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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不甚清楚了,只顧著笑。
李世民怔怔的看了昇平一遍又一便,忽地邁步上了臺階俯視昇平露出笑容,以額抵住她的甜蜜對視,語聲竟有些哽咽和顫動:“阿鸞,哪怕接到頡利可汗此次的降書朕也不曾這般高興過,你知道嗎,朕現在幾乎不能自已。”
昇平對李世民的激動莞爾一笑,他當即興奮的回身吩咐身後侍衛:“去,去告訴魏徵和李靖,今晚的慶功宴由他們主持。朕要留在棲鳳殿。”
同歡聞聽李世民的言語頓時喜上眉梢,一是魏徵被皇上重用,二是昇平從此得到君心。只是眼前一切並不真實,元妃的笑,欣然中含帶憂慮,皇上的喜,開懷裡透著忐忑,似乎有些不好的徵兆。
李世民一把握緊昇平的手,察覺她手腳冰冷,臉色頓時肅嚴起來“怎麼如此冰冷?也不注意身體,快,回去休息。”
“許久不曾出門,大概是臣妾的手腳還沒暖和過來。”昇平唯恐此時棲鳳宮前人多嘴雜,刻意往回抽回自己的手指。
“不行,與朕回去。”李世民用力攥住昇平的手指不放,硬是將她帶回到殿內。昇平扭不過,只得被他按倒在長榻上,乖乖躺下。
李世民拿錦被為昇平掖好,人也笑著坐在榻上,而後似被什麼東西咯住猛地站起,由身下摸出一隻長靴,他定定看了上面繡的龍紋又掃了一眼昇平,促狹的問:“這是什麼?”
被他發現自己心思的昇平臉色頓時紅成一片,立即起身去搶,“不過是隻長靴,有什麼好稀奇的?”
李世民繞過昇平的羞澀爭搶,已將手上的寶貝牢牢握在手中:“明明是做給朕的,為何阿鸞不給朕看看?”
昇平故意不理李世民的調侃別過臉:“明明這靴子是同歡做給皇上的,又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不屑拿他人的東西向皇上獻寶。”
同歡佇立在一旁,無奈的雙手合十小聲嘟囔:“阿彌陀佛,這可不是奴婢做的,這長靴上的繡工給奴婢十雙手來也繡不出那般靈性。”
李世民聽得同歡有意洩底嗤的笑了,將手中長靴仔細端量,不住頜首:“果然靈性十足,定是阿鸞在思念朕的時候繡的。”說罷,他將腳上戰靴脫去,踏了一隻長靴在足上,單腳站立在地面,果然非常舒適尺寸恰好。
他抿嘴一笑:“還以為阿鸞不曾注意過朕,原來是一直在心中悄悄惦念。”
被李世民輕佻語氣惹惱了,她故意轉過身不理他,李世民見昇平怒了,又是嘆氣,俯身在她耳側輕問:“朕想阿鸞整整五個月,怎麼說一句阿鸞也想朕就如此的難?”
昇平聽李世民輕聲訴說情話心頭驟暖,不由自主的回過身:“皇上當真想了臣妾五個月?”
李世民作勢又要舉起十指頭來發誓,昇平連忙笑著抓住他的龍袍衣袖,嗔笑:“沒見過誰家帝王像皇上這般日日靠發誓哄人的。”
李世民撫額,無奈向昇平搖頭輕笑:“奈何朕的元妃平生只相信誓言,朕只能做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皇帝了。”
昇平嗤的輕笑,他已貼身上來細細吻住自己思念許久的雙唇:“阿鸞許朕再發一次誓好不好?”
昇平一怔,回頭望著他,一雙美目眼波流轉:“發什麼誓?”
李世民望著昇平緋紅的臉頰低低的笑:“阿鸞親手為朕做的鞋子,朕一輩子都穿著,好不好?”
他的眉目含帶寵溺,嘴角凝著所有思念,眼前一切都彷彿像是夢幻裡的景象,昇平只覺得此生最幸福的時刻就是今日,她笑意眷眷的貼在他的胸前。
同歡識相垂首,輕輕偕同宮人內侍退去,將殿門輕輕關攏。
兩人在床榻上糾纏了片刻,他的喘息已重,昇平忽然推開身邊的李世民,小聲道:“御醫說,需要保胎,不可……。”
李世民懊惱的親親昇平光潔的額頭,低啞嗓音笑了:“朕忘了,朕饒了阿鸞就是。”
他屏住呼吸摟昇平入懷,兩人並肩躺在榻上依靠對方的體溫,靜靜享有難能可貴的安逸,她貼在他的胸前聽著胸腔裡怦怦跳動的熟悉聲響,不惜笑容。
良久以後,李世民才笑著說:“朕在渭水之濱心中始終念著阿鸞,倒是回京的路上不再記掛了。”
昇平淡淡一笑:“皇上是想說自己近鄉不情切?”
李世民緩緩搖頭,望著昇平略有些小氣的模樣朗朗大笑起來:“朕此刻想的最多的是……該給朕的太子起個什麼樣的名字!”
昇平頓時有些羞澀,垂首玩弄李世民腰間的玉佩並不言語,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指:“不許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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