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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慰自己即將崩潰的理智。
一點點,一點點就好。他想。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書殿內聲浪平息,太子若環兩人□身體緊緊抱著,疲乏的黏貼一起親吻。
昇平有些微微顫抖,覺得自己腿也軟了,像生了場大病,身體軟弱使不上力,她撒嬌的摟著楊徵的腰,把臉埋入他的胸膛哀求:“徵哥哥,帶阿鸞走罷,這裡不好看。”
她怯怯低著頭,緋紅的面色撥弄楊徵隱忍的慾望,他目光迷離,內裡□正在灼熱湧動,不住掙扎。
驀然,楊徵反摟她入懷,狠命吸吮著她身上的香氣低低喚著:“阿鸞,你長大了,要知道,世上有些東西本來就是不好看的。”
昇平從來不知曉徵哥哥會這麼有力抱她,在溫柔外表下他一貫溫文爾雅的,今日像似換了一個人,一個不相識的男人,赤紅雙目,有些駭人。
昇平蹙緊眉頭,顫抖了聲音:“不好看,為什麼還看?徵哥哥你到底在說什麼,阿鸞聽不懂。”
楊徵身子猛地一震,剎那回神,驚覺自己差點說漏計劃,狠狠用力把昇平放開,狼狽的拽過她的袖口拖出書殿外。
昇平還來不及再問徵哥哥到底什麼意思,再偷偷瞥他,察覺他的臉上已經是陰雲密佈,於是她噤聲不敢再言語,只能呆愣愣的委屈跟隨他快步離去。
“徵哥哥……”昇平被他拉扯的難過,喃喃開口。
徵停住腳步:“嗯?”
昇平猶疑片刻,咬住嘴唇搖頭:“沒什麼……”
徵低頭與她對視,隨即兩個人各自別了目光,身子也離了些距離,不復先前來時親暱。
是夜,昇平做了一場極其怪異的夢。
夢中,徵會對她的耳邊吹氣,淡淡暖暖的搔弄讓她羞紅了雙頰。
夢中,他眉目英挺,笑容閒適,如太子哥哥對若環般褪了她的罩衫,用唇吮吻她的胸口。
夢中,他往日撫琴的手慢慢蹭下,一點點解開她的裙佩,還不等昇平反抗,他又用唇堵住她的所有言語。
忽地,下身一股熱流湧出,黏在裙間,熱乎乎的難受,昇平驚嚇醒來,翻身坐起掀開被子,不知何時竟蹭了一裙的血,止不住,掩不得。
驚嚇中的昇平竟忘了呼喚永好過來檢視,只是兀自坐在榻上痛哭,心痛難抑。
她驚惶抽泣:“徵哥哥,怎麼辦,阿鸞要死了,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兄妹,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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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人事合羞走
永好聽見昇平悽然哭聲,慌忙披衣赤腳趕來,但見昇平滿身滿床染了鮮豔血色扭成一團。
宮燈搖曳下她幾近哭個氣絕,瘦小的身子趴在芙蓉榻上不住戰慄,嘴裡還直嚷著:“要死了,永好,我要死了!”
永好略大昇平幾歲,前後檢視一番也知曉她不過是桃花癸水①初至,身體雖有些不適,但斷不致死。可昇平面色慘白,嘴裡不住的痛苦呻吟,永好著實嚇個不輕,趕緊吩咐值夜宮人去傳御醫火速進宮診治。
永好焦慮道:“你們吩咐御醫們快些……”
只是永好話還未等說完,昇平已然抱起玉枕摔在金磚之上,咣噹一聲砸個粉碎,她厲聲道:“若你存心讓我死在此處,你們就去找那幫老頭子!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此時正是靜夜時分,玉枕落地之聲震人心魄,一時間慌亂行走的宮人悉數停住腳步回頭張望。只見昇平長髮散亂、滿面怒容坐在榻上,驚惶不定的她們趕緊俯首面對地上玉色殘片不敢再動。
唯有永好不懼,她俯身蹲於床邊,輕輕握起昇平不住顫抖的手小聲寬慰:“公主,傳個御醫來,也好止些身子疼痛,如若公主覺得不可,或可去命人召跟皇后娘娘的端木嬤嬤過來探望照料?”
原本棲鳳宮中也是有年長嬤嬤跟隨的,嬤嬤專職負責教誨公主,督查宮人。
只是昇平幼年時在獨孤皇后身邊散漫慣了,不喜經常被他人教導,外加嫌棄嬤嬤身上腐朽之氣礙了自己青春心境,遂發了場脾氣統統攆了出去,只留下貌美少年宮人與自己玩耍,不料此時卻沒人能給出個主意,可謂人至用時才知可貴。
昇平用金蝶穿花的綺羅被蹭了蹭面上淚痕,賭氣道:“我說不許就不許,母后宮裡的端木姑姑也不許找!”
見昇平又是不依,使得永好分外為難,她只好先拿來乾淨衣裙、錦被,又命宮人弄了熱水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