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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大家坐吧!”杜校長請到,大家入座,桌上除了剛才幾樣葷菜,還有幾樣素菜,杜校長也一一介紹,一盤是嫩南瓜絲炒韭菜,現在已是十一月,農曆也是十月頭,北方已開始入冬,但此處是南方,學校旁邊的小路旁,杜師孃種了些南瓜,還有幾個嫩南瓜;一盤野金針炒木耳;一盤是炒苦蔓菜,這是一道野菜,有些象蒲公英;一盤是暴炒辣椒,這是這邊特sè菜,完全是一盤又小又尖紅辣椒,除了油鹽,沒有任何配料,很香很辣,差一點的人不一定敢下口;一盤燒扁豆,還有一碟花生米,及兩個常見農家蔬菜。
這一桌菜在這裡並不值錢,不過要在城市中,特別是申城這樣大都市,其價格就是驚人,孫老感慨到:“也只有在這裡能見到這些真正的山野之味,不帶半點汙染!”
“老孫,不要感慨,再給你一樣驚喜!嚐嚐真正的桂花酒!”杜校長說著,捧出一個酒罈,大概有十幾斤,揭開壇口泥封,撕開一層塑膠布,頓時,一股濃郁的桂花香充滿了整個屋子。
“你們這裡也有桂花酒?不知哪一年見到這種方式的桂花酒!”孫老半帶驚奇半帶感慨地說。徐茜大記者立刻好奇發問,她也陶醉在這股濃郁的桂花香氣中。
孫老說出緣由,他老家是江蘇常熟人,那一帶桂花酒很出名,老一代桂花酒是將白酒裝壇,桂花開時,搖落桂花,晾乾,稱為桂子,加入酒中,封好後,埋入地下,第二年桂花開時,再挖出來,再入桂花,又少添些新酒,補充損耗,好的桂花酒,往往埋在地下十年以上,有些能達到幾十年。
這麼一說,眾人再看向杜校長的酒罈時,眼sè都不同了,杜校長點頭說:“老孫說得不錯,這壇酒在地下已有十年,酒是本地山民自釀,每年加入桂花,經過十年,火xìng漸退,味道越發醇厚。”
說完給眾人倒酒,也不用酒杯,直接用白瓷小碗,每人一碗,酒液呈淡黃sè,如琥珀一樣,煞是好看,香氣醉人,眾人深深地陶醉在其中,連本來不準備喝酒的幾位女士也沒有開口拒絕。
杜校長端起碗:“我代表學生和學校,感謝諸位給我們的幫助,來喝酒!”舉碗喝了一口。
眾人也各自端碗,果然是好酒,入口醇厚,一條綿綿熱線沿喉而下,一口氣撥出,滿嘴芳香。
“來嚐嚐野豬肉!”杜校長舉筷示意,眾人也動筷,柳致知笑著對眾人介紹:“杜師孃廚藝是一絕,你們品嚐一下,就知道我不是吹牛!”眾人一聽,來了興致,一嘗之下,肉入口酥爛發粘,滿口一種特殊肉香,沒有一絲油膩感。
“好吃!”特別是三位女士迅速伸出第二筷,倒是出乎柳致知意料,正在眾人交口稱讚之時,有一個學生領著一個人來到門口。
“柳老師,有一位叔叔找你!”那個學生說到。
柳致知回頭一看,喜出望外:“程哥,你怎麼來了,你太有口福了,快開來坐!”原來來的居然是程振前。
程振前一進入房間,鼻子一嗅:“好香!柳老弟,孫老也在,我不請自來!接到電話通知,知道孫老來到這裡,我安排了一下,過來看望孫老,想不到孫老在此吃飯,我肚子也餓了,就不客氣了,怎麼這麼香!”
柳致知給眾人介紹程振前身份,原來也是基金會派駐此處代表,不過監理一所希望小學的建造,添了一副碗筷,程振前也坐了下來。
喝了一口酒,程振前讚不絕口,吃了一塊肉,又是一陣誇獎,抬頭對柳致知說:“柳老弟,這比你上次烤得蛇肉強多了!”
柳致知哭笑不得:“程哥,杜師孃是大廚級的高手,我是一個飯來張口的人,怎麼能與杜師孃比!”
兩人這一對話,引起旁人注意,徐茜大記者問到:“程哥,這裡面有什麼故事?”記者往往對這些比較敏感。
程振前就將自己和柳致知入山探險遊之事說了一遍,關於斬蟒,柳致知之前也提到過,不過只是一帶而過,程振前則不同,添油加醋,彷彿說一部傳奇小說,害得眾人用一種帶有崇敬的眼光瞧柳致知。
最後,柳致知有點受不了,說:“不要這麼瞧我,程哥他誇大其詞,我是練武,斬蟒也不過碰巧,主要是項大師賣的刀好,如果你們有興趣,可以到林山鎮去看一下,那些刀都是手工打造,截金斷鐵,是不錯的刀!”
“小柳,小程剛才說你泡製一種酒,是不是芝參養神丸所泡?”孫老問到。
“不錯,那不過是一種藥酒,滋補身體而已,味道遠不如今天的桂花酒!”柳致知沒有否認,“孫老,你知道我習武,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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