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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月秀這次真的惱火了。從來都是安安靜靜,不與別人爭什麼的他,竟然主動出擊!他一掌擊空被朱君止躲過,立刻又展身形拍出第二掌!恰在此時,朱君止向他回去一腳,肉掌與鞋面相撞發出一聲悶響,兩人同時被彈了開去!
只見一道黑影在半空中疾轉,未及眨眼已貼至雪白牆面。一頭金髮隨著氣流漂散舞動,剎顯無盡光華美麗!未及金絲落下,那黑影驀地竄動,閃電般衝向視窗,去抓那嬉笑著,以絕對優雅之姿態,撞碎大塊玻璃,炫在七彩中,飄落視窗的傢伙。
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我慌忙也跟著奔去視窗,衝著先後落去地面的兩人狂吼:“喂!喂!都看著點!千萬別砸著人,也別砸著車!”
那兩人功力深厚,區區四層樓而已,就算真跌一下也不見得會缺胳膊斷腿。可是如果砸壞了別人,就不大好了。砸壞了車子更麻煩,還得買新的賠給人家,我自己才開一輛又破又小的QQ,心裡怎能平衡?
朱君止的速度明顯沒有月秀快。他先出窗子,卻是和月秀一同落地的。兩人腳剛踩穩,便又打起來。
那兩人打得實在很好看。動作舒展,爆發力強,又飛來飛去的,再加上長相都不錯,短短几分鐘就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其中男女摻半,喝彩讚歎不絕。
我尋思著自家東西讓別人白看有些吃虧,便問玄辰星道:“小星星,你說咱找倆鐵盆,下去一邊敲一邊收錢怎麼樣?”
玄辰星未待開口,卻聞風契道:“不好。那樣月哥哥就不會打了,朱哥哥會趁機取勝的。”
我說:“你怎麼知道?”
風契道:“月哥哥很怕羞,如果知道你用他賺錢,一定很不好意思。朱哥哥卻一定很高興,會趁月哥哥不想打了時,贏了他的。”
我汗。。。
這時玄辰星翻著白眼說:“其人之惡,連孩子都知道。不可活。”
那天的打架以我帶著玄辰星和風契還有銘王爺,敲鐵盆賺到五十塊錢,又賠給酒店二百五十塊錢了結。最後果然不出風契所料,是朱君止贏了。
月秀自鐵盆一敲響就再沒主動進攻過,他一個勁兒地想找地縫之類的地方鑽,朱君止就纏著他不放,直把他逼得鑽入某個緊閉窗簾的小窗子為止。
那窗子是半掩著,留著道縫隙。月秀很容易推開,一貓腰竄進去。可是不到半分鐘他又竄出來,比追打朱君止時速度還快!他在前邊跑,後腦勺還跟著一打拖鞋。紋胸、塑膠盆之類的東西更是不時在身邊飛過。同時又有許多女人尖叫狂吼:
“偷窺狂——!”
“抓色狼啦——!”
。。。
活該小樣兒!看一眼範純純就要負責了,這回看一洗澡堂女人,看他怎麼辦!
張小玉的婚禮如期舉行了。費思特一點也沒讓她失望,挑選的盡是高質量的帥哥美女為她做秀。除作秀外,還有六七個扎白領帶,裸身穿白色西褲的英俊男子做WAITER。
當其中一個舞男晃著屁股,提起張小玉的手放到自己性感的胸肌上時,張小玉激動得快哭出來!她瘋狂地把鈔票當喜糖灑不算,又拿了一張金卡硬要塞到舞男的丁字褲裡!那舞男樂得接受,毛阿哥可不幹了。他搶過金卡,以標準的雜技演員投飛鏢的姿勢,向那圍繞在眾人中的明亮條形舞臺擲去。其眼其身蘊滿殺意,金卡脫手更如鋒利暗器般劃破空氣,直襲目標!
舞男很紳士地並未急著追金卡,反正這場脫衣舞是一個人接一個人地跳,沒人跟他搶。他嫣然一笑,對著張小玉將底褲扯下半邊,一個晃身又迅速拉上,道聲:“謝了!”這才很漂亮地以一個後空翻翻上舞臺,將那金卡夾在二指間,放到唇邊親吻。
張小玉妄想撲上,卻被毛阿哥熊抱住未能得逞,願不得償失聲痛哭!一旁許多賓客卻也無視般地不理她,無論男女只顧盯著場子裡拍桌子叫好,搶著砸錢,伸長了手臂去摸舞男的身體。
舞臺上熱鬧,我這裡可也不差。一張圓桌圍了四個貴婦打扮的女人,不要臉地輪翻跟我拼酒,企圖灌死我。而我身後一字排開站著六個帥哥,鐵青著臉盯著我們。
我一邊瞅著臺上豔情表演,一邊拿起酒杯往嘴裡倒,終於在喝到八成醉時把四個女人全部放躺。我放下杯子,搖搖晃晃著站起來,拒絕了所有人扶我的好意,冷笑道:“媽的有錢了不起啊?呃!當初你們要是用情去貼,而不是用錢,費思特能跟我嗎?呃!”
一轉臉,正撞上費思特,我攀上他肩膀,眯縫著眼說:“怎樣?呃!我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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