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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前,轉臉瞥了眼大開的窗格,面上神色越發駭人,幾是面容扭曲地死箍著她咬牙低低怒道,“我胤禛……對你來說,對你來說……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我再不容你離得去!來人!!!”
炸雷般的嘶吼傳入耳,莫說令院前早就睡意全無的李栓兒渾身一個激靈,就連南側幾間小房中,睡夢正酣的高福和秦順兒,都是夢魘般瞬時直身,急慌慌批了褂子匆匆現身等著吩咐。
狠狠將溫紫咬住自個兒皮肉的腦袋摁在胸前,四阿哥深吸一口氣,隔著門沉聲說道,“去,將爺早就備下的東西拿出來。將這耳房給我封了!”
“是!”
相視一眼點點頭,幾個人便二話不說快步踱入正房,迅速開啟書櫃後的暗格,小心翼翼掏出了四阿哥口中所謂的‘東西’。
“高管家。”眼見高福衣衫不整地從最底下拿起一柱香,滿面虔誠朝著正南方向拜了拜,李栓兒不由有絲狐疑地輕聲問道,“為何是在今晚?”
“爺有先見。”面色越發虔誠地念叨了幾句經文,待得將香燭穩穩放好,高福才輕舒一口氣低低說道,“怨不得當初這府邸賜來,主子就叫備下了這麼些物件。那間屋,今兒個有些不潔。行了,莫再打聽。”
偌大的翠竹院,經年累月只有這三人伺候。一來,此處乃四阿哥書房要地,不喜過多奴才看著心煩;二來,生性多疑的他,極難信任生人,若非這不愛言語的三人是由高無庸鼎力推薦,恐怕四阿哥的翠竹院,會成為府中唯一一處,只有一個主子的院落……
搬著石塊拎著竹篾,高福率先繞去平日總是大開著的窗戶後,垂眼輕聲詢問道,“主子,那奴才便關窗了?”
“唔……唔!”沉悶的回應中,高福的眉梢微微一挑,有絲狐疑地轉臉看了看也同樣目光閃爍的兩個小跟班,跟著,便默不言聲將那窗穩穩一合,接過秦順兒遞來的黃紙,用石塊對準竹篾,狠狠砸了上去。
“唔……嗯!”被四阿哥緊緊掐著面頰摁在窗側牆壁上,毫不憐惜地用唇堵上嘴,粗暴而急切地又吸又咬;溫紫再怎麼掙扎與怒嗔,也只能自喉間發出那極為壓抑的悶響。
而幾年來的積怨與思念,在唇舌相接的那一刻,才終於有了得以疏洩的途徑;四阿哥緊簇眉心瞪著溫紫憤恨的雙眸,越發加重了吸咬的力氣,而本緊箍在她腰際的大手,也是滿含著慍怒狠狠撕扯下她的衣衫,攥住那高聳的胸狠狠揉搓。
“主子……”
“唔!嗯……”釘完這扇窗換了個位置,高福不過剛剛輕喚著想要繼續請示,就聽四阿哥已是隔窗用那聽來竟有些……急切?或者熱烈的沙啞聲線,悶哼著低低說道,“釘死了……便下去。門……門前用符紙貼好便罷,先不著急釘死……嗯!”
“唔……”不自覺跟著低哼一聲,高福臉色一白,忙慌不迭抹著冷汗應道,“是,奴才知道了。”
三個奴僕再度相視一眼,竟皆是面頰緋紅蹙了蹙眉,跟著,便相互間警告地點了點頭,默不言聲繼續拿著各種物件,用開過光的符紙在耳房周邊一通忙活。只是心裡,皆暗自感慨,‘可憐了那些如花似玉的女主子,自家爺不愛女色竟已到了這個地步……哎……’
渾不知門外奴才們正作何揣測,四阿哥腰間斜斜纏起的玉帶,早在溫紫的死命掙扎中緩緩落地;而柔軟的府綢,也因這唯一的阻礙散去,將他滲著細汗的健碩身軀,竭盡暴露在溫紫身前。
捂住口的掌心被咬得滿是口水,因四阿哥的鉗制,早就憋得渾身是汗的溫紫,雙唇再度被他軟軟的唇覆上時,不由越發瞪大了雙眸,狠狠瞪著他嗚嗚咽咽。
這無情的男人!看著他微微顫動的衣角,想起他方才在那女人房中,裸_露出的翹臀與光滑的背脊,還有那緩緩靠近,卻似因憐惜不敢親吻的可恥神情……呼哧呼哧粗重地喘了幾口,察覺四阿哥的右手,竟似要與她行房那般攬去了自個兒的臀尖,溫紫微微一愣,登時將齒間的舌狠咬一口,前弓著腰肢,將臀急急往牆上躲去。
“噝!”吃痛倒吸一口冷氣,四阿哥怒睜的眸中,火苗微微一躥,卻是陡然間,又多了絲難以理解的笑意,任那帶著腥味的血絲在齒間徘徊,依舊不依不饒用舌尖在溫紫口中肆意掠奪。
鹹鹹、腥腥的滋味,並著四阿哥慍怒漸消的深深注視,溫紫只覺憤恨的心際,忽地有絲髮疼,淚水不自覺瀰漫了雙眸,含著他狂熱汲取的舌尖,輕舔著默默垂下了眼。
她仍是心疼他……心疼這個無情的人間男子……
她無法理解,為何胤禛會留著自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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