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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去,之前忙於做飯喝酒,並未向認真觀看,他的眼力本就好,在前方百米處一棵樹上掛著東西引起他的注意。
他站起身來,與程振前說了一聲,向那棵樹走去,程振前依然懶洋洋地半倚著,酒勁上來了,有點犯困。
柳致知來到樹前,樹上掛滿了果子,像桂圓,居然有一根野生葫蘆藤,上面結了三個野葫蘆,已經泛黃,顯然成熟了,葫蘆並不大,柳致知心中一動,拉著葫蘆藤,將三個葫蘆摘了下來,又摘了一顆果子,剝開一嘗,酸酸甜甜,有點像桂圓,不過裡面卻是兩個半圓的核,不是桂圓,柳致知認出來了,這是當地人稱之為黃皮果的一種野生水果,市場上偶然有得賣,比較便宜。
柳致知帶著三個葫蘆和幾根結滿黃皮果的樹枝回到程振前面前,程振前已打起呼嚕,不過柳致知的腳步聲將他驚醒。
程振前睜開眼,伸了一個懶腰,滿足嘆了一口氣:“好舒服!這是什麼果子?”
“黃皮果。”柳致知將自己發現葫蘆和黃皮果一說,聽說這果子能吃,程振前拉過一枝,剝開一嘗。
“好吃!想不到還有餐後水果。”程振前邊吃邊說。
柳致知則是用刀將葫蘆嘴旋開,用樹枝將其中籽等物掏出,然後又做了一個木塞。
“老弟,這些葫蘆有什麼用,送一個給我,作為紀念!”程振前說到。
柳致知將其中一個拋給程振前,程振前收入揹包,兩人將灰燼澆滅,又開始向裡面開發。
在柳致知兩人向山內進發,黔南市的一家高檔酒店中的豪華包廂內,教育局局長李明量,還有一幫人正陪著市領導在吃飯,已算不上吃飯,而是豪華宴席,難得一見的菜餚,不少是從外地,甚至是國外空運而來的,酒不上千,根本不可能上桌。
一群官員相互舉杯,一個個酒氣熏人,面紅耳赤,敬酒聲不絕與耳。
“胡市長,我敬你一杯,在領導英明領導下,我市教育蒸蒸rì上,好rì子大家抬!”李明量向胡長潭敬酒,腳下都有點不太穩。
“明量,我喝多了,實在不能喝了,晚上還有飯局!還要到一個高檔會所,連明天早晨吃早飯的地方都安排好了!”胡長潭也有點搖晃。
“領導就請隨意,我先乾為敬!”李明量一口乾掉杯中酒,胡長潭酒杯沾了一下唇,便放了下來,陡然想起了一件事,向李明量招手,李明量帶點小跑,搖搖晃晃,屁顛屁顛跑到了胡長潭身邊。
“幾個月前,不是有家慈善基金會說給你管的山區那幫學校一筆捐款,那筆捐款到了你們局的賬號上了嗎?”胡長潭壓低聲音問到。
“沒有,我正準備查這件事,好像聽說,暑假期間,那些學校得了一筆錢,買了新課桌,修了校舍,可能對方直接將錢匯到學校,我正準備將這筆錢收上來統一安排,正好市長關懷,長假結束立刻去辦!”李明量低聲地彙報。
“明量,不是我說你,這件事你做得就不合格,怎麼能讓學校自作主張,要我們這些領導幹什麼,一個個校長zì yóu散漫,不服從教育局計劃,捐款本來就要統籌安排,以絕出現違法情況,他們這麼做不是目無上級,目無黨和zhèng fǔ,此風斷不可長。”胡長潭很是生氣。
“胡市,我一定將此事一查到底!”李明量趕緊保證。
“明量,一定要抓緊,不能由下面胡來!”胡長潭語重心長地說到。
柳致知和程振前此時正往山深處而去,卻未想到他所代表基金會的做法引起了那幫貪官的惱怒,他們正在找理由向他所監管的善款下手,柳致知更不知道的是,在申城他家中,也發生一件與他相關的事。
往年國慶長假是一家團聚的rì子,今年卻不同,先是柳行恕離世,現在柳致知又遠在西南大山之中,柳傳義感受到家中明顯冷清,不由嘆了一口氣。
“傳義,嘆什麼氣?”藍閔竹正在和一對兒女說話,聽到柳傳義嘆息,問到。
“父親上半年走了,致知又未回來,家中顯得冷清。”柳行義雖不喜柳致知,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心中到底有些牽掛。
“致知真是不懂事,長假也不回家,真把這個家不當回事,表面上做慈善,實際上是躲著家中人,讓外人知道,以為父母虐待他。傳義,這都是慈善惹的禍,爸已不在,沒有必要再在慈善上花錢,再說,現在不少慈善基金會私吞善款,比如什麼紅十字、宋慶齡基金,要做善事,不如我們自己做!”藍閔竹有些義憤說到。
“爸,媽說得不錯,現在網上罵死他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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