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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練那太陰真氣的口訣,你一面練功,一面上路,豈不是好?”
文麗一聽,立時轉嗔為喜,道:“當真麼?”
袁中笙道:“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來?”
文麗道:“好,那我們這就去。”
袁中笙道:“只不過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文而柳眉緊蹩,道:“還有什麼事?”
袁中笙道:“一路之上,你卻是不可再生事了。”
文麗一頓足,道:“師哥,我和你從雲南到這裡,難道生過什麼事麼?”
袁中笙心想,你剛才以毒丸殺了四名武當子弟,這還不是生事麼?
但是他怕講了出來,文麗更是生氣,因之忙道:“我只不過是這樣說說罷了。”
文麗又一笑,道:“師哥,我年紀比你小,不懂事,若是你瞧著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只管說我好了。”
袁中笙心中高興,道:“師妹,你若肯這樣,那我就放心之極了。”
兩人一齊抬頭向上看去,只見石坪之上,又恢復了平靜,顯然上面的人,並未發現有人來,而且已經死了六個人了。
他們兩人,又沿著山路,向下走去,不一會,便到了峰腳下,不再逗留,向南趕去,一路上也不急迫,因為玄鐵神手的下落,只有他們知道,也不怕有人趕去和他們爭奪,若是趕路趕得急了,那反倒惹人起疑了。
當他們來到江南的時候,從雲南鎩羽而歸的武林中人,也已到達江南了,整個武林之中,氣氛極其沉悶,一些窮兇極惡的邪派中人,則趁機南下,要到高黎貢山去投靠壽菊香。
江湖上邪氣迷漫,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怪現象。
袁中笙一路行來,一路暗歎。他們聽得人說,天靈上人總算保住了性命,但是卻已變成了一個鬼怪也似的怪物,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傷痕。
當他們經過有些大莊院的時候,只聽得莊中,哭聲震天。
那是莊院主人,武林好漢,已經隨隊遠征,而死在滇南了。
袁中笙的心中,十分難過,但是文麗的心情,卻是十分開懷,一路上得意洋洋,好幾次還要生事,都被袁中笙拚死止住。
那一天黃昏時分,他們已過了姑蘇,那正是江南的梅雨季節,細雨霏霏,袁中笙想起自己和文麗兩人,偷了馮大俠夫婦的短劍,逃出黃山,追向太湖之際,也正是這樣的季節,心中更是感慨萬千。
他們冒雨趕著路,路上的行人並不多。到了黃昏時分,細雨轉大,行人更少。
他們兩人也已準備找一個宿頭,就在這時,只見前面有兩個人也冒著雨,緩緩地走了過來,還隔得老遠,袁中笙一看之下,身子便發起震來。
文麗奇道:“師兄,你怎麼在發抖?”
袁中笙道:“你看……前面……什麼人來了?”
文麗抬頭向前看去,也不禁一怔,但是隨即若無其事地道:“這個巧了。”
說話之間,那兩人已近了許多!
只見在左首的,是一個面肉瘦削的中年人,文麗和袁中笙兩人,未曾見過。但是在右首的那個,卻正是他們原來的師博,黃山隱俠馬放野!
袁中笙身子不住發抖,竟坐了下來,沒有力道再向前走去。
文麗在他身邊低聲道:“師哥,你怕什麼?我們戴著人皮面具,他又認不出我們來的。”
袁中笙苦笑道:“不知怎地,我……”
他一句話未曾講完,便立即住了口,因為馬放野和那兩人,已來到了近前!
袁中笙自然不敢再開口,因為他面上雖是戴著人皮面具,易了容貌,但是聲音卻是改變不了的,若是他再講吓去,非給馬放野認出不可。
馬放野和那中年人來到了近前,並未曾注意袁中笙和文麗兩人,只是兩人站在路中心不動,向之看了一眼而已。但袁中笙已幾乎站立不穩了。
等到馬放野和那人擦身而過,袁中笙才鬆了一口氣。
文麗道:“好了,他們過去了。”
她一面說,一面衣袖向後一擺。
袁中笙驚魂甫定,並未曾看到文麗的動作。
而文麗在衣袖一擺之際,已有兩枚極細極細的銀針,向後激射而出,一枚射向馬放野,另一枚則射向那個中年人。
文麗這兩枚細針,去時無聲無息,勢子極其快疾。
由於那針細如牛毛,就算被射中,也不會覺得什麼疼痛,只怕仍不會在意,而等到針上劇毒發作之際,當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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