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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霸者獨唱的聲色卻總是像溪石下的青苔,上不了檯面的那一刻卻在底下茲茲暗生。他的音色就像在茫茫海中的一般水滴,你看不見它,可它就是真實的存在。
有一天它消失了,你會發現它。
當你聽到與它近似一樣的聲音時,你會認為是它,其實不然。它做到的是存在,時時刻刻的存在。存在在中抓圈的記錄上,存在在劇目的下方,存在在腦海裡。而你需要它的時候,它就會竄出來,然後活靈活現的蹦躂著。
霸者獨唱的聲音穩居人心,他用他的每一句臺詞證明著他的音色——永存。
縱算隱圈2年,頻頻接著龍套的霸者獨唱,拿出來的都是精品嗎?
不,不是的。
霸者獨唱的聲音從乾癟到豐滿,從沉悶到爽朗,從代入感極差到畫面感強……
他把他的聲音說活了,活的血淋淋的。
像個人一般佇立在中抓圈裡,然後接著的是永存人心。
沉沐相信霸者獨唱在中抓圈的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踏實,為他成為大神打下的是牢固的階梯,才使他走到今天的地位。當然,沉沐也才從這一刻重新認識這個叫做霸者獨唱的音色。
沉穩濃厚的聲音鑽進了沉沐的腦海裡,吸附著他的神經。對面的人每說一句都讓他感覺到自己的神經在隨之顫抖,然後動盪,接著就一發不可收拾。
沉沐屏住呼吸,顯得有些後悔的打字道。
【尊口難開:我叫你念古文,沒叫你念古詩詞。】
“可是尊仙你也沒指定我讀什麼啊?”邵遷委屈的答道,沉沐除了皺眉就無法表現出他的無奈了,他敲字回覆。
【尊口難開:今天就到這裡吧】
“啊啊!終於可以去睡了麼?好睏啊——”
沉沐沒想接著回話,準備退出的時候。
耳朵裡傳來了那音色,它這樣說道:
“晚安,尊口難開。”
“咔嚓——”沉沐的電腦徹底黑屏了,外面的路燈影射進了屋子。沉沐碎碎的頭髮遮住了他明亮的眸子,只是那耳根處微微泛紅。
邵遷才低聲說了句晚安,沉沐就消失在了頻道里。不過邵遷也沒打算腹誹,因為不告而別一直都是沉沐的特長。他就起身走進了浴室,脫光了跳進了浴缸裡。
垂眸的想著已經一個星期連續白天上課,晚上讀文。期間還夾雜著還債,打怪,麥麩……一直到看著尊口難開的ID消失在頻道里,邵遷才覺得今天他的事情才做完了。
不管是白天的沉沐還是晚上的尊口難開都毫不掩飾的透露出他厭惡邵遷的神態。可是……有些時候卻覺得他像個小孩子一般只是在鬧脾氣。只是一瞬間罷了,而那一瞬間一定有那個叫白穆青的在一側。
邵遷覺得自己從生理上和物理上的雙重意義上不喜歡那——個——男——的。可是又覺得沒意思,自己畢竟不是沉沐那孩子允許接近的人當中的一員。
想著想著也就罷了,邵遷速速的滾回了床上,進入夢鄉。
清晨邵遷打著哈欠出了門,路過王記小吃店的時候伸了個頭進去,打包帶走了一份烙餅。
還是不加蔥的。
因為他昨晚快睡著的時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代臺長去鄉下的日子就在今天。只好一骨碌爬起來收拾著東西。收拾來收拾去,零零碎碎的東西終於弄好了。那個時候也快一點了。邵遷這才爬上床再次進入夢鄉。
所以……導致他現在頂著兩個黑眼圈,啃著不加蔥的烙餅走在街上。
邵遷人高馬大外加腿長,十五分鐘後他就已經站在校門口了。跟另外的帶隊老師打過招呼後他就溜上了大巴上,坐在了最後的一排位子上。他拉低帽子,遮住光亮就心安理得的補覺開始了。
可惜……迷迷糊糊快睡著的邵遷被人拍醒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帽子已經在臉前的這個人頭上了。悅耳的聲音這樣說道:“大神老師你這樣偷睡是不對的。”
邵遷不在乎的坐直了身子,搖了搖腦袋才勉強讓自己清醒過來,啞聲說道:“白醬,你這樣不禮貌。”
“……”一片寂靜,邵遷奇怪的環繞四周。發現一車子的學生都呆愣著望著自己,那表情震驚中帶著羞澀。
“啊啊啊啊啊!!”白醬一語驚破天,嚇得邵遷開始打嗝了。“啊啊啊啊!太攻了!啊啊啊!我應該錄下來的!啊!啊!受不鳥!我快屎了!禁譁系啊!啊啊啊!”白醬拉著旁邊的同學的手激動著。邵遷莫名的望著發瘋的白醬按著胸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