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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棍漢發誓道：難道我還怕她，終於有一天，光棍漢故意找茬挑釁，與那潑婦對罵起來，那光棍漢帶著開水與乾糧往潑婦的門口一坐，開始罵起來，他罵的髒話換個人沒法開口，也無法用文字表達，啥話難聽說啥話，光說些男女間性交的髒話，一連罵了三天，渴了就喝口水，餓了就吃點饃，晚上回家睡覺，天一亮就到她家門口，到了第三天早晨，那潑婦說：“你不要臉，光說娘們話”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光棍漢說：“我就是不要臉，但沒有不要臉的事。我光想和你辦一回不要臉的事，在街上咱們都脫光脫淨幹個事。我承認自己不要臉，”那潑婦一看，那傢伙豁出去了，不怕丟人，便鑽進屋裡再也沒有露頭，這一次，她終於有了對手，她承認失敗了，在村裡罵人也有所收斂。光棍漢以毒攻毒的方法戰敗了潑婦，給全村的人也出了一口氣，，人們還當面誇他有種，敢和惡人孬種較量，是好樣的，背地裡人們私下議論惡人還得惡人磨，磨的惡有惡報人沒奈何，也是對那光棍漢的嘲笑，但除了他無牽無掛的，誰能敢和那潑婦對陣。

按做人的道理講，我們不能放縱惡人與孬種胡作非為，但在惡人當道的環境中，在人心不齊，正不壓邪的情況下，又有誰敢站出來為民除害，一是因為那惡人孬種的行徑夠不著法律制裁，惹了他為自己埋下禍根，動不動就拿刀動斧的，讓你不得安生，二是惹的輕了不起作用，惹他重了，又犯了法律，所以才沒有人輕易招惹那惡人與孬種，於是孬種們才有了生存的土壤和環境。以毒攻毒，以惡治惡，也是個辦法，但需要經歷惡人的折磨，老一茬的孬種治服了，新一茬的孬種又起來了，就像草原上，兔子多了，把草原啃光，狼多了吃完了兔子，總是舊的矛盾解決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至於生活在人群裡的惡人與孬種，僅僅靠惡人自有惡人磨的辦法，也只是善良人的無奈，又是善良人的期待，更重要的、最根本的辦法是好人的心齊和法律的威力。

第九章

得罪十個好人；別得罪一個孬種

我在一個單位當局長時；有一天；我的頂頭上司也就是上一級的局長打電話說我到他辦公室裡來一趟；因為我平時很少到領導那裡彙報工作；有事時要麼電話中請示；或者在開會時湊機會彙報一下；突然局長電話傳我到他辦公室去一趟；我心裡犯嘀咕；一定有什麼事發生；於是；我懷著各種揣測來到局長的辦公室；局長姓李；叫道然；我進他的門時；他在正襟危坐；分明是等我到來；他示意我坐下；好長一段時間才說話；我知道；他是在尋找話題的序幕；我坐在他的對面；李局長開腔了；他說有一件事我想提前給你打個招呼；讓你的心裡有個準備；我知道；這一定不是好訊息；他接著說；省局來了一個信訪件是告你的；其中有幾個問題；李局長將幾個問題很含蓄的透露給我；這是對我的關愛；李局長把信件的內容透露後要我沉住氣；不要表現出什麼；不要給告狀人以眼色；更不要報復；隨即；我將信件所反映的內容向李局長進行解釋和分辯；屬於巫告的我夭口否認；屬於歪曲真相的；我進行了糾正和辯解；李局長告訴我：&quot；不是我要怎麼呢；咱倆談話的意思是怎樣處理這件事；我這裡你放心；我做為上級不會整我的下屬；你一定要想清楚。

我對李局長說法表示謝意；並表示明白領導的用意；但；我得把事情原委向上級講清楚；首先；我敘述了得非人的原因；我的單位是一個十分棘手的單位；矛盾錯綜複雜；派別林立；是全縣有名的差單位；因為內部職工都是父子兵；內招的子弟；批評一個人就得罪一大片；所以；歷來是一個亂單位；況且；吃十八兩的人很多；誰也不想吃一點虧。再說；多少年來都是惡人當道；好人受氣；惡人；哪一屆班子的領導也不敢招惹；隨後；歷屆領導的孩子大後內招；沾光沾慣了；不沾光就罵街就鬧事；所以；全縣範圍內；人們一提起這個單位；人們都是搖搖手；表示不提此事；每一屆的領導不是內訌解體；就是被惡人告倒；用本單位職工的話講；別說是科級幹部；鄧小平來了也搞不好；我把單位的基本情況向李局長介紹後；李局長哎了一聲；沒有說話；我接著說：&quot；既然有人告就派個調查組；將事情弄個清楚；李局長說；&quot；你咱這麼糊塗；派工作組對你不利；影響不好；一是影響你的威信；二是影響工作；此事談到這裡讓你心裡有數；以後小心就是了。&quot；我說：&quot；難道讓惡人繼續做惡；讓好人繼續受氣；我來到這局後；頭一陣就是先平霸；有些人對領導先是巴結送禮；讓你聽他的擺佈；如果聽；就會出事；如果不聽他的擺佈；他就會使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