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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的。口交與做愛的不同正在於此,刪除了一切被掠奪的不快,只餘下滿滿呵護。
忍不住的呻吟從嗓中溢位,我不自覺地緊扯了他的發,勾緊腳趾喊出他的名字。完全的臣服的男人,無論身或心都只給我一人!絕對擁有,沒有不安,沒有可能!
早晨起床時,我看著那隻餘點殘渣的裝蛋糕的盤子偷笑。月秀不解地看我,我對他道:“你猜,如果我告訴玄老大,說我們是如此品嚐他精心研製的美味時,他會是什麼表情?”
月秀的臉又紅成煮熟的蝦子。
我故意逗他:“昨晚玩得累了,懶得下床。不如你幫我把盤子還給他?”
“。。。傷口痛了,想再睡會兒。”
蕭然的離開,並未給這個大家庭帶來多少影響。甚至彼此在言談間有意避開與他有關的話題。唯有風契很單純地問過,為什麼蕭哥哥不在?玄辰星就很雲淡風輕地跟他解釋,說每個人喜歡的生活是不一樣的,蕭然去過自己喜歡的生活了。
過了兩天,朱君止回來了。他如往常一般笑嘻嘻地,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閃爍,像是在隱瞞什麼。
他神情曖昧地叫玄辰星屋裡說話,肉麻的態度讓玄辰星的臉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幾乎毀了一張絕世容顏!
我想起之前朱君止說查清事實後,會讓玄辰星做件很不情願的事。生怕他會藉此機會要求與玄辰星“實戰”,連忙跟過去偷聽。眾老公們相親相愛,我當然樂不可支,但若過了頭,發展成“做愛”,就是天下第一大災難了。
“。。。你莫要如此鬼祟!夕夕還以為我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非是做見不得人的事,而是說見不得人的話。不鬼祟些,怎能顯出見不得人?”
“哼,有話直說!”
“玄兄莫要總對小弟板著臉好嗎?小弟此事辦成,也不求別的,只願玄兄從此對小弟客氣些,說話時面上帶個笑。”
“。。。先說正經事。”
“此事就是正經事!小弟不才,平時手底下也有幾人跟隨。他們總見小弟受氣,又不還擊,還以為小弟窩囊。常此以往,怕將生輕怠之心,行為散漫,不服管束,小弟餬口之根本動搖矣。。。”
“你那邪教散了也罷!倒為武林除害!”
“只怕為害武林的不光是我朱君止,即便除了也沒甚好處。”
“此言何意?”
“正派人莫非就不做苟且勾當嗎?無我霸著惡名,又怎方便別人披著人皮做鬼事?”
“你見著何人披人皮做鬼事?”
“娘子初醒那日,我曾陪她上街玩耍,偶見一身形秀美的婦人,打扮得鬼母一般。那時我便奇怪,天下女子無不愛美,縱使像娘子那般不善脂粉的,也絕不願糟蹋自己。於是我暗中留意,發覺此女一直尾隨我和娘子,直到我們入了客棧。後來我又遣人打探,得知此女是與我們一道入城的,正借住在臨街民宅內。小弟找這位女子詳細尋問,方才得知早在之前她就一直跟著我們,因怕被認識出來,才不願以真面示人,裝成不喜人的邋遢相。”
“怎會有此事?為何我們沒有任何覺察?”
“呵。我們太過人多勢眾。只那王爺主子的隨從就有三十多人,走到哪裡不被矚目?更何況從言莊離開時,我的元氣尚未恢復,月秀又重傷不醒,就憑爾等泛泛之輩,如何能覺察到高手?”
“。。。那女子意欲何為?”
“尋夫。”
“尋甚麼夫?”
“當然是丈夫。那女子是江湖上有些名氣的女俠客,善使雙手峨眉刺,有個綽號叫媚娘子。”
“未聽說過。”
“你不願理江湖事,又不愛對女流之輩做些打聽,她的名號又不似咱家娘子那般響亮,不曉得也是自然的。只是她的出身門派你卻定是知道。她師承嵋山,是響噹噹的武林正派,因曾救先祖皇帝有功,被朝庭特准可眷養私兵。當年武林大會上,也是他們說盡我的不是,力推言秋玉做盟主,唆使他假意從我,又屢屢背棄於我!”
“如此說來,你對他們是恨之入骨了,想必在言秋玉死後,又找了人家許多麻煩。不然那嵋山如此勢力,又怎會一連數年在江湖上都無做為?可這與那媚娘子尋夫又有甚關係?”
“哈哈!有仇不報非君子!玄兄真乃小弟知己。今日與玄兄把言甚歡,不如你我出去找家酒館喝個痛快?”
“。。。”
“罷了,小弟接著說就是。不過我勸玄兄還是多笑些的好,你可知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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