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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我要說的是……”他將臉貼近,“我要吻你了。”話落,他吻上了她。
她一震,身子僵直。
他略略離開了她的唇,以他那充滿男性魅力的低沉嗓音說著:“知道嗎?跟你接吻是一件幸福的事……”
“呃?”她腦子一空,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他的唇再一次壓上她的。
她根本數不清他究竟吻了她幾次,因為此刻的她已經被吻得頭昏眼花、神魂顛倒……
這是什麼奇怪又矛盾的感覺?為什麼她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弱、她的意志也越來越渙散?
“很奇怪是嗎?”他的唇自她唇上栘開,轉至她耳際。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說:“我不該有這種狂熱的……”
是啊,他對她不該有這種狂熱,因為她不是“人妻”;既然如此,他怎麼還不放開她?該死!
“你放……”
“如果可以,我現在真想撲倒你……”他那兩隻熱情的眸子直直地盯住她,“但我不是野獸……”
雖然他對她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求,但這樣做總有點趁火打劫的味道。
“你……”什麼不是野獸?他根本是進化未完全,獸性不改!
“我願意等。”他鬆開了她,強自壓抑著奔騰的慾望,“等你願意。”話罷,他毅然地旋身而去。
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她恍然回神——
“等到死吧你!”她不甘地、負氣地、虛張聲勢地說。
鎖上門,她怔怔地坐在床邊。
她沒有貞操不保,實在慶幸,但鬆了一口氣後,一種莫名的悵然竟湧上心頭。
“我咧,這是慾求不滿的現象嗎?”她抓抓頭,再搖晃著腦袋,一臉疑惑。
第五章
一早,紗南頂著她的一對“熊貓眼”下樓,而定海已經衣著整齊地在樓下坐著看早報。
見他悠悠哉哉地像個沒事人兒一樣,紗南就不覺有氣。
他害她整晚輾轉難眠,精神不濟,而他大少爺居然神清氣爽、精力充沛的早起看報?
見她要死不活的樣子,他一笑,“早。”
她白了他一眼,不搭腔。
“你好像沒睡飽?”他有點幸災樂禍地問。
她瞪了他一記,以沉默抗議。
突然,一團黑黑的東西來到她腳邊,她發現竟是他那隻半夜不睡覺,偷溜到她床上的吉吉。
為表示她的不滿,她嘖地一聲,以腳尖撥開了它。
“喵!”吉吉發出委屈的叫聲。
定海睇著她,“別牽怒無辜的小動物,好嗎?”說著,他輕喚吉吉,將它叫喚到自己身邊。
“小動物就可以無知犯錯嗎?”她回他一句。
聽見她以“無知犯錯”來形容吉吉,他忍不住一笑。“它也沒犯什麼錯吧?”
“還說沒有?”聽見他袒護著自己的愛貓,她不由得一肚子火,“昨晚發生那麼多的事,都是它惹出來的!”
他促狹地道:“你是說……你被那桶水潑到的事嗎?”
她鼓起兩頰,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她知道他在消遣她,但她是自作自受,她不好說些什麼。
堵得她無話可說,定海露出了頑童般的笑容。“對於你設機關想害我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不要有下次。”
“你!”
“我不希望在我的仇家還沒傷害到我之前,就被你『終結』了。”
見他那張狂得意的模樣,紗南實在恨得牙癢癢地。不過為了達成任務,她決定……忍辱負重。
“須川先生,是不是該上班了?”她捺著性子問。
他看了看手錶,“也好,你去開車吧,保鑣小姐。”說著,他將車鑰匙丟給了她。
接下車鑰匙,她一怔。“我開?”
“你不是保鑣嗎?”他問。
“我又不是司機!”她說。
“我沒有司機。”他一向習慣自己開車,把命交給別人那種事,他做不來。
當然,他也不是真的要她開車,只是想逗逗她。
“哪個大老闆沒有司機的?”那麼有錢,不會連請個司機都要省吧?
“你幹嘛這麼激動———”他挑挑眉心,睇著她,“你該不會沒有駕照吧?”
“我……”她當然有駕照,只不過……沒開過高階轎車。
“你沒駕照?”
“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