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越國尊祖(第1/2 頁)
“越國司馬,可是想在殿前以武壓來使?”
越國司馬使用的並不是文氣,而是屬於武者的內息。
能以武道為大夫,可見其勇武。
“不過是初入文道的小文人罷了,看來大庭小國,是真的無人可用了。”
越國司馬收手。
又道:“但卻比那些一看就是窩囊廢物的傢伙,好上不少。”
“以這般之輩來出使越國,莫不是小看我越國?”
“不敢,不敢,司馬勿惱。”聞聲,其餘小國的人緊忙奉承,調節司馬的怒意。
“我國並無輕視,只是為急越國出使,不敢耽擱……”
這邊,風允卻道:“此先大庭以年邁大宰出使越國,越國無禮相待,此時大庭以年輕小輩出使,依然無禮,可見越國一視而同。”
“我等小國如何敢小看越國呢,只不過是希望越國看著年輕小輩的份上,能略有憐惜後生之情罷了。”
被風允吸引去了注意,司馬眯縫著雙眸,略有冷意。
風允分明是以不愛護後生為由,罵他越國不尊老。
在以先祖為重的越國,老人多被善待,此時之說,簡直是指著鼻子罵他們。
“哼。”
“我越國皆是尊老之人,你休得胡說,你是大庭之來使,可不是我越國人,沒有實力,何需尊重。”
其餘人皆注視,看向風允孤傲姿態,自覺心驚膽戰。
越國之強,他們這些來使都小心翼翼,何曾能有這般的行為。
而風允再道,卻讓這些人雙眼一黑,自覺得風允是故意挑釁越國。
風允道:“傳聞越國乃是大禹之後,大禹劃九州,向天下人施展德行,以得和部落氏族,如今的越國後裔,卻不曾擔負半分大禹之德……我大庭如何,莫不是大庭不在大禹劃定的九州之內了?”
“你!”
在越國,用他們的先祖大禹壓人,嗆得司馬結結巴巴,難以言喻。
只覺得怒火中燒,手腕青筋直冒。
“夫子…”公子烈欲上前,但風允擺手制止。
風允直視司馬的眼睛。
呵斥道:“怎的,欲在白狐之下,行無德之事呼?”
越國不見禮,那風允就用先祖之德來說事。
文氣震盪,他風允不過是文人三流,但在那股不畏生死的桀驁姿態下,呵斥異術一起,加之大禹之言在先,讓這先天武者都心頭震震。
而隨著文氣,風允身後似有一頭白狐祥瑞,在注視司馬。
司馬抬頭望向白狐之眼,似乎看見了一偉大之人,處於部落之中,對來往之人和善言語,周圍人都稱帝禹之德,欲歸大禹治下。
見眾民真心,大禹欣慰笑焉,但一抬眸,似乎瞧見了他身為大禹之後,卻蠻橫對人,目中立即有怒。
似乎是在氣惱他為何為難九州之人。
司馬噔噔退後。
“我不與你這文道之士交道。”瞪目一眼,只說一話,大漢氣勢漸弱,快步入殿。
其神色慌張,似孩童被訓。
身後的公子烈與周圍人愕然在場。
“夫子?”公子烈不明所以。
他心中強悍的越國之人,怎會被幾句話給驚退?
而他的夫子,又怎麼一改往日謙和的模樣,此時竟如此地義憤填膺。
風允等司馬走回,他身後隱約的白狐文氣一散,似乎剛才無事發生。
掃視周圍小國的來使,目凜而對。
那些小國人皆不敢對視。
風允這才對公子烈道:“越國強乃是民強,並非君強,民風彪悍,不尊周禮,卻極度尊祖,雖居於東夷,但皆以大禹後族為榮光……”
“正如周禮在大庭一般,是為規矩,而在越國,先祖就是規矩。”
“每每遇事,越國之民皆會禱告先祖,以求庇佑。”
“越國宗室也以先祖祭祀為要,每每年末都會以大卜來主持儀式,奏明過往一年的得與失,以焚龜甲為通靈,若先祖欲懲,君主需自省七日,以作贖罪。”
“而又會在年初作卜,祈願先祖能賜下指引,依照龜甲上的卜文制定國事,如此往復,才能得到越民的支援。”
“遂你只需知曉越國民喜聽先祖偉事,不喜聽貶低先祖,懼怕先祖責罰,你就能在越國無憂矣。”
就在風允告知越國國情時,公子烈也明白出使前先了解國情情況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