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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他不知道怎麼應你！”

胡錦明笑道：“綠荷，真高興認識你，你比小如漂亮多了了！”

綠荷笑著說：“可別這麼說，咱家小如很小氣的！”

楊如海面無表情地道：“說吧，我不介意！”

“是啊，我老婆怎麼會介意呢？她有自知之明！”胡錦明舉起一杯啤酒，笑道，“樣貌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底，是不是啊老婆？”

“胡錦明，你不要太過分啊！”楊如海斜目而視！再怎麼樣她也是女子，女子最重要的都會是自己的容貌，好不好，而且，她真心覺得自己不是醜。

“生氣了！”綠荷呵呵笑道，“你們小兩口慢慢談！”說罷，便消失了身影。

“生氣了？”胡錦明帶著微笑，痞笑問道。

“不生氣！”楊如海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我懷疑，你今晚是存心來消遣我的！”

“不是！”胡錦明忽然柔聲道，“我是來向你表白的！”

楊如海愣了一下，臉陡然紅了，“表白什麼是？”

“我們結婚這麼久了，我們一直都缺乏戀愛這一步還沒走，因為我的工作，一直要你忍受這樣不明不白的關係，我真的很抱歉！”他握住她的手，眸光也專注起來，眸深如海，浮著點點深情。

“怎麼無緣無故地說這些？”楊如海軟下心來，也凝視著他，“你知道我從來不介意的！”

“在這個事情中，我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你和珍妮，珍妮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子，但是我親手逮捕了她的父親，算是毀了她一個家，如今她懷有身孕，而且情緒十分的不穩定，你能幫幫她嗎？”他猶豫了一下，看著楊如海道。

楊如海問道：“孩子，到底是誰的？”

胡錦明眼裡閃過一絲痛苦，“是我的一時大意，讓她被人強暴了，懷上孩子之後，本想馬上墮胎的，但是去了醫院，她卻不願意了，她說雖然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但是母親是她，她感覺道孩子在她肚子裡成長，她捨不得！”

“你的一時大意？”楊如海錯愕，“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和你也有間接的關係？”

胡錦明深呼吸一口，“是組織上的安排，本想找人劫走賈珍妮，用以威脅賈大衛，但是沒想到此事在最後關頭出了么蛾子，她真的被一個強姦犯盯上，提前擄走了，找到之後，已經，這件事情，我難辭其咎！”

楊如海想起上一次見到賈珍妮的時候，她還是很開心，沒想到她經歷了這麼悲慘的一件事情，心生憐憫，道：“放心吧，你明天帶她來醫院！”

“她，有心臟病，現在她比較纏著我，但是我發誓，我對她真的只有一絲憐憫和愧疚之情，沒有其他的！”胡錦明言辭有些焦慮，怕楊如海會誤會他。

“我懂得分，別把我看成是非不分的小女子！”楊如海白了他一眼。

胡錦明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氣！”

楊如海凝視著他，心裡閃過一絲感慨，她知道胡錦明這個人行事一向決斷冷然，現在對賈珍妮這麼看顧，想必一定是虧欠她良多了，他如此強勢的一個人，又怎麼屑利用女子的感情？他這樣做，想必是迫於組織的壓力，不得已而為之，但是他到底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的。

話分兩頭，這日傍晚，胡喜喜陪著可人回去黎慶民的家裡番禺市橋，一個小時的車程，可人一直都看著窗外面容憂傷，可見她此時心裡的忐忑。胡喜喜安慰道：“不用想那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

可人勉強一笑，“你知道嗎？我結婚那天，接新娘的時候，天忽然下很大很大的雨，那時候我一個姐妹無心說了一句話，說接新娘的時候下大雨，兩人是回分手的。那時候我姐妹急得直跟我道歉。我笑著說，我不介意，百無禁忌，我們是一定會白頭到老的。那時候，我竟然是如此的白痴，竟然相信他會和我白頭到老。我那姐妹，到現在回顧起來，其實是最好的預言師。”

胡喜喜搖搖頭，“這樣的男人，早分為妙！”

可人苦笑，“我也是這麼勸自己的！”

“那你還糾結什麼啊？現在你要想的是怎麼努力生活和養好兒子！”胡喜喜咳嗽了幾聲，這幾天天氣反覆，她也病倒了。

“多喝點檸檬水，你太勞累了！”可人看了她一眼。

胡喜喜嘆息，“家裡兩個老活寶總是爭寵，我和老公都疲於奔命啊！”

“小如便是見你對老人有一手，所以才讓你送我回去，其實阿喜。我自己都可以的！”可人道，“我並不是那麼的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