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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做完考卷,下課後,老班突然讓人叫張雨澤和柳夢婷到他的辦公室。張雨澤和柳夢婷互相望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一絲擔憂之色。難道是因為兩人最近走的太近了,有人去告密?張雨澤心裡已料到**不離十應該就是這個問題了。他的心裡很憤怒,如果知道誰去告密,一定讓他知道花為什麼會這麼紅。
“雨澤,怎麼辦?”柳夢婷的心裡非常的無助,雖然她和張雨澤處了朋友,可是並不想將這事情弄的人盡皆知,如果真的傳到了自己的家裡,那就完了。
“你放心,這都有我呢!”張雨澤握著柳夢婷的手,安慰的說道。
到了老班的辦公室,張雨澤倒是面不改色的走了進去,很無所謂的樣子。只有柳夢婷低著頭,有點怯生生的,顯然她的心裡很是躊躇。
等兩人到了面前。老班的目光在兩人的面前打轉了一下,然後才放下手裡的書,看著兩人,淡淡的說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來嗎?”
和老班拍桌子 (1)
“知道!”張雨澤並沒有顯的任何的膽怯,只是淡淡的應了句。
似乎這個答案很出乎老班的意料,他深深的看了張雨澤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哦!那你說是為什麼了呢?”
張雨澤輕輕搖了搖頭,有些無所謂的說道:“無非就是有人說我和柳夢婷走的太近了,到您面前揭發我們,搬弄是非。”
“那你們對此有什麼想法呢?”老班見他這麼說,饒有興趣的望著張雨澤問道。
“老師,我和夢婷是互相喜歡的,感情是一種發乎於自然的微妙感覺,這本身沒錯啊!所以我的想法,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應該發揚,但也不應該受人干涉。”張雨澤面對老班那近乎凌厲的目光,顯的很是坦然。
“狡辯!”老班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對著張雨澤大聲的喝道。
除了張雨澤身邊的柳夢婷身子止不住的一顫,張雨澤卻還是面不改色的,似乎對老班的聲嘶力竭沒有任何的反應,臉上甚至還泛起了一絲略帶著諷刺的笑容。
“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想,那為什麼學校要明文禁止,你以為自己比老師還英明嗎?你簡直是亂彈琴!”老班豁然站起身子,望著張雨澤厲聲喝道。
張雨澤怒了,眼前彷彿湧起了五年前思琪走的那一幕,那流著淚,望著張雨澤那讓人為之心碎的目光。他的心裡湧起了一種無可抑止的憤怒,難道當年的那一幕又要重現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幾年以後的壓抑,張雨澤變成了一位有著雙重人格的人,一但憤怒以後,他很難控制的住自己所做的事情。
“你們以為自己所做的就是對的,可是你們想過沒有,七情六慾是人與生俱來的,如果要壓抑人與人之間所自然產生的感情,那與畜牲何異。你們又有什麼權利來干涉別人的思想。就因為你們是老師、你們是家長,你們是長輩。可是你們控制的了嗎?在學校可以,可是學校以外呢!你們就不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當被壓抑的太沉重的時候,爆發出來反而會更加猛烈的。你們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那會將原本純潔的感情,徹底變的扭曲起來,你們就成了劊子手了。”說著張雨澤宣洩式的一掌向老班面前的桌子拍了下去。
“轟!”的一聲,老班面前的桌子在張雨澤那盛怒的一掌下,徹底的坍塌了。很難以想象,這一掌如果打在人的身上會怎麼樣。
老班目瞪口呆,臉色慘變,望著張雨澤,呆呆的說不出話來。他們當然不知道,張雨澤為什麼這麼的瘋狂,實在是幾年前的事情將他刺激的太深了,一個原本純結無暇的感情被活生生的現實所拆散了。
和老班拍桌子 (2)
說完,張雨澤不再說話,轉身就走了出去,只是走到門口,張雨澤背對著老班,淡淡的說道:“你不要想要將我們的座位換掉,我擔保你這樣做的話,原本兩個可以上重點線成績的學生會徹底的沉淪,你自己考慮一下吧!。”說著張雨澤就消失在了門口。
只留下了有些憤怒又些有無奈的班主任陳開元,和目光中有些複雜的柳夢婷。
張雨澤出了辦公室,他胸中的怨氣才平息的許多。同時心裡也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一時衝動,對陳老師這麼不禮貌呢!雖然陳老師對自己這樣,可是他的出發點其實還是好的。而且以前他也從未看不起自己。對自己還算是照顧的。不過張雨澤也沒擔心老班會對自己怎麼樣,這人的原則還是有的,對自己就算是有怨氣,但還不至於就這樣對自己用什麼手段。可是那位打小報告的人,張雨澤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