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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的事情一般,面sè大變,驚叫道:“控靈術!你竟然懂得這種早已絕跡的上古秘術?莫非白水鎮上的二人是你所殺?”
一邊言語,一邊催動全身八成法力,狠狠擊出一掌,一道茶杯粗的白sè光柱頓時從掌心飛出,只是一閃,已沒入銀輪之內,銀輪頓時光芒大漲,再一次和金盾撞在一起。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過後,金盾受不了銀輪的旋轉切割,終於被撞的四分五裂,銀輪卻也撞擊中倒飛而回。
烏木道人見法寶被毀,面上全無一絲驚懼心痛之sè,對於白衣男子的質問,根本理都不理,左手大袖一揮,蕩起一道黃光,重重拍在激shè而來的一塊金盾殘片之上。右手中的黑sè長劍卻猛地高舉過頂,指向白衣男子,一字一頓大喝道:“天地無極,乾坤劍法,斬!”
“斬”字方一出口,黑sè長劍中“呼”地一聲,飛出一道五尺長的黃sè劍芒,隨著劍芒飛出,烏木道人身周蕩起一股黃sè旋風,一時間,飛砂走石,天昏地暗,烏木道人的身影在黃風中消失無蹤。
那道黃sè劍芒中彷彿蘊含著莫可抵擋的強大吸力一般,所過之處,狂風呼嘯,無數飛砂走石裹帶著濃郁的土靈力齊齊沒入劍芒之內,劍芒飛速粗漲,數百丈空間因為劍芒的出現驟然往中間猛然縮緊,幾股山嶽般的巨力從四面八方齊齊向中間擠下,原本瀰漫在白衣男子身周的冰寒氣息在重壓下潰散無蹤,白衣男子體內法力猛然一窒,竟然有些運轉不靈的感覺。
“乾坤劍法!你和乾坤老人是什麼關係?”白衣男子驚叫道,目光中全是深深的畏懼之sè,一咬牙,全身法力灌注于飛回的銀輪之上,銀輪再次向烏木道人擊去。風聲呼嘯,一道道銀光在飛輪周邊形成一圈銀sè光焰,飛輪一下子聲勢大漲,向迎面斬來的黃sè劍芒全力撞去。
與此同時,白衣男子的身形卻化作一道白sè光絲,迅捷無比地向天空中盤旋的禿鷲激shè而去,幾個閃動間,已到了百丈高度。此人見到黃sè劍影的強大聲勢,再聯想到傳說中那位神秘的存在,心膽yù裂,不敢戀戰,掉頭就跑。
禿鷲彷彿和主人心意相通,鳴叫一聲,迅速低飛,白衣男子準確無誤地落在禿鷲背上,心中剛剛鬆了口氣,正要催使禿鷲快速飛離,頭頂上卻是莫名一涼,只聽到烏木道人冷冷的聲音在其身後不遠處響起:“你既然知道‘乾坤劍法’,就應該知道‘乾坤絲’的威力!”
話音未落,白衣男子從頭到腳被一條肉眼難以看清的纖細黑絲劈成兩半,就連身下的禿鷲都未能倖免,龐大的身軀一分為二,向地面上撞去。
滿天血雨紛飛中,一縷拳頭大的白光從白衣男子體內飛出,向遠處激遁而去。剛剛飛出十多丈遠,那根淡若不見的黑sè細絲再次在空中閃現,把那白光一分為二,黑sè細絲迅速抖動數下,白光“砰”的一聲輕響,化為一縷縷細小的光絲在空中潰散無蹤。
天空中,現出烏木道人的身影,右手提劍,左手一揚,一道細長的黑sè絲線從天際頭倒卷而回,看起來,似乎有數十丈長,落在烏木道人手中時,卻化為核桃大小的一團。
烏木道人彷彿早已算準了白衣修士看到黃sè劍芒時一定會逃遁而走,竟然在斬出一劍後,趁地面上黃風激盪,飛砂走石,悄然隱在空中,祭出另一件法寶,而那隻三級妖獸“鶴頂鷲”,同樣沒能發現烏木道人的身影。
與此同時,那道聲勢駭人的黃sè劍芒把白衣男子祭出的銀輪法寶從中間斬為兩片,這才潰散開來,兩者相交產生的巨大爆炸,把方圓百丈內的樹木全部化為齏粉,地面上更是多出一個深深的大坑。至於那名持笛男子和兩頭青狼的殘屍遺物早已在爆炸中化為烏有。
眼見一名法力高深的金丹後期修士,和一隻不下於金丹初期修士的三級妖禽“鶴頂鷲”,眨眼間就死在自己手中,烏木道人蒼白的面容之上卻全無一絲興奮之sè,反而自言自語道:“莫非那個訊息是真的?玉鼎門就要大禍臨頭了?這樣一來,豈不是弄巧成拙,會連累到水生五人丟掉小命?”
話音方落,廋小的身影在空中接連晃了數下,方才再次站穩,似乎全身法力在一連串的攻擊中早已耗盡,手中黑光一閃,長劍沒入體內不見,遙遙望了一眼正在和惡狼廝殺的黑鐵軍,再看看地面上的大坑,一步向地面上跨去,烏光一閃,落在大坑旁邊。
白衣男子和禿鷲的四片屍身,從天上落下後,正好跌落在大坑之中。烏木道人雙手向四周虛空抓了幾次,一隻小小的儲物袋,一隻拇指大小的雪白妖丹和幾塊金盾的殘片從附過的泥土中飛出,落在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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