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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懷,緣何今兒還會幾次前來?想必他也與今日的自己一樣,是在努力掩飾弱點,不動聲色而已……
撇嘴揉了揉有些發僵的面頰,四阿哥左右晃著扭扭脖子,低低說道,“小祿子,你見過女人的身子麼?”
小祿子一愣,掛著溼巾的手漸漸放緩動作,壓低嗓門兒悄聲回道,“算是……見過吧。”
“算是?”四阿哥皺皺眉,不解地轉臉看著垂眼失笑的小祿子,輕聲說道,“見過就見過,沒見過就沒見過,怎的是‘算是’?”
“四爺,”望著這面有稚氣的小阿哥,已年過十七的小祿子,苦笑著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奴才入宮已有十年了……唯一親眼見過的女人身子,便是自家妹妹。那時候,奴才這是這麼給她沐浴……”一絲苦楚浮上他的唇角,已覺失言的他,忙轉了語氣,更為恭謙地繼續道,“所以奴才,實是見過小女娃的身子,不是女人的。”
“哦……”懵懵懂懂點了點頭,四阿哥伸手抹了抹耳際的水漬,愈發壓低了聲音,挑眉說道,“小女娃和女人……不一樣麼?”
“不一樣……”囁嚅著輕聲應過,小祿子展開大大的乾布,伺候四阿哥擦乾了身子,才回視著他依舊期待著細解的雙眸,低低笑道,“四爺,奴才不敢欺瞞您。有的奴才會偷偷從宮外弄些……女人的汙畫,孝敬給管事兒公公,或者自家小主子,所以奴才跟著看過些。小女娃,其實跟奴才的身板兒差不多。女人的則不同,慢慢長大了,會凹凸有致,很是好看……”
“是麼……”滿意地緩緩眨了眨眼,四阿哥腦中漸漸浮出溫紫微鼓的胸脯,與細細的腰肢,跟著,卻不由自主想起了山洞中,自個兒被吮得發疼的舌,立時有些羞赧地抿了抿唇,瞟了眼房門,悄聲問道,“那……你知道……你知道如何,才能讓女人給我生娃娃麼?”
最有效的防護法子,便是趕緊讓溫紫給他生了娃娃,娶了來;那麼著,小妖就徹底成了他的人,太子再無可能搶了去!
小祿子聞言,卻是愕然瞪大了雙眸,跟著,忙又恭謙地垂首低低笑道,“四爺,您還小……生娃娃……咳……這,得再過兩年才行……”
眉心一擠,四阿哥不解地瞟了小祿子一眼,往他攤平的內褂裡伸著小胳膊,不滿地嗔道,“只要爺準允,有個女人給爺生不就成了麼?關爺年紀何事?”
“四爺……”微感無奈屏住笑,小祿子蹲身為小皇子套著褲子,輕聲回道,“這話可莫給皇上聽了去,不然奴才們要受罰的。您是璜天貴胄,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可為您孕育子嗣的。待到了合適的年紀,身子骨更健壯些,皇上自會著人教您……奴才們,不敢擅自越矩,否則別說奴才,就連您都……”
“行了行了。”最煩別人說他還小,四阿哥不耐地抿唇挑了挑眉,長嘆一口氣,揉著眉心復又悄聲咕噥道,“那豈非有的等了?大哥十四歲才被指婚呢……不過是個丫頭,不求皇阿瑪指婚,私底下生個也得這麼費勁……”
轉臉瞥見小祿子越發驚愕的雙眸,四阿哥一怔,登時閉緊了嘴,直待小祿子伺候著盤起溼漉漉的小辮子,才揹著小手在屋裡踱了踱,眉峰一挑,低低吩咐道,“再去抱床被子來,近來夜裡嗓子總渴,今兒起,讓新來那丫頭,錢湘兒,進來服侍。”
“……是。”小祿子一怔,忙恭謙地應過後退著要去準備,卻見四阿哥一個頓足,復又說道,“日後若是太子前來,而爺尚未回房,要記得,萬不能讓這丫頭前去侍奉,記得麼?”
小祿子又是一愣,垂首揖道,“……是。”
“去準備吧。”
小祿子一出房門,四阿哥便眉眼含笑,重新備好筆墨,凝起神一筆一劃,沉吟著作下了一副詩詞。
只是一個婢子,太子自不會真的去皇阿瑪那廂告狀,與他明爭;可若換作他,難免其人之道還諸其身。只要不給太子機會,揹著他與溫紫獨處,該能免去不少麻煩。
“四爺……”
妝容褪去,溫紫裹著一襲粉色輕衫,極為吃力地牢牢抱著床被子,半蹲著輕輕喚過。
四阿哥一怔,忙輕笑著上前,接過被褥示意小妖關了門,快步將一套物件扔去暖炕,抿嘴兒笑著滿意地將溫紫上下掃視一遍,低低笑道,“這模樣麼,才算得上好看。”跟著,牽起溫紫的手,緩步踱至桌前,垂眼看著墨跡未乾的宣紙,輕聲說道,“明兒起,爺一出門,你就帶著它去鍾粹宮,獻給皇額娘。我會給額娘打個招呼,每日只有爺著人去喚,你才能回來,知道麼?”
“哦……”茫然地抿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