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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就是香灰,這是從寺廟中的香爐中取來,據說香灰能治病,而且是佛前所燒,應該有些作用,便用一個小布袋裝了一些;第三物卻是黑狗血,偷偷到另一個村莊,看到一條小黑狗,花了幾天時間,才找到機會宰了這條小黑狗,取了一大陶瓶的血;第四物取了一根堅韌的柳條,長二尺多,民間說:“柳枝打鬼,越打越小”,柳行恕還不滿足,將柳枝浸入黑狗血中七天七夜,心中估計就是惡鬼被柳枝抽到,恐怕也吃不了兜著走。
這四物準備好,卻出了點意外,雖然現在是秋天,七天一過,黑狗血已**,無奈之下,只有帶三物,一個護身觀音像;一小袋香灰;一根浸過黑狗血的柳條鞭,還有一盒火柴和蠟燭頭,趁著天sè剛晚,來到了陀伯家。
這幾rì來,柳行恕白天都從陀伯家門口遠遠向裡探望,看到洋房東側那間靜室,門半掩,已有些腐朽,腦中一遍遍想如何進入,遇到鬼魂該怎麼辦,一草一木都清清楚楚。
洋房位於院內,不過院門早就沒有了,院內雜草叢生,天sè並未完全黑,看著院內荒涼景象,柳行恕心中一陣發毛,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面對的是一個未知的東西,雖然準備充足,但有無效果,那只有天知道!
柳行恕自己給自己鼓了鼓勁,心中訴求所有神仙菩薩保佑,右手握著柳條鞭,左手抓了一把香灰,壯著膽子走進了院子,全身高度緊張,走了三分之二,左前方呼的一聲,嚇得柳行恕左手香灰一下子就灑了過去,右手的柳條鞭也抽了過去,渾身一緊,下意識扭頭就想跑,眼角的餘光卻發現是一隻蝙蝠飛過,心中一下子鬆了下來,左手在額頭上一抹,擦了一下頭上冒出的冷汗,弄得額頭上是灰不溜秋,柳行恕卻不知道,也沒有鏡子照給他看。
經過這一鬧,柳行恕心中緊張反而少了許多,當人恐懼到極點過去之後,不自覺反而不再恐懼。柳行恕推開靜室半掩的門正面牆上一面黃布幔,如帳門一樣將牆遮蓋住,正面供桌上有數個牌位,前面是幾個碗碟,再往前是香爐,兩邊是燭臺,上面還有半截紅燭,地上是一個坐墊,卻已發黴,兩邊牆上還有一些畫像,卻並沒有多少灰塵。
柳行恕一入其中,室內很暗,感到有些寒冷,有些奇怪,外面沒有這麼冷,大概此處是室內,不見陽光的緣故,柳行恕腦中略閃過一個念頭,便將注意力放在黃布幔上,撩開布幔,牆上是幾幅神佛畫像,柳行恕也不關心是什麼畫像,牆上有一塊磚頭好像與其它不同,柳行恕將右手上柳條鞭放在供桌之上,取出火柴,發現自己帶來蠟燭是多餘的,香爐兩邊的燭臺上還有蠟燭,柳行恕將之點燃,靜室一下子亮了起來。這才看清那塊磚頭上油光蹭亮,顯然是以前經常有人摸。
柳行恕伸手抽出了這塊磚頭,牆洞之中,一塊紅布包著一個長方形東西,應該是書。柳行恕心中大喜,夢寐以求的法術神書就在眼前,一把掏出,開啟紅布,裡面是兩本線裝書,還未看清封皮上的字,異變突生。
靜室中溫度一下子降了下去,好像冬天陡然來臨,兩支蠟燭的燈花變成綠sè,一陣yīn風在室內旋起,手上書也呼的一聲騰起了綠火。整個靜室之中,一團團綠sè磷火憑空而生,鬼聲啾啾。
柳行恕嚇得手一甩一縮,這是一個本能動作,書被拋了出去,上面一本蓬的一下被綠火包圍,另一本跌落在地,也騰起綠火。柳行恕左手從袋中抓起一把香灰,撒了過去,說來也怪,香灰一過,周圍的磷火立消,兩本書上綠火也搖了兩下熄滅。
柳行恕顧不得這些,右手一伸,就在手邊供桌上的柳條鞭已抓在手中,手一動,向四周不問三七二十一的胡亂抽出,先感覺身體一緊,接著好像抽到什麼,耳中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一朵淡淡的綠光撞向了柳行恕的額頭,一觸額頭一頓,好像微微金光一閃,隨之綠光熄滅,柳行恕只感覺一股冰冷如水的東西流入大腦,感覺自己jīng神一振,看東西都清楚了一些。
再看周圍,一切都恢復了平靜,蠟燭散著淡淡的黃光,連室內溫度都感覺到高了不少,好像剛才不過是一場夢,唯有地上那兩本燒殘的書證明剛才不是做夢。
柳行恕待氣稍稍定下來,此時他也不害怕了,還有點興奮,自己依傳奇小說和民間傳聞的方法還真有效。其實民間許多傳言是有道理的,當然也多誇大之辭,柳行恕的桃木觀音像並無多大效果,畢竟未開光,憑柳行恕幾rì佛號唸誦,雖有點效果,如果想達到驅鬼效果,沒有數年唸誦,讓念力凝聚其上,根本沒用;香灰倒是有效果,畢竟寺廟之中,香火供奉,加上僧人每rì功課,佛像一般都經開光,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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