的叫了一聲,把腿縮了回去。
“蕭烈,它怎麼了?”敏格格立刻急了,忙問蕭烈。
“格格無須著急,傷口捂了這麼久,有些發炎,再上藥肯定會有些疼得,不礙事。”蕭烈說著,利索的把貓揪回來,上了藥又纏上了‘紗布’。之後,又把它遞迴到格格懷裡,像囑咐一個病人一樣叮囑道:“今日我給它上了藥又包紮好了。回去之後別讓它沾水,一天半以後,把布除下來,不需要再上藥了,就這麼露著,這樣再過幾天就能痊癒了。”
“嗯,我知道了。”敏兒接過貓,托起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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