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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那拉氏在努爾哈赤早期,是個獨立的小國家,烏拉那拉國(所以說那拉氏的血統其實也有皇族的高貴)。努爾哈赤娶了烏拉那拉·阿巴亥不久,就將烏國滅了,收復了烏拉那拉族;而這個烏拉那拉·阿巴亥,就是多爾袞的生母,努爾哈赤的大妃,被皇太極逼著殉葬的孝武烈皇后。
多爾袞做攝政王的時候,把自己的生母追加了封號;但在他死後沒多久,好像不到一個月,順治就把孝武烈皇后和多爾袞的封號全部追回,移出了祖祠。所以大清到最後真正的烏拉那拉氏皇后只有一個,就是四四的孝敬皇后烏拉那拉氏;(小四四的那拉皇后,被他自己給廢掉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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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揚古:
因為董鄂妃的弟弟董額·費揚古,在康熙朝非常牛X,幾次作戰都在前線(包括後文要寫到四四上前線的時候,軍中的費揚古就是他。)
而那拉氏的老爸,也叫做費揚古,但是是烏拉那拉·費揚古。
“費揚古”在滿語裡是小兒子的意思,很多人都用這個作為名字。因為倆人名字一樣,史稿中提及的費揚古,其實除了因為提及那拉的身世會提到她的父親那拉費揚古,很多時候說的康熙朝費揚古其實是董額·費揚古,而不是那拉·費揚古,所以後來大家才將兩個人混搭了……其實不是一個人,好似那拉的老爸在康熙朝很早就退休了,年齡比董額·費揚古要大。
又至月滿。
處在黑暗之中,輕撫肚皮遙望著斜對面兒映著燭火的明屋;待得那映照在窗欞的人影以俯身之姿、同昏黃的光線一道消失在視線中,烏拉那拉?阿爾達斯琿才緩緩踱去床榻,輕依著簾帳垂下了眼瞼。
嫁入天家,已差不多四個年頭了;可四阿哥於她來說,仍是陌生而又難懂……
第一次見到四阿哥時,她只有九歲,因惠妃偶有不適,伴了額娘前去宮中探望。或者四阿哥根本不曾記得這一面之緣;可她,不會忘……每每聽得阿瑪滿是恭敬提及皇上隆恩,提及那金口賜予的婚事,她的腦海中,便會不自覺浮現出當日,四阿哥在夕陽餘暉中,深深注視著身側垂頭輕笑的嬌俏女子時,唇角那絲令人無法忘卻的溫柔笑意……
那便是自己來日的夫君,有著暖暖的、令她在獨處時總極為憧憬的微笑……可是,並著滿腹的期待等來了大婚,她卻突然覺得,心頭對四阿哥的那份記憶,竟只是自個兒的錯覺,只是憑空而來的幻想。
他的唇邊,依舊時時有著淡淡的笑意;可那微勾的弧度,並著清冷眸子中的漠然,讓她感覺不到絲毫的柔情與暖意,反而,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膽怯。而那個姑娘,想必是四阿哥身側的通房丫頭,她本打算在初時就主動容她入府伺候,以示大度;卻聽宋氏言,皇后娘娘逝去當日,那婢子,竟也突然毫無蹤影。
不過,這樣也好;否則照現下的境況看,若那婢子入了府,自己想要完成瑪法的遺願,更是難上加難……輕呡唇角搖了搖頭,那拉氏復又起身將窗格推出一絲細縫,繼續默默凝視著漆黑的西廂房,微微攥了攥手指;心際,卻因思及瑪法,不由更為沉悶。
自打順治爺將先孝武烈皇后、睿親王的封號追回,名牌拒之祖祠,烏拉那拉一門與天家的關係,就更為微妙。雖順治爺對本族的怨憤,實是他愛新覺羅家的內訌所致,也不見得就被當今聖上讚許;可作為他的子嗣,皇上也只能遵循著先帝的意願,對與先睿親王有關的一切人等謹慎以待,包括烏拉那拉一族……
尊貴的皇子嫡福晉身份,是皇上的隆恩,更是他壓制本族的手段……瑪法臨終曾雙眸渾濁地緊緊握著她的手,喃聲囑咐,“大清皇室的規矩,以外家選內眷,不以內眷顯外家……我那拉家的閨女兒一入天家,本門一品官爵便也只至此三代了……阿爾達斯琿,烏拉那拉氏的榮耀,只有你了……要對得起烏拉那拉一門的先祖,對得起你高貴的血統,對得起,咱們的皇后……”
其實,她尚不明白那所謂的‘榮耀’究竟是什麼,可她卻清楚地知道,若一直無所出,這尊貴的皇子嫡福晉身份,便毫無保障。而幾年來,四阿哥本就極少在她屋裡逗留,除去大婚當日、及每次遠行前夜,他幾乎夜夜睡在書房。起初,她還以為是自己伺候得不合他意;可陸陸續續,已將幾個姿色出眾的婢子都升做了侍妾,這情況也並未有所好轉;反倒落了德妃娘娘埋怨,說她耽誤自家爺勤工勤學。漸漸的,她便也只能由著四阿哥的性子,只隔三岔五前往翠竹院探探冷暖、看看擺設是否妥當。
但,若爺真的不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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