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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兩人,誤認為馮聖之子女,老夫實是老糊塗了!”
袁中笙想起上次的事,不禁苦笑了一下,道:“費七先生,那一對短劍……”
袁中笙一句話未曾講完,費七先生,突然“呵呵”大笑起來。袁中笙本來是想,將自己和文麗的人,怎樣一時糊塗,偷了馮大俠的短劍一事,講給費七先生聽的,他希望費七先生能看在費絳珠和自己交厚上,將那一對短劍,還給自己。
可是,他才講了一句話,費七先生便已大笑起來。
費七先生的笑聲,極其宏亮,將袁中笙的語音,全都蓋了過去。
袁中笙繼續向下講了兩句,所講的話,連他自己都聽不到,逼於無奈,只得停了下來。
而他才一停口,費七先生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袁中笙想要繼續說時,費七先生已先開口道:“老夫有一事相詢。”
袁中笙苦笑道:“前輩請說。”
費七先生道:“令師及馮聖、何芳夫婦,想必已收到了老夫的請帖,何以相約的日子,就在明日,而他們尚未到?”
袁中笙一的,立即一呆!
他向費七先生望去,只見費七先生雖然力充鎮定,像是若無其事一樣。但是他仍然可以看出費七先生,十分急於知道這一問題。
他又向費絳珠望去,只見費絳珠也正望著他在微笑。
在那瞬間,袁中笙對費絳珠的好感,又陡地躍進了一大步!
因為,他師父和馮大俠夫婦的事,他是曾和費絳珠說起過的,當時,他曾叮嚀費絳珠,這件事不能夠再轉告他人,費絳珠也答應了。
如今,事實已證明費絳珠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她答應了不說,的確不說,連親如她的爺爺,她都未曾說起,以致費七先生要來問他!
他向費絳珠略點了點頭,費絳珠也像是知道袁中笙心中是在欽佩她一樣,面上露出十分興奮的神色來。
費七先生見袁中笙半晌不語,又問道:“他們不準備來了麼?”
袁中笙道:“我不知道。”
費七先生道:“難道你與令師已有許久未曾見面了麼?”
袁中笙笑道:“是。”
費七先生兩道濃眉,皺了一皺,面上已罩上了一重殺氣。
雖然那重殺氣,還是不太濃重,但卻已令人看了心寒,袁中笙又向費絳珠望了一眼,只見費絳珠的面上神情,也十分焦急。
費絳珠一進房,便站在費七先生的身後,這時,她拼命向袁中笙做著手勢,示意袁中笙不要得罪費七先生。袁中笙心想,師父和馮大俠夫婦的下落如何,自己萬不能說,就算得罪,也在所不惜了。
只聽得費七先生沉聲道:“那麼,他向何處去了?”
袁中笙道:“我不知道。”
費七先生“哼”地一聲,道:“令師和馮氏夫婦,容或怕出醜,不敢到費家莊來,但只要你在莊上,他們總不見得會不理你吧!”
費七先生的的那兩句話,實是說得再露骨也沒有,連不工心計的袁中笙,也已經聽出,費七先生是要將他留在莊上,以引自己師父和馮大俠夫婦前來!
袁中笙心中大驚,費絳珠也失聲道:“爺爺——”
然而,費絳珠只叫了一聲,費七先生已凜然喝道:“住口!”
費絳珠呆了一呆,空自著急,不敢多言。
費七先生站了起來,道:“你聽了,若是你師父和馮大俠夫婦,一旦不來費家莊上,你便一日不能離開,知道了麼?”
袁中笙抗聲道:“我本來是想要立即離去的,實是不能在貴莊久待。”
費七先生髮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長笑,道:“即刻離莊,不妨試試。”袁中笙還想再講什麼,只聽得費絳珠道:“那你就在莊上多盤桓幾天,又怕什麼?”
袁中笙道:“費姑娘,我……”
他只講了四個字,費七先生已轉過身去,袁中笙還待向下講去。費絳珠走向前來,將他硬拉出來。袁中笙氣憤難平,道:“費姑娘,這算什麼?”
費絳珠低聲道:“我爺爺本來,是想令馮大俠夫婦,當眾出一次大丑的,如今他們不來,雖然寒霜劍一露,他們兩人一樣出醜,但是總不如他們在場的好,是以爺爺心中很生氣。”
袁中笙道:“那關我什麼事?”
費絳珠道:“爺爺留你在莊上,也沒有與你為難之意,就算作陪我玩幾天,又有什麼關係,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啊!”
袁中笙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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