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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身上,何寓倒多了幾分自由。還有不久就要舉行那個特殊的殘疾人婚禮,她還沒準備好司儀臺詞,打算抽出幾天時間來到那種承包婚禮的酒店去取取經。
說什麼怎麼不去教堂學習牧師呢?牧師擔負著傳教的使命,現實中並沒有很多中國人像電視電影中演的那樣去教堂舉行婚禮,而是喜歡在吃喝宴席之中增進兩方親屬之間的感情。
在避開神與主的見證這樣的環節以後,著重留下了父母親人對新人最真摯的祝福,因此每場婚禮都沉浸在濃重的親情與愛情之中。何寓坐在最邊兒上觀禮,結果看一場哭一場。她覺得她看待婚姻太膚淺了,也太敷衍了,所以隨隨便便一場婚禮都能給她帶來很強烈的震撼。
“愛一個人,就會愛他的優點和缺點,愛是包容,是忍讓……”
婚禮司儀臺詞嫻熟、字正腔圓,這麼一句話念得抑揚頓挫,整個酒店樓層都回蕩著她的聲音。那些山盟海誓的宣言和百年好合的祝願她都忽略不計,唯獨這樣一句話深入心底。她覺得她的喜歡是帶著挑剔的,是苛刻的,摻雜著現實與物質,所以永遠達不到愛的高度。
有生之年,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可能穿上一身潔白的婚紗站到臺上,攜手心愛之人,已經將所有愛的真諦都領悟透徹。
感慨過後,聽到舞臺上傳來歌手嘹亮的歌聲,幾個節目過後,整場婚禮將進入尾聲,吃吃喝喝,曲終人散。
她收拾好東西走出酒店,剛踏出門,陳霜踩著高跟鞋迎面走過來。
“下個周辦婚禮,你這個司儀準備得怎麼樣了?”陳霜當先開口。
“還行吧,你放心,稿子都被我加密了,就算給我做替補也得另想。”何寓笑道。
她話裡意有所指,陳霜眼中迅速閃過一絲凌厲。
何寓又問:“你是來幹嘛的?”
“吃飯。”她冷冷一答,提著包很快走遠。
到下班時間,很出乎意料的是,杜陵竟然過來接她,這兩天一直避開與他接觸,乍一看見他收拾整齊利落的模樣,真是意外的驚豔。
“你怎麼過來了呀?”
“當然是為了接你,另外我跟咱媽說了,帶你回我那裡住去。”
何寓好奇:“你是怎麼說服她的?”
“直說我家板栗在鄰居家養著,鄰居得出差,讓我回去照顧貓。”
提起這貓她就糾結,想到這貓會跟她共處一室就心塞,不過動物嘛,給點耐心就能調|教好,就不至於比個四歲孩子還難收服吧。
“咱們去買點菜,回家得應付一個上門的客人。”他單手撐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壓在後椅上回頭環顧,不出一分鐘把車開出停車位,然後鄭重道,“女的。”
“……”她看他這麼一副慎重的模樣,不由對這位女客的身份產生好奇,“前女友?”
“連前女友都算不上,但是會比前女友更難對付。”
何寓:“……”
“這位是我父母在我幾年前相看中的姑娘,當初兩家走動還挺親近,這姑娘就是咱們先前聊過的名媛圈裡面比較有名的淑女,那幾年抱著想把我從失|足中解脫出來的目的跟我接觸,後來失敗了,所以現在對跟我結婚的人比較感興趣,硬是纏著我媽要到了我的住址。”
“我需要做什麼?”
“秀恩愛。”
“死得快。”
杜陵:“……”
何寓知道他說的名媛圈並不是網路上被毀得面目全非的有名的搞援|交的圈子,而是真正有教養有背景的白富美的群體。她接觸的這種型別的女孩不多,最多也只是陳霜那種相對富裕的小門小戶裡的千金。但這樣的女孩肯定不會爆粗口、掉節操,做出來比較不雅的行為就是了,所以她也不必擔心發生人身攻擊。
兩人商量好先去海鮮水產市場買點海鮮,跟超市的那些人工養殖的不算新鮮的魚蝦相比,市場裡面的東西更加物美價廉。
路過一個賣兩棲爬行動物的地攤,他停了下來,說:“我打算燉個鱉湯給她喝。”
何寓一愣:“為啥買鱉?”
“吃癟(鱉)。”
“……”這男人不但嘴毒心裡還壞,何寓哭笑不得,把視線落入水中,說,“那個不錯,個兒大。”
“那是龜,不是鱉。”
“嗯?怎麼區別出來的?”
“鱉的外殼比較軟,比較光滑;龜的外殼硬,有裂紋。再就是看頭,鱉頭是尖的,龜……”他一頓,“龜的頭部是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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