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越國宣戰(第1/2 頁)
側殿內,五鼎三簋,宗伯以大夫之禮食,招待風允。
而在其殿內,還有樂師而奏,舞者為伴。
如此,倒是讓風允意外。
宗伯溫和道:“風君,我這幾日就安排人送風君姒婦前往齊國,我之誠信,風君應知曉。”
風允點頭,承了宗伯此番情誼。
宗伯見之微微感嘆。
“送姒婦去齊,只是小事,此番來找風君,是說風君之事。”
說罷,宗伯招手,就見一內侍捧著帛書上前。
“此為風氏族譜,吾有意尋之,算是讓風君有一身份。”
身份,若是風允離開大庭,若有一可尋的身份,對於風允的幫助極大。
但是,風君之名,必定隨著越國發酵,擴散四周,到時一州之地都將知風君之名,這身份,倒是可有可無。
風允接過帛書,其上述風允乃是百年前主脈之庶。
五世而斬,到了風允這一代,已經是庶民之位。
“宗伯何意。”
風允瞧見在帛書下,是一份新寫的族譜。
其上將風允又添做一支,雖也為庶,但其位已經是司徒之列,享士大夫之食邑,可綿延後輩。
宗伯喟嘆道:“這是宗室規定,風氏後輩,若有才能者,即使是庶民亦可抬為庶支大夫,以勉風氏後生,不去懼怕那五世而斬。”
風允推出,也不做聲。
宗伯不收,而道:“風君曾說是大庭之人,此時還望風君勿忘。”
宗伯言行間,已然將風允當作同等對待,再無往日對後輩的提攜期許,此時更多的是商討論之。
“此番不合禮制。”
宗伯搖頭。
“合乎大庭禮制。”
風允默然,直接道:“吾為大庭風氏,必不會忘,但餘不願受風氏牽絆,宗伯莫要強求。”
見此,宗伯也只能搖頭不再去勸。
“且食吧,明日我還需去看大宰……風君之禮劍,傷及大宰文道啊。”
宗伯說罷,也不知如何再與風允言論。
此番尷尬,在他稱呼風允為風君,不再為允小子時起,就難以消去。
一場歌舞結束,而風允也食畢。
“宗伯可還有事。”
宗伯揮手,讓人把殘羹撤去。
“允啊……”宗伯目中微歉地道:“出使之事,我本有辦法阻止…”
“罷了……我也不再說。”宗伯從懷中拿出一塊蛇形玉佩,遞給風允道:“這是我及冠時,我父送我之物,允啊,不知你可願讓我為你取一字,待到你及冠時亦可有用。”
宗伯真情流露,此時期待風允能應。
“宗伯,您為餘引路之長者,自然可為允取字。”
風允接過玉佩。
宗伯開懷一笑。
“好……”宗伯思索。
“允,承諾而應之也。”
“但世間人心複雜,不可隨意允之,還需有自己的思慮,且取……“宗伯吶吶,望向風允時,一時間竟找不到能配得上的字。
風君之名,已經很高了,若是取一普通之字,豈不是貽笑大方。
“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一場宴席,就在宗伯唸叨著字中結束。
……
幾日後,公子烈刺殺越君,被大辟頭顱的事情傳出,一時間大庭慌亂,民心不定。
隨之,宗伯昭以哀悼,將公子烈訴說成為國不屈,義勇而卒之士。
其公子烈德行之優,也一併傳播。
而司馬緊忙派出軍士,前往各地鎮壓、駐守,這才穩住了大庭的局勢。
且在各地大庭民中,不少義憤填膺之人湧現,皆在哀嘆公子烈,悲國之弱小。
不少人皆稱,此次大庭又要做賠。
更甚者,有人說越國水患,此番必定要糧。
但詭異的是,大庭宮內卻未作出任何反應,反倒是大庭城中央之地,開始徵用奴隸,搭建祭臺。
……
典籍宮內,風允細看竹簡,尋找騰蛇記載。
而門外武上士趕來道:“風君,幾日下來,大庭宮內無任何訊息,並未對越國賠償,此時越國震怒,已向大庭下宣戰令。”
風允點頭,此事並不意外。
“以何為由?”
武上士恭敬而答:“以公子烈行刺之事,並說……若無割地賠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