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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扣著一根粗香頭,這根香已點燃,剛才在路上就點燃,漁杆一節節往外抽,一點紅紅的火星慢慢向赤血蟾靠去。
014。 霧鎖靈株依崖栽(下)
赤血蟾正在對月鳴叫,腮旁兩個薄薄的肉泡一漲一吸,一道白氣也隨之一伸一縮,衝向月亮,升起丈許高。
一點星火漸漸移到赤血蟾面前,赤血蟾正在吞吐白氣,突然眼前現一點星火,頓時被吸引,不由向前爬去。赤血蟾雖是夜晚出來,卻是喜歡光亮,一見光點,便向前爬去,馬如龍慢慢又一節節收攏釣竿,距離控制得剛到好處,比赤血蟾身體長度大約四倍,赤血蟾就是長舌飛shè而出,卻也粘不到香頭。
赤血蟾已從石頭上下來,進入水中,一步步追逐香頭,隨著釣竿一節節收縮,赤血蟾一步步上了岸,三人卻是蹲在白天用藥粉畫成圈中,而圈正前方卻是一個用碎石堆成的石堆,三個正好蹲在其後,基本上被擋住,在靠近小水潭的藥粉畫的線旁,還有兩住如墳一樣石堆。
三人見赤血蟾一步步走了圈套之中,離三人還有二三米,馬錶榮動了,手執特製的捕撈用網兜的木杆柄,一下子罩住了赤血蟾,與此同時,馬如龍將手中釣竿一拋,立刻躥了出去,手中一個布袋,一把不知什麼藥粉撒了出去,將赤血蟾的後路斷掉,這種藥粉有一種強烈的刺激xìng氣味,比白rì所用味道要重得多。
赤血蟾一下子被網住,就在馬錶榮認為大事已定,赤血蟾咕的一聲叫了出來,一道鮮紅如血氣柱像箭一樣直shè馬錶榮,柳致知一見大驚,急忙將馬錶榮一推,血氣柱走空,柳致知是知道這氣箭的利害,昨晚yīn神已經見識過,如果shè到身上,不知什麼後果。
馬錶榮被柳致知一推,倒在一邊,讓過血氣柱,血氣柱走空,shè在馬錶榮身後一株一人多高的野草上,野草立刻焦萎下去。
馬錶榮嚇出一身冷汗,他沒有料到百年以上赤血蟾如此利害,柳致知一推他,他也是一個老江湖,立刻順勢一滾,躲過一劫,不過手中的網兜的木柄也掉落。
網兜一落地,赤血蟾從下面爬了出來,向後爬去,還未觸及地面藥粉,停了下來,遲疑不前,柳致知立刻明白過來,這是一物降一物,這藥粉的氣味使赤血蟾恐懼。
“如龍,快將藥粉灑在石堆上,快踹倒石堆!”馬錶榮急切地喊到。
馬如龍立刻將袋中藥粉倒在面前石堆之上,他面前石堆靠近水潭。馬如龍抬腳就要踹倒石堆,赤血蟾發現一邊的馬如龍,猛然咕的一聲,一道血sè氣箭直shè馬如龍。
“如龍!快跑!”馬錶榮一見嚇得狂叫起來,馬如龍腳剛抬起,如何能跑,連躲如不可能,眼見血氣如箭,就要shè在馬如龍的身上,柳致知張口發出一個音節,有點像呼字,手中掐訣,在馬如龍面前猛然亮起一派黃sè光幕,足有一丈來高,血氣箭shè在光幕之上,轟的一下子散開。
馬錶榮此時見一派黃光擋著血氣箭,一時也未多想,迅速從地上站起,從腰間抽出一個小皮袋,一種刺鼻的藥粉已倒在面前的石堆之上,一腳踹去,石堆轟然倒塌,石片如雨,一下子將赤血蟾埋壓在下面,此時馬如龍面前的黃光也消散無影。
三人緊張看著那一大堆石塊,“咕呱”從碎石下面轉出叫聲,似乎帶一些顫音,石塊動了起來,一隻赤血蟾從下面艱難地爬了過來,剛爬出一半,馬如龍手持繩套,在頭頂上揮舞旋轉著,猛然撒開,如同牛仔套馬一樣,正套在赤血蟾的上半個身體,連同一隻前爪被套住,馬如龍一拉,繩的活結一下子收緊,赤血蟾咕呱叫了半截,被繩子勒了回去。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一股白sè漿汁從赤血蟾眼後疙瘩中噴出,直shè馬如龍,馬如龍大驚,急忙一閃,就是這樣,讓開了大多數,有一滴卻落在胳膊上,頓時,馬如龍一聲慘叫,繩子立刻脫手。
柳致知來不及細想,嘴一張,呬字訣出口,一道白光從口中噴出,其細如箭,正shè在赤血蟾的兩眼之間,噗的一聲,穿了過去,赤血蟾一下子靜止住了,頹然軟了下去。
馬錶榮在馬如龍發出慘叫時以老人不應有的敏捷竄了過去,從腰間拔出一把尖刀,在馬如龍胳膊上猛然一剜,一塊帶血的肉掉落在地,滋滋作響,不一會化為膿血,馬如龍又發出一聲��說牟醫小�
柳致知看到這一切,心中對赤血蟾的利害有了最直接的認識。馬錶榮從口袋中掏出一瓶藥,敷在那鮮血直流的傷口上,柳致知心中佩服,這是一種壯士斷腕的決心,見馬如龍臉上豆大汗珠滾滾而下,就是在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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