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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黑暗之中突見疾速黑影,我以為又是鬼,嚇得二次尖叫。待看清了是月秀,才鬆了口氣撲到他懷裡道:“有鬼!”
不待月秀回話,又有一人如花影般竄來,是朱君止。他見我嚇得發抖,便問銘王爺,“出了什麼事?”
銘王爺當然答不清個所以然。這時蕭然也趕來了,僕人睡的屋子裡也陸續亮起燈燭,有的還推開門窗,小心地張望我們,顯然都是被我的兩聲尖叫給驚醒的。
我定定神,吞口口水道:“鬼,有鬼。我看到了,他壓在我身上。
幾人俱是一驚,又都露出不信神情。朱君止更是笑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娘子心地善良,從不殺人,也會見鬼嗎?”
我急急解釋:“真的!我真真切切地看到,感覺到的!他坐在我的肚子上,然後又仰躺在我身上!”
月秀如哄小孩一般,摸摸我的耳朵,輕道:“夢而已,不怕。”
蕭然的木頭臉上擺出一絲嘲弄好笑的神情,沒有說話。
銘王爺道:“不錯。我與你共枕,若真有什麼我也該看到才是。”
他們都篤定不信,我自知再解釋什麼也沒用。一想起那種被人進入身體裡的陰冷感覺又顫慄起來!反正今夜是死也不回銘王爺的房間睡了,我叫月秀幫我把被褥搬到他屋子裡去,又逼著銘王爺也換房間。
一番折騰足有半個時辰才又睡下。月秀很體貼,他抱著我,一直看著我睡著。
這回一直睡到大天亮,再沒夢到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起床之後卻又發現了一件極奇詭異,比夜裡見鬼更可怕一百倍的事情——玄辰星不見了!
玄辰星的房間很整潔,從擺放整齊的桌椅,到纖塵不染的地面,無不說明此間的主人,是個非常注重儀表,非常愛乾淨的人。只是現在這個人不見了,床邊規矩地擺著一雙鞋子,像是代表那未知的恐怖力量,對我們嘲諷譏笑。
被子軟趴趴地覆在床上,有些褶皺,不像是被故意鋪成的。朱君止探手摸摸被窩裡邊,沉吟道:“沒有溫度,怕是已經離開幾個時辰了。”
我想起半夜夢鬼,幾個老公都出來關心我,卻唯獨沒見玄辰星。便立刻接道:“半夜裡我叫那兩嗓子,足以把所有人都吵醒,可玄辰星沒有露面,是不是說那個時候他就已經。。。”
幾人沒有回話,不過眉宇間都是凝重憂慮之色,顯然已經贊同了。朱君止又把被褥掀開,床上床下一通翻找,一無所獲之後得出結論:“人是在床上沒的。只怕當時還在睡覺。”說這話時,他平日裡當招牌的BT笑也掛不住了,雖然還是儘量表現得輕鬆,但眉頭已不自覺地緊蹙。
眾人一驚,但也都沒反駁。就算萬般不信,這也是唯一的答案了。
“如此看來,昨晚夕夕遇鬼,怕也是有預兆的。”銘王爺在一片寂靜中開口。
幾個男人都向我看來,個個都是若有所思,可見已不把我說的當笑話。
“為什麼會選中玄辰星?”銘王爺又道,“只是巧合嗎?玄門的人全都失蹤,可我們來時看別處人家都還好好的。”
“你的意思是說,會遭此不測的只是玄門中人?”蕭然驚道。
“可牲畜馬匹,還有屋簷下的燕子呢?”我不同意道:“它們連人都不是,不照樣沒了嗎?”
“那就是這個宅子的問題了。”朱君止說,“這宅子大概只是想要活著的生氣,玄辰星怕只是碰巧被挑上的。他不會武功,昨夜又沒有人陪,若要害他,該比我們幾個都容易。”
“如此說來,昨夜夕夕見鬼也是因為如此?”蕭然說道。
的確,我和銘王爺都不會武功,若害人的鬼類真想找弱小下手的話,這是個不錯的目標。
“可僕人丫鬟中也有幾個不會武功的,我們還帶了馬匹來,馬也不會武功,為什麼都沒事?”我仍有疑惑。
“他們可都是為伴休息的。”朱君止說,“為防意外,他們一路上都是會武的和不會武的搭伴著。馬匹也是,有專門的好手看管。”
“。。。那麼從今日起,我們需得時刻都在一起。朱君止,你我一人一晚,輪流守夜。”月秀在長久的沉默之後,突然出聲道。
朱君止輕挑眉峰,難得維持的正經面孔又崩潰成BT笑,“終於拿出王子的架勢了?”
月秀彷彿沒聽見一般,連瞥得他一眼都省了,徹底把朱君止當隱形人忽略。身為私生子的關係,他大概是最討厭被別人提及身事的吧?
“那麼讓其它人先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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