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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聞言立刻翹起頭瞪大了眼,湘兒低喘一聲,緊張地振了振雙翅;待發覺四阿哥已滿目關切坐了進來,忙盡力支撐著往裡挪了挪,悄聲咕噥道,“四爺去歇息吧……奴婢……唔,習慣了……”
常在鍾粹宮行走,皇貴妃溫和而寬容的掌管下,她早與幾個年長些的宮女,姐妹相稱。那日見著高大俊朗的四阿哥親來領走她,隔日逢上,與小太監們頗為熟稔的靈秀,便一臉令她不自在的壞笑,伏在她耳邊一通問詢。
雖不明白靈秀口中的‘那事兒’,到底是何事;可湘兒至少聽懂了,在人間,一個女人似乎是不能隨隨便便,被一個男人抱著睡覺的,更不能隨意給他看身子。不然,好像一輩子都得守在他身邊呢……
而隨後的月圓之夜,身下四阿哥,小腹處忽然昂起的一絲硬挺,更是讓她在冷熱交襲之中,心頭更添一絲莫名的驚恐,慌不迭回去自個兒的床榻,兀自抵抗。
後來旁敲側擊問過靈秀才知曉,敢情男人身上那突起的物件,竟是自帶妖性!平日軟趴趴溫柔無害,一旦硬起來,便會似利器一般,讓抱著的女人很疼很疼……怪不得小太監們的都要被割掉,想來是怕妖性大發,傷害到宮中女眷吧……
垂眼盯著轉過臉再不看他一眼的小妖,四阿哥不自覺心下沉鬱;緊呡唇角皺皺眉,卻在目光滑過湘兒潔白的肩頭時,臉頰微微發燙,眯了眯眼,便扭過頭,低低說道,“可……爺尚未褪衣……”
此前逢著月圓,夕陽剛一落山,他便會著湘兒先服侍著褪了褂子,才安生地看書練字,獨自睡下;可今兒中秋,乾清宮宴席剛回來,這服侍的活……
湘兒一怔,撇嘴皺著鼻子,拿掌心顫巍巍抵著枕頭,艱難地喘息著悄聲說道,“那……奴婢在這侍奉您行麼?我,我這會走不動……”
“唔……”
悶哼一聲算是應答,四阿哥眼角瞟見湘兒顫抖著身子強自坐直,心中不由一陣愧疚;剛想出言阻止,卻又因不小心在小妖肚兜側縫,瞟見的那顆若隱若現的粉嫩尖角,眉峰一挑,更為不自在地嚥了咽喉,帶著絲期待,緩緩垂下了眼瞼。
前些日子,著高無庸出宮買了不少物件,送給內務府管事太監們;為的,是在來日他離宮獨居後,可讓高無庸在大內之中,憑著已打點好的人脈,漸漸躋身要職,發展出可掌控的宮內勢力。太監宮女間的相交與收買,他並不熟悉;可這一點上,寡言少語的高無庸,卻做得極好;每每細心查探聆聽,除了深知可用之人的喜好,更是極為細心地提醒他,可在諸人宮外家人身上用些伎倆。
那堆偷帶入宮的物件,讓見慣寶物的他頭回知道,宮外竟還有這麼些新奇玩意兒。就連對男女之事的初初瞭解,也來自其中的幾卷,覆雨翻雲冊……
栩栩如生的畫冊裡,男女姿態各異,下_體卻始終緊緊纏繞。不過翻看了幾頁,他自個兒的小腹,竟燥熱不堪,甚至,那物件也開始腫脹難忍,頭一回堅_挺昂揚。
待得高無庸面無表情解釋一番,他才知曉,原來這些圖畫就是被稱為宮中大防的,所謂‘媾和’濫行;而生娃娃……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到了年紀說個‘準允’便可完事的;而是……而是要如畫中男女所示,私_處緊挨。
可高無庸能講解的,也不過如此……所以至今,他也只是略微瞭解,卻仍不知具體的行事法子;不過在那之後,夜間睡下,他竟總會想起掌心曾包裹住的,那略鼓的腫脹,而小腹,也時不時因腦海中,湘兒淺淺的笑顏,毫無預警便腫脹堅_挺……
曾想過,將小妖按著畫中人的舉止嘗試一番,可不知為何,如今的他,每回看著湘兒的臉,便有些詞不達意;更是莫名地因為羞赧,再不敢似先前嘗試親吻那般,與她共同探討。
而這半年來,因為小妖的抵抗,他也再未有機會見過小妖衣衫之下的光景……只是隔著衣裳,覺得那鼓脹越發高聳;卻不知,比之先前微鼓的小花苞,湘兒那處,是否更為溫軟?
腦中想著,四阿哥的手,不自覺攥了攥;瞥見眼前哆嗦著,緩緩伸來領口的小手,心頭微微一熱,忙往床內挪了挪,好讓湘兒可更為方便地給他褪衣;自個兒,則是垂眼抿著唇,斜斜偷瞟著,近在咫尺的高聳。
粉色小肚兜,好似也許久沒見過了。不知何時起,小傢伙就開始,只有在床邊看他睡去,才肯褪衣休歇……也不知這小妖如今都跟哪兒學來的,怎似處處防著他呢……
有絲不甘地瞪了瞪肚兜包裹處,高高挺起的形樣,四阿哥緩緩抬起手,將食指抵在唇邊碰了碰,便紅著臉,朝那期待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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