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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戰貴醉眼惺忪地依在門傍,一見紅面韋陀就嘮叨著道:“老爺子,不知是那一位如此好興致,大冷天等在門外喝西北風……”
江青無瑕睬他,一斜身已自門縫裡溜了出去,長離一梟一撥大門,老人靜靜地注視著他們。
紅面韋陀略一遲疑,正待發話相詢,江青已搶上一步,雙目大睜,仔細向那老者瞧去。
於是,那老人低沉的一笑,語聲渾宏,卻包含了無限慈愛的道:“是青兒麼?”
江青全身一哆嗦,是的,這整日縈迴在夢中、在心上的慈祥語聲,他已盼切得太久了,依戀得太久了,他喜極泣叫:“爹!……”
彷佛一個幼小的稚童,看到了闊別多年的親人,是如此親熱,如此興奮的奔向那黑袍老人,整個身軀都投入他的懷內。
黑袍老人張開雙臂,緊緊地擁著江青,他所有的尊嚴都宛如在這剎那之間消逝無餘、代之而起的,是一種超乎世間一切的慈愛與親情,老人那異乎尋常的雙目,在黑暗中閃耀著欣悅的光彩,口中喃喃低語:“青兒……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他激動的緊抱著江青,又將他的面龐抬起,細細端詳,語聲顫抖的道:“寶寶,青兒,這些日子來過得可好?你瘦了,也憔悴了,我的孩子,有什麼事折磨你?告訴爹,讓爹為你想想……”
江背那雙俊朗的星目中流轉著欣喜的淚水,他的面頰在老人肩膀上摩挲著,輕輕的道:“爹,青兒沒有事,見到你老人家,什麼事都不關緊要了,爹,你老人家一定夠寂寞了,怎麼來前也不通知青兒一聲?好讓青兒去迎接你老人家,爹,青兒想煞你老人家了!……”
老人高與的呵呵笑道:“寶寶,為父的何嘗不想你?兩年之期未到,爹就忍不住思念之苦,先來尋找於你了,爹實在等不及這要命的兩年時光,青見,你幹得好,這一路上,爹多次聽到別人談論你的事情,好孩子,你成名了,呵呵,爹的兒子果然與老子一樣,都是好漢,都是英雄!”
江青低位的道:“爹,這一切,都是爹賜給孩兒的……”
老人挽著江青,又不捨的擁了他一下,笑道:“青兒,咱們爺倆只顧敘舊,倒連累你的朋友久等了……”
江青這才如夢方覺,急忙拭去眼角淚痕,扶著老人行上臺階,在大紅燈籠的暈黃光芒照映下,這位黑袍老人清瘦而堅毅的面龐上,有著一片令人顫慄的浩然光輝,那雙眸子開闔之間,精芒閃閃如金蛇電火,即使天下的第一流武林高手,豪傑勇士,也不敢正眼逼視!
黑袍老人含笑注視著靜立眼前,神色怔惑的長離一梟及紅面韋陀二人,江青連忙趕上一步,興奮的道:“前輩,大哥,這位便是在下義父……”
黑袍老人微微頷首道:“老夫邪神厲勿邪,”這幾個字,宛如自九天之上掉落的金石,又似雷神擊起的驚天霹靂,有入雲裂石之威,震得連長離一梟及紅面韋陀這等武林豪雄也不禁有些頭暈目眩,駭異無倫,不錯,這正是天下一代宗師的邪神宏威啊!
長離一梟滿面虔誠,神態恭謹地緩緩下跪,有力的道:“晚輩末學,東海長離島第一代島主長離一梟衛西叩拜老前輩萬福金安。”
紅面韋陀戰千羽亦謹惶誠恐的跪倒於地,恭敬的道:“晚輩弟子紅面韋陀戰千羽叩見前輩仁伯大人。”
黑袍老人--名傾天下的邪神厲勿邪回頭瞥了江青一眼,目光中有著徵詢的意味,他是在問江青二人與他的關係。
江青站在一傍,輕聲道:“爹,衛前輩乃當今天下第一人,是青兒最為祟拜之人,衛前輩更待青兒如子弟,照護備至,戰大哥是青兒的結義大哥……”
邪神呵呵一笑,上前扶起二人,道:“只知青兒在杭川慶春門戰府,卻不知乃是青兒拜兄之家,那丫頭想青兒也想迷糊了,連話都不曾說清楚……”
江青疑感地道:“那個丫頭?”
邪神故作怒意道:“小子別問,待為父的稍停再跟你算賬。”
他回首向二人道:“衛島主……”
長離一梟慌忙道:“請前輩以晚輩視之,如此稱謂,實不敢當……”
那神稍一遲疑,豪邁的笑道:“也罷,老夫叨長几歲,便賣個老,衛賢侄,戰賢侄,青兒在江湖上闖蕩之期,幸得二位照拂協助,老夫這裡先且謝過……”
二人忙道:“不敢,江賢弟與吾等義結生死,理當如此,談不上什麼照拂……”
那神連連頷首道:“好,好。江湖之上一向險詐,青兒年幼,經驗尚差,如有二位指導於他,不啻明燈在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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