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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背衝著朱君止,“……抱歉。”這倆字他都說了N遍了,說了N遍也只這倆字。
我倒覺得挺有趣,一蹦一蹦到朱君止跟前——跟月秀做完我沒穿衣服,月秀怕我走光,就用所有衣服把我從上到下纏了個蛹狀。害得我想移動就只能靠蹦的。
我蹦到朱君止跟前說:“看不出啊小子,你原來這麼猛,還有沒有體力了?不如我們玩3P?”
“三屁?”朱君止先是不解,之後又瞭然,一臉壞笑道:“你是要我們三人一起做那事?”
“檳果!”費力地把手從層層衣服裡抽出來,摸他的腦袋,好像在誇獎一隻小狗狗,“小豬豬真聰明!”
朱君止笑得邪邪的,他拉住我的手把我拖到懷裡說:“娘子發話,為夫自當尊從。只是月秀……”他叫月秀的名字時故意上場了語調,那肉麻的聲音聽得我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天亮有話問你。”看似從容地拉開門,卻一點也不從容地關上。看著月秀像逃命一般地逃出去,我和朱君止都大笑起來。
笑夠了朱君止親親我說:“娘子啊,你覺得月秀好嗎?”
我拍手說:“好啊。捉弄他挺有意思的。”
他說:“我還知道捉弄起來更有意思的人,不如我帶娘子去看看?”
我說:“那當然好!什麼時候去?”
“現在就動身。”
“現在?太晚了吧?而且你的傷還沒好!”
“不礙事,這點小傷沒甚關係。”
“可月秀剛才還說要等天亮問你話來著。”
“呵,為夫知道他要問什麼。等以後再見問也不遲。走吧娘子。”
“……朱君止,你怎可以如此自私?蕭姑娘失憶事關重大。你帶她一走了之卻讓我們如何是好?”門外傳來清淡柔和的聲音。
我聽著有點耳熟,卻記不起來是誰,就問:“你是誰呀?”
門外的聲音輕笑起來,道:“蕭姑娘好大忘性,從前醫你眼睛時,你每每聽到我的聲音便咬牙切齒,如今倒忘個乾淨。”
我還想再問什麼時候被他醫過眼睛,朱君止卻搶先道:“玄公子醫術高明,賽華陀勝扁鵲。今日救我性命之恩,他日定當回報。不過我夫妻二人實有要事不便久留,就此告辭。”他說罷也像月秀剛才挾我那樣挾起我,以掌風揮開窗子要竄出去。
可窗子剛一開啟便被關上,一道黑道立在那裡儼然已守候多時。
朱君止俊眉立起,低咒道:“月秀!”
這時門外的聲音又響道:“我們攔你亦是為你好,你白日受傷頗重,體內還有餘毒未清,冒然離開不但傷處難以癒合,時候久了更連武功都會廢掉。莫非你想做個百病纏身,力不能握的廢人?”
朱君止不說話,眼裡殺氣漸重,挾我的手力也愈來愈緊。我幾被緙得喘不過氣來,掙扎道:“你輕點!就算他們威脅你,你也別掐我好不好?我的腰都快斷啦!”
他被我掙得一驚,忙放鬆了力道,臉上也換出笑容道:“哈哈,玄公子所言及是。是我太性急了。我剛也是和娘子說著玩的,這大半夜的又哪找得到馬車離開?您請回去休息吧,養好精神明日還請替小弟診治。”
靠!剛才還氣得想殺人呢,現在立馬變小弟了。不過他只請玄公子回去休息,卻沒理月秀,大概還記著月秀的仇吧?只不知道他肯留下,是真的怕傷勢加重,還是怕打不過窗外那位。相信等他能蹦達了,準和月秀有一場好戰。
玄辰星是很文弱的人,可也是很不好惹的人。他雖然不會武功,發起狠來卻比會武功的人更讓人害怕!會武功的人你若惹他,他頂多一刀砍了你。可不會武功的人你若惹他,就不知道他會用何種辦法折騰你了。
就好像現在,他又掐我手腕,又看我舌頭,又研究我腦袋地搗鼓了半天,最後得了結論——我失憶了。
我早被搗騰得不耐煩,就說他:“你這不廢話嗎?我自己都知道!”
他被我說得惱羞成怒,可也不表現在臉上,就拿了銀針說:“也不是什麼大病,往頭上扎幾針就會好。”
我嚇得一蹦多高,那針有一尺一來長,要真扎進去還不得把我紮成植物人?只得好言陪罪,爺爺奶奶祖宗亂喊一通才把扎針換成了吃藥。只是這藥也忒苦點,喝一口得吃多少塊糖得說。
朱君止也怕他。別看他平時誰惹他砍誰,現在小命攢在玄辰星手裡也是屁都不敢放。他本來想趁我還沒恢復記憶隨便編套說辭帶我走的,自從被玄辰星敷了一種癢藥,發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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