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桐國·聖人之刑(四千)(第3/4 頁)
老先生面若愁苦,嘆息再嘆息。
“風君還是少看此書了,去看看別的吧……聞說風君在百越治國,以國策入先天,這桐國典籍宮,大有書籍可助啊!”
老先生說著,緊盯風允。
風允聞聲。
“刑罰規矩,也是治國之本,怎能不觀呢?”風允回應道:“百越此事,正缺刑罰重典。”
說畢,風允望著老先生。
老先生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風允看得清楚。
“多謝老先生相告,不然允還得尋上一些時候。”
轉身,風允去拿架上的皋陶之刑,前往軟塌案桌旁,緩緩觀看,對外界之事,卻充耳不聞。
就是那老先生來到風允之旁,也拿一本相同之書觀看,也不理會。
……
看畢,風允放下竹簡。
“風君,你觀這皋陶之刑,有何看法?”
風允不過放下,要換一冊書,就聽老先生詢問。
風允也樂得論道。
於是道:“皋陶五刑;鞭作官刑,撲作教刑,金作贖刑,赦作失刑,斬作賊刑。”
“其為寬恕警人,望其明恥,五刑之終,極罪流放。”
皋陶之刑中,最大的刑罰就是流放之刑,當然,其中對惡賊,屢教不改者,殺之流放也是其一。
但這樣的太少太少,傳聞在大禹治水時,三苗作亂,阻礙治水,大禹懲戒,就是以流形遷南。
之後三苗再亂,這才斬作賊刑。
不過此時三苗早已消失,化作無數部族,而夏禹也國破,這段記載就只能在這皋陶之刑中,有可一觀。
“嗯。”老先生點頭,但又追問。
“風君覺得如今大周的刑罰與之相比,如何?”
風允曾在大庭時就瞭解過周禮之刑。
“大周《九刑》——墨、劓、剕、宮、大辟、流、贖、鞭、撲…”
“與之皋陶之刑,差異不大,但其中細則變化太多……”
“之所以說《周禮》之刑最為接近皋陶之刑,有大德之心,那是因為周之前的商,唯有五刑墨、劓、剕、宮、大辟,而在周時才再添後四刑,其中贖刑和流刑為關鍵,是為其能體現大德之心的地方。”
風允止住,其下之言在大周,卻是亂謀之語。
因為,皋陶之刑是面向整個部族國家,而《周禮》之刑,在對待君主諸侯、士大夫、庶民、奴隸之間,皆有不同。
大德之心,有了階級之分。
這就是周禮的不德之處——人有別,法不同!
這人生而如何,在周禮中就如何,難有晉升之地,一人終其一生,也無法跨越血統之說。
而法的不同……生活在大周之人,皆有感觸。
這也是風允來自後世,最無法接受《周禮》的地方。
但是他清楚,在大周此時的國情下,階級的存在是必然的。
而即使不是大周這個時代,階級的存在也是必要的。
但!
他清楚,限制階級,也是必須的……
正如在百越,他創造了大小公碑這樣的階級特權,因為大小公的存在,可以治理國家,安頓百越之民,讓整個國家運作。
但特權之上,也有著規矩限制,若是大小公敢胡作非為,不思進取,霍亂一國,那也要嚴明執法,遏制其生,斷除禍害。
這才是風允想要的刑。
而不是刑不上眾的贖刑!
可這樣的刑,在《周禮》的《九刑》和皋陶之刑中,都沒有兼顧。
……
“大德之心啊。”一旁,老先生嘆息道:“皋陶之刑,多麼的大德啊,如今的《九刑》也有其心啊,這讓我……”
“罷了。”
他細看著風允的神情,推開了自己手中的皋陶之刑,起身去尋了一冊治國之書來觀,隨之,又遞給風允一冊。
“風君啊,莫觀這皋陶之刑了,看看這治國之策,對你…有大用啊。”
風允見之,不接。
“老先生,我百越此時和皋陶之時相似,國無刑,隨意懲處,而治國之策,也需有一安穩之國啊。”
聞言……
老先生眼中藏喜,訥訥卻不知如何開口。
又聽風允道:“且先看看這皋陶之刑吧,若是能從中找到適合百越的地方,也好為百越立刑典。”
“唉…是極,一國確實應有一刑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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