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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本來槍是頂著太陽穴,這一矮,槍卻指在頭頂上方几厘米處,完全落空,與此同時,柳致知右手已抓在郭剛左手虎口處,手一捲,裹著郭剛左手大拇指,順時針一扭,左手託在郭剛左臂的肘彎處,手指一把抓在曲池的麻筋處,郭剛頓覺左手大拇指好像斷了一樣整個左臂一麻,完全失去控制,鬆開了起爆按扭。不等他動作,柳致知右腳往後一步,正插在郭剛兩腿之間,右腿幾條大筋如弓弦一樣,同時,背上大筋也一崩,身體右旋,雙手向右前方一甩,郭剛整個人如同背摔一樣,摜在柳致知面前。
柳致知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身體一矮,單膝點地,借下衝之勢,一拳暴鳴,轟在郭剛的臉上,頓時顱骨碎,大腦成為一團漿糊,雖未濺出,卻再也活不成。
這一串動作,不足二個呼吸,形勢徹底逆轉,而一幫特jǐng看到這一幕,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完全是呆如木雞。
過了如一會,jǐng察才上來,見到郭剛已變形的頭顱,不少特jǐng甚至反胃,望向柳致知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種恐懼,更不用說那些乘客,柳致知的兇殘讓他們好像經歷了一聲噩夢一樣。
阿梨倒是很正常,當rì可是她將李義毀屍滅跡。阿梨望向柳致知的眼中卻是一股柔情,甚至有些自豪。
“你好,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趙永勝,謝謝你這次英勇表現,拯救了一車的乘客!請問貴姓?”特jǐng隊的隊長走到柳致知的身邊,伸出了手。柳致知已離開郭剛的屍身數步,特jǐng一擁而上。
“不用了,我叫柳致知,反正事情已經結束,我也該走了,趙隊長,這裡應該沒有我什麼事了吧?”柳致知伸手一握,說到。
“你不能走,和我們回去做一份筆錄,你今天所為涉嫌防衛過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並不是趙永勝。
柳致知一聽此話,心中有些冒火,口氣立刻冷了許多:“這位領導是誰?好像歹徒在車上沒有人制止,歹徒劫持人質領導卻縮在後面,現在事了,倒替歹徒鳴不平,不知道怎麼混入人民jǐng察的隊伍中!”
柳致知心中那一份武者血氣並沒有消磨,口氣很嗆,也難怪,習武之人在剛才那種情況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要取人xìng命,不會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歹徒可是手持現代槍械,身上綁著炸藥,武功再高,也不能硬抗這兩樣。
“你!現代是法制社會,你這已是殺人,是犯法!”那個從服裝上顯然是jǐng官的人臉通紅,話說得都不太利索。
柳致知剛要回話,趙永勝已先開口:“周政委,在剛才情況下,柳致知先生果斷出手,也是無奈,不能算防衛過當,歹徒身上有炸藥,如果不將之擊斃,一旦引爆,後果不堪設想,我們也要為周圍的百姓想想!”
周政委見趙永勝發話,雖不高興,也不好駁趙永勝的面子,鼻子中低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趙永勝又微笑對柳致知說:“柳先生,我們在現場簡單問一下經過,走一下程式,還請配合一下,不佔多長時間。”
趙永勝如此客氣,柳致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柳致知不是傻子,對方如此做,當然有其目的,不過柳致知暫時猜不到而已。
現場對所有人進行簡單詢問記錄,乘客又上車,當然,那三個地痞,現在是兩個,一個已死,另外兩個也被帶走,車子繼續上路,不過眾人對柳致知卻是敬而遠之,柳致知身前身後座位都沒有人坐,阿梨依然依偎在柳致知身邊,柳致知見此,心中苦笑。
將阿梨送回家,柳致知回到學校已經很晚,在杜校長家中吃過晚飯,回到宿舍,洗漱了一下,便盤坐在床上,將今天的經歷回想了一遍,特別是邵延傳給他的資訊,細細翻看了一番,其中並沒有具體修行方法,只有修行層次及內景的描述,許多內容並看不到,柳致知根據自己以往的修煉感受,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層次,道家正常分為四層,即煉jīng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和煉虛合道,然不同門派又細分,柳致知的境界粗說是煉jīng化氣,如果細說,不過是煉己初成,物我相感,下一步將是築基培藥,等待jīng氣神三寶培成真藥,行凝神入炁穴之功,活子時至元陽生,生機勃然而發,於恍惚杳冥之中,先天一炁自虛無中來,藥初生,逆運周天,還jīng補腦,小藥烹煉。
嚴格來說,柳致知不過才入門,後面還很長,再說柳致知所走之路與他人不同,是從現代科學切入,格物反哺自身,以己身重演宇宙的演化,現在雖然還未有一絲,但其思想上已漸漸認同這一點,其修行與他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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