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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今年生辰休歇之日,爺帶你去宮外看看。想去麼?”
“宮外?”舔嘗著加速遞來唇邊的美味,溫紫一邊大嚼一邊點頭哼唧道,“嗯……好吃的多麼?”
“不多吧……”眼角斜了斜逢著有吃有喝便忘記一切煩心事的溫紫,四阿哥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淡淡笑道,“皇宮大內,可是聚齊了世間美味。不過街上倒是有不少好玩的把戲,小時候跟著二哥出去看過,有點意思。”
“哦……”有絲失望地撅了撅嘴,溫紫雖不情願,卻也不想拂了四阿哥意,只好繼續點著頭,吞嚥著咕噥道,“那我只好陪你去了……咱們早些回來吃,唔,這個有點過鹹……”
連日溫柔相伴,親手喂溫紫用膳,親手為她解衣,陪著她低低笑談直至入夢;四阿哥除了用盡法子讓小妖將曾受到的苦楚淡忘,再不因此懼怕人間,自個兒比之往日,更是勤學好問苦練騎射,將所有居於四所之外的時辰刻刻抓緊,以期早日得到皇阿瑪垂青,躋身朝務。
溫紫身上的烙痕,就似被烙在了他的心間,每每見到,都讓他不忍直視,只能將目光轉離,牽強地用笑容去淡化。可每晚待溫紫在他臂彎中睡去,他又總忍不住輕撫著那傷痕,一遍遍思量著,能更好保護小妖的妥善安措。
有皇額娘庇護,明令全權處理他的事務,自是讓他安心不少;可作為一個皇子,一個男人,依賴母妃才可保心愛的人兒周全,每每思及,都讓他寢食難安。思來想去,只有早日脫穎而出,以自己的能力,而非皇額孃的扶持得皇阿瑪垂青,他才能擁有真正保護溫紫的能力。
德妃干預自個兒的藉口,不皆是為了他的前途著想麼?只要他可證明,即便擁有溫紫,也不會阻礙前程,這自以為是的生母,還有何理由,再去對他的溫紫,處處為難?
所幸近日的作為頗有成效,皇阿瑪每次前來尚書房,聽得他不輸於兄長們的文思與見解,都會目露讚許;甚至漸漸的,已開始頻頻召他前去乾清宮,與太子一道細聽諸臣議事,各抒己見。
雖然初時,他那尚且膚淺的見解並未得到過皇阿瑪褒獎,可在他細心留意下卻發現,比之處處揣摩聖心避重就輕、只會順著皇阿瑪意規矩思路的太子,他那不受侷限的款款而談,總會讓皇阿瑪的雙眸,微微發亮。
自己的阿瑪,是天下的帝王,他在與自己同齡時,就已滿腹籌謀,在幾乎毫無贏面的朝局中,滅了鰲拜穩了帝位。試問一個如此雄才大略的君主,怎會期望自己傾注全心的儲君,只似一個奴才般唯唯諾諾?如若太子一直如此行事,皇阿瑪也只能在兄弟之中,早日培養些來日可為他出謀劃策的輔臣;那麼於他來說,這,就是機會。
“四弟,”身側低語阻斷思路,四阿哥忙回過神,看向那與他一道行往乾清宮的太子,“明日是你生辰。二哥早給你備下了好禮,夜裡可莫忘了帶上寵婢,同去旒慶宮。”
“臣弟多謝太子一番美意。”淡淡笑著頓足揖了揖,四阿哥不動聲色挑了挑眉,復又輕聲說道,“夜裡,臣弟就帶宋氏前往吧。雖說錢湘兒是旒慶宮出來的人,該帶回來侍奉侍奉舊主,可她身子骨不好,近來正犯女人病,床都下不了。”
“唔。你隨意。”緩緩踱著笑了笑,太子不以為意搖搖頭,左右微微一瞟,壓低了聲音悄聲說道,“看樣子,這個宋氏更得四弟喜歡?上回小安子拿給你的物件,給婢子用了麼?如何?”
事隔許久,忽地聽到太子問詢,四阿哥微微一怔,忙也壓低了聲響,“用了,確如小安子所言。臣弟一直未逢著機會跟太子道謝,多謝太子處處為臣弟體諒。”
“跟二哥說話,不用這麼客氣。”抿唇微笑著搖搖頭,下一刻,太子卻又有絲狐疑地蹙眉瞟了眼四阿哥。
拉攏心腹,除去皇阿瑪教導的那般,以恩威為手段,更重要的,是投其所好。自個兒經驗來看,除去權勢,與女人肆意縱情,便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早先經由心腹,秘密賜給刑部幾位朝臣受過調教的女子,那幾人嘗試過後,皆是感恩戴德,自視他的親信;可這四弟,怎的反應這般不鹹不淡?上回著小祿子帶給他的春藥,可是功效極強的;就算處子吃過,也該似青樓女子般,愈索愈求。可用過一回,這弟弟卻再未開過口討要。是怎的?莫非真如聽來的傳聞一樣,這小娃娃,有斷袖之嫌?若如此,那湘兒豈不白白便宜了他?半年前在御花園,偶遇那女婢伴著皇貴妃賞花,她豐腴誘人的身子、越發嬌豔的面容,都已讓他不自覺再度燃起侵佔之慾……既這弟弟不懂風情,那他是不是也不需再等了?
“二哥。”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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