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手之意,心中更是大疑,他也不再出手,只是沉聲道:“大師此來何意,可能明白告否?”
那和尚道:“沒有什麼,只不過這小娃子,的確是黃山隱俠的徒弟,所以特地來說一聲。”袁中笙奇道:“你又怎知我在這裡?”
那和尚“哼”地一聲,道:“你為了人家小姑娘,昏頭轉向,我有什麼不知道的?”袁中笙一聽,便知道那和尚是指費絳珠而言,他面上不禁一紅,想要分辯幾句,但是卻又說不出話來。
管心沉聲道:“大師既來此處,難道不是為我而來的麼?”
那和尚搖了搖頭,道:“你蟄居在此,自以為得計,但人家卻在竊笑,你可知麼?”管心呆了一呆,他此際,不但覺出那和尚的武功極高,而且,每一句話中,似乎都含著深意。
但是那意思,卻又十分難以猜得透。
管心緊緊地皺著雙眉,道:“大師說,我該到外面去走動一下,才能了卻夙願?”那和尚“哈哈”大笑,道:“何必到處走動,只消近前走走,只怕事情已大有裨益了。”
那和尚一面說,一面向袁中笙掠了過來,手伸處,已握住了袁中笙的手臂,向外走去。管心沉聲道:“大師且慢。”
那和尚道:“什麼事?”
管心道:“大師之意,可是我該到費家莊去麼?”
那和尚道:“你剛才狠巴巴地打我,如今又來向我追問不休,這不是太可笑了麼?”管心面泛紅雲,他乃是在武林中極有身份的人,被那和尚這樣頂了回來,自然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那和尚帶著袁中笙,一直來到了湖邊上,躍下了小船。
一路上,袁中笙好幾次想開口,都被那和尚喝斷,等上了小船,那和尚才“哼”地一聲,道:“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袁中笙道:“大師,撲天鷹管心可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中麼?何以你只講了一句話,他便這樣地害怕起來?”
那和尚道:“你自己的事情還管不了,去管人家的事作甚?”
袁中笙被那和尚一言提醒,想起師父,師妹,皆無下落,自己只有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心頭又不禁大是黯然,好一會,才道:“大師,我師父在何處,你可是知道麼?”
那和尚一面划著槳,他出力並不大,但是每一槳劃出,船都可以盪出七八丈去,顯出他的內力,實是精純到了極點。
他半晌不語,道“可以說是知道,但也未能確定,小娃子,這件事你不能靠別人,你要自己去找你師父的下落才行!”
袁中笙苦笑道:“大師,我一則武功不濟,二則,我一點線索也沒有……”
那和尚道:“線索我倒可以給你一些,你不宜再在費家莊多耽下去了,費家莊大禍將臨,可以脫身者沒有幾個人,你不必去淌混水,你若是向南去,每見到有馬車過,你便仔細留意,車身之上,是否鑲有玉和金的菊花,如果有的話,不妨跟蹤下去,我看,多半可以得到你師父的資訊的。”
袁中笙根本不知道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他還想再問時,只聽得那和尚道:“快到費家莊,我要走了,你好自為之。”
他竟不等袁中笙再開口,順手拿起一塊船板,拋人湖水之中。
他則身形一聳,已躍到了那塊船板之上。
只見他衣袂臨風,站在木板上月p木板竟如箭也似,向前射去,轉眼之間,明月之下,萬道銀波的湖面之上,已失了他的蹤影。
袁中笙呆了一會,將那和尚的話,仔細地想了一遍,那一番話的每一個字,他都記得,但是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卻不明白。
他心想,自己親眼看到那和尚的武功,如此之高,幾乎一流高手,不要說川東雙俠,便是撲天鷹管心,都不是他的敵手。
這樣的異人,諒來不會戲弄自己的。
那麼,自己是不是也應該不再去費家莊,而直接向南去,一路留意有菊花標誌的馬車呢?
可是,他又想及,自己的行動,不能不和川東雙俠講一聲。
而且川東雙俠乃是師父的至友,這一番,既然和師父的下落有關,自然也應該轉達一聲,講給他們兩人知道才是。
那樣,自己少不免再到費家莊去走一遭了。
他拿起了船槳,又向費家莊的方向劃去。
在將到那碼頭的時候,他只見月色之下,有一個人以手遮額。正在眺望,等小船劃到近了,那人向他揮手不已。
這時,袁中笙也已看清,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要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