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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從來不知罷了。

自己丈夫年年不忘原配夫人的生辰，每年還要和兒子特意辦上一桌，加上姜雪本來就不是個大方的人，她怎麼可能舒服得起來？

“去看看。”陸惠兒心中一嘆，只得和綠蝶一道去了姜雪的院子。

此時姜雪的院子靜悄悄的，姜雪身邊的大丫環見到陸惠兒來了，不禁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了上去：“小姐，夫人在屋子裡的，也不讓人進去伺候。”

“行了，我知道了。”陸惠兒掀開簾子進了屋，而綠蝶則是自覺地留在了門外。

姜雪沒什麼精神的躺在軟塌之上，見到陸惠兒來了也只是抬眼看了一下，沒有出聲。

“娘，怎麼不蓋條小毯子，要是著涼了怎麼辦？”陸惠兒從旁邊拿過一條小毛毯，蓋在了姜雪的身上。

“是不是會著涼又怎麼樣，反正沒有人會惦記。”姜雪焉焉的道。

“怎麼會沒有人惦記？別的不說，爹和惠兒一定會記著孃的。”陸惠兒撒嬌般的搖了搖姜雪的手。

姜雪被女兒這麼一搖，臉上倒是好看了一些，只是語氣中還是有一絲幽怨：“你可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自然是會記得孃的。至於你爹……他這會兒只記得陳氏了。”

“娘，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還計較那麼多幹什麼，爹身邊的人是你，林夫人也是你。爹這般長情對娘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爹越長情，那就說明娘在爹的心中也越有分量。這些年來爹的身邊始終都只有娘一個人，足以證明娘在爹心中的地位了。”陸惠兒笑眯眯的道。

“你呀，小嘴兒跟抹了蜜一樣”姜雪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陸惠兒的額頭，沒好氣的道：“他們父子倆，一個把陳氏的畫像當作寶貝，另一個把陳氏留下來的木牌當作寶貝，碰都不讓別人碰一下，娘知道這事強求不得，只是心中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不過就是一副畫像和木牌而已，哥哥因為木牌還找到了自己的親外公，那木牌對他來說自然是十分的重要……”陸惠兒話音一頓，驀地站直了身體，緊緊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林德的木牌，林璇那邊放在桌子上的木牌……

難怪她覺得林璇的木牌瞧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那明明就和林德的木牌能夠接上，紙那塊木牌的另外一半陸惠兒腦子裡立馬回想起那天聽到黃玉說的林璇不是林父林母親生女兒的話，心中頓時掀起了滔天巨*。

她以為林睿那永遠也不可能找回來的，早就已經死掉了的女兒，難不成就是林璇？

“惠兒你怎麼了？”姜雪見陸惠兒神色有異，不禁關心道。

陸惠兒猛地抓住姜雪的手，瞪大了眼睛問道：“娘，爹畫的哥哥生母的畫像是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你爹不知道多寶貝，時不時就要拿出來看看。”姜雪見陸惠兒又提起這個，不怎麼高興的道：“說起來你小的時候也是見過的，那次你差點把茶水灑到畫像上面，還被你爹給訓了一頓。”

經姜雪這麼一說，陸惠兒也記起來從來對自己都是十分和藹的林睿在她小的時候好像是很嚴厲的訓過她一次，只是時間隔得太久她已經忘了自己被訓的原因是什麼了。

原來都是為了陳氏的畫像。

“娘，你覺得林璇和哥哥的生母長得是不是有幾分相像？”陸惠兒緊跟著問道。

“林璇？”姜雪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兒之後道：“之前還沒有覺得象，你這麼一提，好像是有幾分相似。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居然是這樣，居然是這樣

難怪林德對林璇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親近之感，難怪她總是和林璇真正的親熱不起來，原來以前都是有原因的。

“娘，我剛剛去給林璇送要換的裙子，你猜我看見了什麼？”陸惠兒緊緊的抓住姜雪的手，眼裡露出異樣的神彩。

“看見什麼了？”姜雪一頭霧水。

陸惠兒壓低了聲音，湊到姜雪的耳邊道：“我看見林璇有半塊和哥哥差不多的木牌，瞧著似乎正好能夠湊成完整的一塊。”

“你說的真的？”姜雪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嚴肅的看著陸惠兒。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就是真的。前段時間我還聽說了林璇不是她爹孃親生的，這麼看來……”陸惠兒微微蹙眉。

“這麼說那林璇很有可能就是你爹的……”姜雪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嗯。”陸惠兒點頭。

姜雪捂住自己的胸口，喃喃道：“怎麼會這樣，她們不是早就已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