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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開始後,張山執行了預定暗渡陳倉的策略,採取龜縮防守的戰術,趁機吸收對手的真元來練功,任憑錢少陽狂轟爛炸,大招疊出,就是打不還手。
臺下的觀眾都看得昏昏欲睡,大為不耐,有些脾氣不好的都破口大罵了起來。
張山不為所動,不折不扣的執行著既定戰術,不過他也秀了一把演技,裝成實力稍遜下風,勉力堅持的樣子。
四年大學表演系的學習,又一次派上了用場。
最後,錢少陽戰至力竭倒地,張山以不攻一招獲得了此戰的勝利。
只是,當他走下擂臺時,觀眾噓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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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派系之爭
接下來的兩輪比賽,張山依然如故,就以這種在外人看來毫無進取之心的打法,相繼把對手拖垮。
觀禮臺上,麻青衣怫然不悅的道:“他這算什麼?簡直丟盡了武者的臉面。”
方憶茹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想必是有感於麻師兄責怪他對待同門兇狠,所以現在收斂了吧?師兄不是讓他好自為之麼。”
麻青衣當然知道,這是方憶茹在挪揄他剛才徇私枉法的事,鼻子裡低不可聞的哼了一聲,閉上了嘴。
四輪比賽過後,積分排在前四的選手晉級四強,張山和申屠勝東都是四戰全勝,分列前兩名,鐵飛熊和司徒清揚以三勝一負排在三四位。
本來錢少陽的實力要強於司徒清揚,不過他先前力竭後敗給了張山,緊接著第三輪碰上了司徒清揚。
由於真元還沒來不及恢復,連一半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司徒清揚幸運取勝。
半決賽經過抽籤,司徒清揚對上了張山,申屠勝東的對手是鐵飛熊。
“這是要我們兩個內鬥的意思麼?”張山心裡不屑的想著。
申屠勝東緩緩的走上擂臺,他與鐵飛熊的比賽安排在第一場。
鐵飛熊站在擂臺下皺眉沉思著,並沒有上去。
正當裁判想要催促的時候,鐵飛熊開口道:“我棄權。”
申屠勝東愣了一下,然後忽然笑道:“那就謝過鐵公子承讓了,賽後我定請鐵公子共謀一醉。”
他自問有十足把握勝過鐵飛熊,不過如果對方拼盡全力的話,說不定自己還會受些小傷,現在能不戰而勝自然是最理想了。
鐵飛熊淡然一笑道:“鐵某自問不是對手,就不自取其辱了,至於申屠公子相邀,到時再說吧。”
申屠勝東心中明瞭,這是要等最後結果出來時,再決定是否與他交好的意思。
當下也不在意,竟自下了擂臺。
“估計是對取勝沒有把握,所以樂得做個順水人情,賣申屠家一個好,嘿,這位鐵少主也是個八面玲瓏之人。”
張山心裡對鐵飛熊暗自留了意,然後一躍上了擂臺。
司徒清揚這時也正想如鐵飛熊一樣放棄比賽,不過張山的目光向著他望了過來,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上臺。
司徒清揚滿懷疑惑的走上了擂臺,在張山面前不遠處站定。
張山拱了拱手道:“一直都想與清揚兄戰上一場,今天正好請指教。”
他連續三場比賽捱打下來,吸取的真元已經差不多了,因此當然不能讓司徒清揚不戰棄權,只要再吸收他的真元,應該就可以晉級了。
司徒清揚雖然不明白張山為何要這樣做,眼神交流後,確定了他的意思,於是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當下率先發動了攻擊,在身體交錯的時候,他低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以後再說,現在你全力出手,力竭為止。”張山迅速的交待道。
司徒清揚目光一閃,想起這幾輪比賽,張山一直以這種被動挨打的方式作戰,肯定有其目的,而且自己也不可能傷得了他。
於是司徒清揚再不留手,全力施為,向張山攻去。
“這是怎麼回事?張山不是司徒家一方的人麼?怎麼看司徒清揚都是拳拳到肉來真的樣子?”
“我也以為只是為了場面好看走個過場,但現在看,難道是內訌了?司徒清揚腦子有病吧,這樣豈不是幫了申屠家的忙?”
“難道司徒家打的主意是讓張山作開路先鋒,然後真正的意圖是護送司徒清揚進決賽吧?”
“你個豬腦,他境界比申屠勝東低兩級,就算張山讓他進決賽,還不是給人家送菜?我看肯定有隱情,這事透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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