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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就怎樣,了不起我江青永生不娶,這總算對得起她了……”
大旋風白孤一大塊烤牛肉尚未嚥下,已驀然一拍桌子,吼道:“這是什麼話,真正豈有此理?你這樣不僅害了夏蕙這丫頭一生,更誤了全家姑娘,再說,你就不想想”不幸有三,無後為大“的話麼?老四,你真迷糊了!”
祝頤急忙在旁打著圓場道:“二哥,你歇歇氣,先喝口酒,四弟,你也別這度拗,二哥是一番好意,你不娶妻,我也不便與裴敏結合……”
江青苦笑著搖搖頭,道:“三哥,這與你和裴姑娘的事又有什麼相干?你放心,愚弟適才已說過,裴老兒已親允不究以往,並擇日主持婚事,愚弟我在三哥大喜那天,保證興高彩烈的,策度調配一切。”
祝願正待說話,人旋風白孤又怒道:“老四,這不是你高不高興的事情,而是你本身的問題,現在,我們主要須商討的重心是如何尋訪夏蕙這丫頭……”
他說到這佇,一仰頸又乾了一杯,大罵道:“那個王八蛋藏匿了夏蕙丫頭,老子拚了這條老命也要活剝他的狗皮!”
紅面韋陀暗中使了個眼色,示意白孤文雅一點,長離一梟卻呵呵笑道:“好,老夫就喜歡如白兄此等豪邁習性,戰兄無庸見外,藏匿了夏姑娘如若真有此人,哼哼,老夫我說不得也要給他個顏包看看!”
這時,祝頤忽然掉進了另外一個話題,道:“老四,聽說衛前輩,陸旗主與你前幾天又將三連劍給坑了?”
江青淡淡一哂,將此事約略述說了一下,又接著道:“倒是與雙飛島在大渡口附近那一戰,使愚弟銘心刻骨……”
紅面韋陀嘆息著道:“唉,飛索專諸一意孤行,他左右之人又不加勸解。再加上無定飛環李琰玉的積年深仇,這件事早晚都得衝突起來,老夫早已料到,這一衝突,必定鬼哭神號,血流成河,現在果然不錯,江湖之上目前正在傳揚,老夫是在前天才聽到一些不大明確的訊息,蛛絲馬跡,略一推斷,老夫便知道是衛島主等與四弟的事,假如各位再有幾天不回,老夫便想親自走上一趟,查明真象結果……”
長離一梟沉緩的道:“關於與雙飛之戰,兄弟現在想來,也多少有些惋惜,雙飛三絕掌後人,已經全部在此戰中崩潰瓦解,煙消雲散,自然我們自己也受損不輕,但是,這樣也好,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江青低低的道:“只是,我們的手段稍嫌狠了些……”
長離一梟不以為忤的笑笑,沉和的道:“小兄弟,你就不想,他們對你的手段夠不夠狠呢?”
紅面韋陀戰千羽忙道:“四弟,在江湖上闖,最忌憚的就是濫殺無辜,但是卻也不能過於面慈心軟,該殺者殺之,可饒者饒之,至於何等人該殺,何等人該饒,這就要看當時的情況環境而論,全在一心存念之間。雙飛後人麼,為兄之意與衛島主同,他何一心一意要置你死地而後已,吾等委卻求全,一再容忍已經夠了,到了那步田地,已沒有什麼再留餘步的必要,適才你已說過,他們高手雲集,將你圍堵於小山之下而且出手全是群戰方式。更招招逼向要害,既然彼等如此心狠手辣,你展開反擊更無非是之處,難道說你就不想想你自己的安危麼?不想想多少人對你的期望麼?四弟,你在武林中已闖得威名四震,有鼎立天下之勢,卻怎的仍然這般放不開手?”
江青默默地望著眼前澄黃的醇酒,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半晌,始低聲道:“大哥教訓得是,不過,還有幾件事情,愚弟要告訴大哥一下……”
戰千羽慈愛的道:“四弟,大哥愛你深,才責你切,你有時太不愛惜自己,太不為自己著想,現在,你便講講那幾件事吧!”
江青又啜了口酒,道:“崑崙派的五伏羅漠、青黃雙絕,率領白馬冰心,曾於愚弟途中加以圍襲,那次爭鬥,亦是十分驚險大旋風白孤怪叫道:“老四,他們又是一起上麼?”
江青微微頷首,卻傲然笑道:“但是,他們敗了。”
全席一陣默然,紅面韋陀戰千羽十分感嘆的道:“四弟,你這一身神鬼之技,確已登峰造極了。那崑崙派的五伏羅漢、青黃雙絕,俱膚武林奇才異土,武功之高,非同小可;青黃雙絕中的青衫客展平,與為兄略有交往,他的技藝,為兄是十分明燎的,你卻能以單身之力,一舉而潰之,實在匪夷所思,令人驚震……”
江青又將數日前與崑崙派的校鬥娓娓述說了一遍,在他低沉而有力的語聲中,滿席之人無不傾神凝注,神色連變,甚至毫無武家根底的老人黃為善,此刻亦聽得心驚肉跳,兩眼睜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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