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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王爺,你那麼高貴幹嘛還要找我上床?不怕我這下等身子賤了您的玉體嗎?”
他的面色一下子寒起來,玉扇重重敲在茶几上。那一秒我甚至以為他會很痛快得把我砍了,或者扔出去!當然,二者選一,我期盼後者。
也許有人質疑我既然討厭他,幹嘛還要順從他跟他上床。我得很慶幸得摸摸腦袋,說我還沒被敲笨。實力相差懸殊到他一舉手就可以要我的命時,這種事就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了,除非我想被先奸後殺!
也不知他想通了什麼,臉色就慢慢得緩和下來。近來這種事常有,也許習慣了吧,就算我氣得他冒煙,他自己也會慢慢冷卻。
“聽如意說近來你心情不好是因為悶得慌,那麼今夜就隨本王出去走走吧。”
眼睛一下子放光!“你說真的?”憑我的輕功,只要離了這護衛比草多,小路比迷宮錯雜的王府,逃哪去他還抓得著?
“不過你要記清楚,既是如意替你擔的保,你若有了閃失,本王定不會饒她。”
“哼!卑鄙!”就知道他小人,連帶我出去玩得也扯上個人質!奶奶的,等哪天姑奶奶急了,就在床上把你閹了!
天子腳下果非別的地方可比。一派繁榮景象自不必說,光討飯的就好幾堆!
把僅剩的幾個大錢全給了小乞丐,我一點也沒不好意思地問蕭然要錢去買糖人,買了糖人回來又把找回的小錢給了別的乞兒。早在之前我就知道我確實認錯了,金大帥哥哪會落魄到給人當差!真可憐我一失足成千古恨,為了那麼相似的長相連自由都搭上了!
“你這是何意?出來散財嗎?”這大冷的天,他竟還玩扇子!
“我替你們家積德不好嗎?”其實我最想給乞兒的是他的扇子!不過他鐵定不會答應,他總喜歡用那東西敲我頭的說!
他說:“他們有手有腳不去勞作,反貪便宜自甘墮落,性賤如此,怎值得同情?”
我說:“若工作比討飯賺得錢更多,誰願意大冬天跑出來幹這個?再說他們開始是問我討吃的,我不願把糖人給他們才給的錢。遇到要飯的給點錢,遇到要錢的給點飯。這點應付社會的常識都沒有嗎你?”
他皺皺眉毛,“你到教訓起我來。”
翻個白眼。“哪敢?你當我放屁好了。”
“天下女子哪個似你這般粗俗?”
“這叫言簡意駭!我要說得那麼委婉你聽著不累啊?”
“你這……”
“哇!大美女!”施展輕功直接飛上二樓庭欄。實在懶得和那個人爭論,我寧可借妓院避個半刻。有個美人兒被我一嚇險些喊出來,我忙捂住她的嘴道:“看見沒?下面那個要風度不要溫度,大冬天玩扇子的是銘王爺。天底下皇帝老大,他老二!把他伺侯好了有你好處!”
美人兒的眼睛當即變成星星,感動得幾乎滾著下樓。而我也坐到雕花欄杆上,衝著下面臉色發糗的二人道:“這裡的美人兒真的好香,你們若不上來抱抱可真枉為男人了。”
有哪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己不是男人呢?更何況還有千嬌百媚的美人投懷送抱。老鴇那張抹得比日本藝妓還誇張的白臉笑得綻嘟嘟的,我看著都替她擔心會不會出現裂痕!
“哎呀王爺!您這大架光臨,咱這鴛喜樓可是蓬碧生輝……”
“叫爺。”蕭然冷道。並且一本正經得把喊得那麼殷勤的胖女人推出老遠。
我就納悶他怎麼老這一個德性,在王府那麼長時間也沒見他有過別的表情。月秀也酷,但好歹有時還對我笑笑,第一次‘採’他時還發了老大的火……哦,還會哭的說。可這位的臉就像被刻出來似的。金大帥哥俊到人神共憤的那張臉長他身上,真可惜到人神共憤了!
到底是混風月場所的,老鴇雖被推得難堪可腦子轉得也夠快,立刻反應過來蕭然的意思是不想要別人知道那個人的身份,立馬改口道:“王大爺!王大爺!小鴇兒見您喜得連什麼都忘了,有失禮之處還請擔待。您裡面雅間請,我說今天一大早怎麼就有隻喜鵲在咱院子裡嚷呢,原來是有貴客……水仙、牡丹、豔梅、荷花接貴客了!”
本來我是想把那個人哄進溫柔鄉,自己也找地兒樂呵去的,可他卻都摟了倆美人了還不放過我,“蝶兒還不過來服侍?難道婢女要做什麼還要主子提醒不成?”
婢女?我的頭銜不是舞姬嗎?靠!說降就降?!
“那個……你都有那麼多女人服侍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對不對?嘿嘿……”傻笑著,我想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