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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未落,兩手分別在韓陽雙肩上一按,再照韓陽股根踢上兩腳,就見一分鐘前還活蹦亂跳的老爺們,一下子癱在地上,成了只會蠕動的蠕蟲!饒是這樣,朱君止還給我無辜一笑:“為夫已經手下留情了。”
他作都作了,再爭什麼都沒用。我氣到無奈,只好憤道:“隨便你吧。我先把桐魁他們的兵器送去。”
經過那兩個熟睡的獄卒,我心道奇怪,就算再怎麼沉睡,我們剛才說話也沒刻意小聲,現在也該醒了吧
就聽身後嘩啦一聲,再看朱君止已用一把極其鋒利的短劍斬斷了大鎖。他把短劍扔到地上,自己卻脫起衣服。邊脫還不忘給替我解釋:“我剛才隔空點了他們的穴道,一時醒不了。”
他褪去外衣,露出緊縛在赤裸身體上的明晃晃的兵器,漫不經心地一件件解著。一不小心在胳膊內側劃出好大一道傷口,血流了好多!
我嚇得顧不得跟他嘔氣,趕緊跑回去幫他捂上,心疼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笑得賊BT,“我故意幫娘子出氣呢。”
銘王此時已開啟牢門出來了,他揀起那把短劍,淡笑道:“出去再調情吧。”
從來沒有注意過,原來他也是個帥哥。除去那些陰謀算計,權利慾望,他笑起來很好看,很溫和的感覺,像秋日午後的太陽。
每層地牢裡雖然只有四個侍衛,但這四個侍衛的武功都不弱,遠不是韓陽那種草包能比的。
朱君止懶得跟他們打,現學現賣的用月秀的影子輕功竄到桐魁他們那裡,迅速地把武器一發,又竄回到我們這裡,笑嘻嘻地和我們看熱鬧。這一層關的多是江湖上有名的亡命之徒,旦見有人劫獄,無不蠢蠢欲動,再加上親見朱君止剛才那招武功實在厲害,紛紛指天劃地發誓要給朱君止做牛做馬,只求也放他們出來。
朱君止正好賣個順水人情,命桐魁他們自己出來後也開鎖放人。一大幫烏合之眾仗著人多,把那些侍衛好頓胖揍。但可能朱君止事先給過他們命令,他們打雖狠打,卻沒出人命。我看在眼裡,還是覺得比較欣
就這樣,我們一路打出去,正碰上和外面一夥打得激烈的官兵。現在我才看清那夥人的樣子,有鴛喜樓叫胭脂的藍甲美妓,有馬車伕,還有穿著各異,打扮不同的小買賣人和老百姓等。原來今夜的不靜,也是刻意安排的。
官兵再如何人多,抵擋不了突來的內外夾擊,更何況還有朱君止這個超級大BOSS參戰。不一會兒便敗得稀里嘩啦,自動繳了兵器,照我說的兩手抱頭,蹲牆角去了。
劫牢勝利我們並不急著出城。
我坐上房頂觀賞京城夜景,朱君止則安排手下休息,處理傷員。一切妥當之後又跟銘王爺嘀嘀咕咕說我們的計劃。等看他們嘀咕得差不多了,我衝銘王爺勾勾手指,“小樣兒過來。”
銘王爺苦笑,但還是緩步走到我腳底下,仰頭看我。
我暗爽終於可以比他高了,嘴裡道:“你那把扇子呢?”
他說:“扔了。”
“扔了?”我相當吃驚:“你不是連睡覺都枕著它睡嗎?怎麼說扔就扔?”他不是猜到我要用那東西敲他腦袋,故意藏起來了的吧?
他不知什麼意思地一笑,沒言語。
我想了想,從房頂跳下到他身旁,抱了他再重飛上房頂。期間他僵直了身子,只差沒驚撥出來!
我好笑看他的窘樣,糗他道:“你要不喜歡上來,我再把你推下去也行啊。”
他慘白了臉,卻仍裝著無畏道:“你就不怕這麼多人的辛苦白費?”這房頂是三角形的,我們都坐在最頂的橫樑上。身前身後都是斜鋪的瓦片。雖然我覺得坐在這裡並不難受,可他卻一動也不敢動,偶爾有稍大點的風吹過,更是駭得直冒冷汗!
原來這人恐高!
看出他的畏懼,我更開心了!故意抓了他的肩膀輕晃幾下,“我的人只准自己欺負,外人可碰不得。我救你正是這個意思。就算我現在弄死你,也不會違背初衷。”
他被我晃得身子一顫,死閉了眼睛再不敢往下看,定了好半天神,道:“你真下得去手嗎?你可放過我好幾次了。”
聽他說這個我就來氣,心裡琢磨著趁他現在虎落平陽,可得把以前所有舊帳都報復回來!
我悄悄湊近他耳邊,不經意在他耳根輕輕一舔。
他身子一震,驀得睜開眼睛,卻不料我離他那麼近,驚得不由自主往後仰,結果忘了現在身在房頂,差點沒順著瓦片滾下去!
我被他狼狽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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