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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越來越好看……竟然超過了她。”
費絳珠紅著臉,道:“呸!只當你老實,誰知你比誰都會講話。”
費絳珠是心中高興,但是卻又覺得害羞,所以才這樣說的。可是袁中笙卻又難以領會她的意思,又發起楞來。費絳珠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道:“武當派的人,沒有為難你麼?”
袁中笙道:“沒有。”
費絳珠道:“那麼,你又遇到了一些什麼事情?”
袁中笙給她一問,心中的難過,又疾湧而起,他和費絳珠的感情,本就極好,這時,更將費絳珠當成了天地之間,唯一的親人,一聽得費絳珠問起,握住了費絳珠的手,竟“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費絳珠從來也未曾見過那麼一個大男人,竟會痛哭流涕的,不禁也慌了手腳,連聲問道:“什麼事?什麼事?”
袁中笙一面哭,一面道:“我……殺了一個人。”
費絳珠本來不知道是什麼大事,使袁中笙這樣痛哭的,一聽是他殺了一個人,不禁啐道:“呸,這值得什麼大驚小怪的?”
袁中笙道:“那……那是一個孩子,我一頭將他……撞死了。”
費絳珠呆了一呆,袁中笙將那件事,講了出來,費絳珠忙道:那可怪不得你,這樣頑皮的小子,死了又有何可惜?”
袁中笙搖了搖頭,道:“我頭上的這股怪力,害得我如此痛苦,我知道,武功越高的人,一定心中越是痛苦。”
費絳珠道:“別胡說。”
袁中笙道:“可不是麼,我只不過頭頂會生出大力來,便已惹上了麻煩,如果我舉手投足,都有那樣的大力,那不是麻煩更多,痛苦更甚麼?”
費絳珠半晌不語,因為袁中笙的話,聽來像是假話,但想深一層,卻極有至理存在,令得人難以反駁。
費絳珠想了片刻,道:“你且將那隻包袱,取出來看看,裡面有些什麼?”
袁中笙嘆了一口氣,道:“我本來,想將他們母子兩人葬了的,但是我走到那山洞口,想起自己的作為,想起那孩子……無辜慘死,我竟……再也提不起……勇氣來了!”
費絳珠看出。袁中笙因為這件事,心中難過到了極點。這件事,如果發生在費絳珠身上,費絳珠可能完全不放在心上的。
但是費絳珠因為深明袁中笙之為人,所以也能夠理解袁中笙的心情,她正在竭盡智力,尋思使袁中笙振作起來的言詞,一聽得袁中笙這樣說法,她的心中,不禁猛地一動!
她立即道:“那麼,你是在那孩子一頭撞出之後,並沒有再見過他了?”
袁中笙黯然道:“我沒有勇氣……去見他。”
費絳珠道:“那你怎可以肯定他是被你一頭撞死了?或者只是撞昏了過去也說不定。沒有死,你卻為這件事難過,這不是太不值得麼?”
袁中笙呆了一呆,道:“那孩子未曾死?”
費絳珠忙道:“是啊,你當時心慌意亂,以為他死了,接著,你便離開了山洞,究竟他是不是死了,你也不能肯定!”
袁中笙又呆了一會,嘆了一口氣,道:“他一定死了!”
費絳珠嘟起了嘴,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死心眼兒?你怎知道他一定死了?”
袁中笙並不出聲,只是從懷中取出那隻包袱來。
他將那包袱,放在桌上,這才道:“若是那孩子未死,這……他父親的遺物,如何會到了汪洋的身邊?”
費絳珠道:“誰知道,也許是汪洋下手強搶的,或者更有可能他是死在汪洋的手中!”袁中笙面色灰白,一言不發。
他一個人,已經為這件事難過了好幾天,此際,和費絳珠提了起來,他心中更是難過。
費絳珠頓足道:“怎麼?你就值得為這樣的一個臭小子,難過一輩子麼?”
袁中笙喃喃地道:“我殺了他,他只不過是一個頑皮一些的孩子而已。”
費絳珠道:“照你這樣婆婆媽媽,那你就根本不應該學武!”
袁中笙道:“我如今是後悔學武了。幸而我的本領不高,從此之後,我什麼本領都不學了。”費絳珠勸他不醒,賭氣不再理他,自顧自地去解那隻包袱,袁中笙則木然地望著窗外。
片刻之間,袁中笙忽然聽得費絳珠一聲驚呼,道:“你快來看。”
袁中笙轉過頭去,只見那包袱已被費絳珠解了開來。在包袱之中,是幾本書籍,在書上面,有著一團黑色的細絲,和一隻金光閃閃的鉤子。
當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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