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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地伸手向自己的腰際之拍,道:“袁大哥,我有一玉瓶百花甘露釀的好酒在,我們打上些野味,去喝一個醉如何?”
袁中笙本來是不會喝酒的,但這時他的心中,悶鬱到了極點,一聽得霍貝這樣說法,便點了點頭,道:“好,找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去處。”
他這一句話才出口,只聽得身後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道:“連我也不在內麼?”
袁中笙一聽得那聲音,不禁猛地一呆!
他並不轉過身來,也不出聲,因為他一聽便聽出那聲音正是文麗所發!他和文麗乃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雖然此際的聲音,聽來十分做作,多了幾分極難入耳的妖嬈之音,然而,他還是可以一聽就聽出,那是文麗的聲音!
他不轉過身去,文麗卻身形一幌,便來到了他的身邊,一伸手,便拉住了袁中笙的手臂,半個人挨在他的身上。
文麗對袁中笙,從來沒有這樣親熱過,如果這樣的情形,發生在半年之前的話,那袁中笙一定是靈魂兒飛上半邊天了!
但是此際,袁中笙既知文麗的為人,又知道了她對自己忽然這樣親近的目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股極端厭惡之感!
然而,他終究是一個極其忠厚的人,念在一場師兄妹的份上,他仍是不欲痛斥文麗,只是雙眉一皺,道:“你讓開些。”
文麗極其嬌媚地“唔”地一聲,道:“師哥,你怎麼不睬我了?”
袁中笙還未曾回答,霍貝已在旁一聲乾咳,道:“文師妹,本門尊卑次序,分得極其嚴明,文麗妹剛才的話,未免有失禮統!”
文麗既然拜在厲漠漠的門下,自然知道,在本門一言不慎,便可以惹得殺身大禍,霍貝這話,倒也不徒然是虛言恫嚇的!”
是以,她一聽之後,面色不禁微微一變。
然而,她卻立即又恢復了剛才的神態,並且並不離開袁中笙,反而捱得袁中笙更緊。袁中笙雖然心中厭惡文麗,但是他究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文麗這時,將她柔軟的身子,幾乎全壓在袁中笙的身上,袁中笙不禁面紅氣粗起來。
文麗媚笑了一聲,道:“小師叔,你是不是不想理我啊!”
在那樣的情形下,袁中笙實是難開口之極!
他只覺得喉嚨發乾,竟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霍貝又是一聲乾咳,道:“文師妹,我師傅剛才已下令要你離開,你如何不從?”
文麗惡狠狠地瞪了霍貝一眼,卻又妙目橫波,向袁中笙飛了一個媚眼,道:“小師叔,你可是當真要我走麼?”
袁中笙旁的話說不出,一個字總還是講得出來的,忙道:“是!”
在壽菊香門下,長輩對於晚輩,有生死予奪之權,袁中笙這時這“是”字一說,文麗心中雖不願意,但是卻也不敢再糾纏下去。
她向後退了一步,心中已是十分惱怒。
但是她卻知道,自己一向所看不起的傻瓜,這時卻萬萬得罪不 得,自己想要學多些武功,想要壽菊香重視自己,還非得巴結這個以前看不起,認為再無出息的傻瓜不可!
是以,她的面上,還帶著笑容,道:“小師叔,你不知我為本門也立過奇功,馬放野和馮聖夫婦,就是我帶人——”
袁中笙一聽到此處,血脈沸騰,再也按捺不住,發出了霹靂也似一聲大喝,道:“往口——”
袁中笙這時的內功已經極高,雖然他內功是陡然而來的,他並不會應用,在動手之際,往往發揮不到一半的力量。
但這時,他那一聲大喝,卻足將他內功的威力,全發揮了出來只聽得剎時之問,宛若半空之中,響起了一個霹靂一樣!
不但文麗首當其衝,被嚇得面無人色!霍貝也向後退了三步,連袁中笙目己,也絕未想到自己一聲斷喝,竟具如此聲威,也震得他自己耳際,嗡嗡直響,好一會才靜了下去。
文麗被袁中笙的這一喝嚇呆了,呆立了足有半盞茶時,才陡地想起,自己若是再不走開,只怕更要討沒趣!她一想及此,立即如飛向前掠出!
文麗雖然碰了這樣的一個大釘子,然而她一面向前掠出,一面仍在轉念,如何才能在袁中笙的身上得些好處,甚至用什麼辦法,使袁中笙像以前一樣,對自己言計聽從!
她身子如飛,不一會便馳遠了。
而袁中笙剛才,聽得文麗親口說出她帶著滇南四鬼到了黃山腳下,致使師傅和馮大俠夫婦蒙難,他的心中,比聽到霍貝講起這件事時,更其難過,更其悲憤,面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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