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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汗珠。
白衣男子白淨無瑕的臉龐也因為有了火光的照耀而有了顏色,看上去似乎更加像是一個人了。
他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那熱氣,揹負著雙手,就這麼站在葉夕的身邊。
這裡倒是個好地方,山清水秀,隱居在這裡定然是一件快活的事。
一把大火,龍虎寨消失。
葉夕等人離開了這裡,向著西南方向繼續前進。
當他們抵達西南的第一座城池的時候,葉夕出現的訊息就像是狂風一樣席捲了在這座城裡的所有楚國探子。
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訊息傳遞迴了建安城。
建安城裡所有關心葉夕的人都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當然這些葉夕都不知道。
在那個小院子裡憋悶了這麼久,此刻就如同脫韁的野馬,恨不得立馬去遊山玩水,走遍整個神州大地。
當然這只是奢侈而又遙望不可及的夢想而已。
而白衣男子這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就這麼安靜地跟在葉夕他們的身後。
也不離去。
雖然心中奇怪,但葉夕還是忍住了心中的衝動。
他的記憶裡面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個男子,而這樣的人更加不可能屈居於某個人的手下為其效命。
這個男子不是敵人,但是不是朋友那就不一定了,這就是葉夕在心裡的判斷。
西南屬於邊陲地帶,這裡的人都長像極為粗獷,看上去便是有一種彪悍的感覺。
穿著也不是那麼華貴,西南現在已經是極為的炎熱了,男人們都穿著短袖,露出他們堅實的胸膛和健壯的肌肉。
女人們穿著紗衣,若隱若現的曼妙軀體引得路人頻頻觀望,恨不得多長了一雙眼睛。
當然這些都是那些比較放得開的女子,比較傳統的女子還是穿著保守。
美人比起建安來說要少得多了。
來到了一家最好的酒樓。
這一路上葉夕他們吃東西的時候白衣男子都是笑著搖頭拒絕,哪怕這麼多天沒有喝一滴水,吃一口東西,白衣男子看上去依然那樣的仙風道骨。
葉夕在心裡確定,這男子定然是一個煉氣士,否則的話怎麼可能不吃不喝,強大的煉氣士修煉到高深之處,稱之為辟穀,無須像是普通人一樣每天都吃喝拉撒。
只是在葉夕覺得修行到了這種時候豈不是也是無趣得很,古人曾經都說過,食色性也。
白衣男子自從進了城以後,便引得不少媚眼,恨不得當場就以身相許。
對於旁人的陽光,他卻是依然故我。
和以前到了每一座城池的時候一樣,點上最好的菜餚,然後再拿上一壺好酒。
白衣男子坐到他們身邊。
葉夕道:“你確定不要來一點嗎?”
搖頭。
一壺陳年好酒:“那就喝酒。”
“我從來沒有喝過酒,不會喝。”
葉夕引誘道:“喝著喝著就會了,當了喝了第一口之後,你便知道你以前的人生都是白活了,它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比女人還要好。”
白衣男子拿過酒杯,葉夕替他倒滿。
看了三個人一眼,然後一仰頭就喝光了杯中的酒,喝得太急喝完以後白衣男子便是劇烈地咳嗽起來。
此刻他只感覺腹部之中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把他整個丹田都要燒著了一樣。
可是隨即又感覺得到嘴裡甘甜,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舒服。
他在心裡暗道。難怪師父曾經也說過酒是天底下最好的東西。
雖然剛喝下去的時候那種灼熱的感覺難以忍受,可是似乎這樣的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然後白衣男子繼續喝下去了第二杯,第三杯,然後更多。
他感覺他的視線有些模糊,腦袋昏昏沉沉的,當然這也是因為他沒有用功力吧酒逼出體內的緣故。
看著眼前的人似乎從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現在白衣男子還不明白這種感覺就叫做喝醉。
葉夕三個人心裡已經笑開了花,誰能夠想得到這個如此強大的男子居然不會喝酒,特別是他喝完第一杯酒劇烈咳嗽地樣子,葉夕等人都覺得心裡平衡了許多。
雖然已經喝醉了,可白衣男子依然自己可以走回自己的房間。
如果他想要清醒他便不會醉。
如果有任何的危險,他也會在第一時間把體內所有酒水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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